第506章 叛逃

發佈時間: 2022-12-16 18: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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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沒有王上的令牌也想不出什麼能做的,他最多是王上的近衛,在馮淵面前實在沒什麼可以說得上話的時候。

而且這名正言順進去的理由,無非就是那幾樣了,首先要許多人都進去,這就必須是要去慶賀的喜事,但是玉衡撓頭,他的夫人年事已高,兒女都各自離家自立了,有什麼喜事呢?

苦思冥想之下玉衡發現還是要燈莫景淵回來,不然自己去也只是去門口送個禮然後就得走,人馮淵還不一定看著王上的面子請自己進來喝杯酒。玉衡苦惱了,把藏書閣的記錄還回去就看著開陽乾瞪眼。

「你若是有什麼法子就趕緊想,若是耽誤到王上回來了還是沒解決,你我二人怕是要被流放,到時我可以求求王后,你就只能去夜郎種地了。」玉衡毫不留情的威脅弟弟,這傢伙心裡肯定是有點數的,只是想自己放下身段去求,玉衡偏不。

路上,曲笙跟莫景淵有說有笑的,突然莫景淵湊在她耳邊說了句話。

「嗯?你是如何知道的?這還沒離開多久吧,說,你什麼時候截了馥兒給我的消息。」無緣無故就說自己的鋪子會漲業績,人家為什麼突然買很多,曲笙就想不通了,也沒出什麼大事吧。

曲笙伸手玩笑著去摸他腰間,想找到什麼紙卷,被莫景淵按在懷裡不能動彈,「王后不要嬉鬧,這還沒到晚間。孤知道就是知道,王后只回去看就好了。」

「是不是有什麼慶典啊?小姐們都著急打扮?不應該啊?」曲笙在他懷裡抬著頭思索的模樣甚是好看,莫景淵忍不住低下頭親她,「王后想多了,孤先賣個關子,王后看就好了。」

這幾日莫景淵的日子可算是快活,問就是遷就王后不著急回去,可沒有什麼甩手掌柜丟爛攤子,沒有的事。

往日都是處理不完的文書奏摺,每每看了想砍了這些大臣的頭,一個個都白讀書了,寫的不明就裡,找不到重點,看完了就真叫人頭昏眼花。

現在可好了,每日就是和曲笙說說話,無事了看看書,路上有好玩的停下來玩幾日。

但是曲笙也沒著急回去,是莫景淵雲淡風輕的說服了她不必著急,那就安心的完了,於是這麼一來離到雲夢又多了幾日。

雲夢,玉衡還在糾結,開陽的沉默叫他無從下手,但是現在他又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好在開陽丟給他看大司徒的摺子,上面只是例行的問安,然而聰明如玉衡,馬上就知道了什麼意思。

但是他眉頭急速的一皺就丟回去,「不可。」都離開了這麼久何必回去,當初決心要隱姓埋名的時候就已經做了要和從前割裂的準備,現在又要為了一些事情回去豈不是有違初心?

他無論如何難以接受,也不理解開陽這麼想的理由,「你若是想家了回去看看就好,只是我們不可輕易暴露身份,你該知道。」他的語氣並不重,還刻意關注了開陽的神色,好在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

只不過開陽很不客氣的白了玉衡一眼,「蠢,你我現在易容了,換回去就和玉衡開陽無關了——只要你把這幾日積壓的公文處理了就好。」說罷他繼續處理,也不看玉衡。

這的確是個法子,然而玉衡還是心存抵觸,終究因為沒有別的辦法,還是只能先從積壓的公文入手,玉衡雖然氣悶,但是這是不得不做的,莫景淵往日的辛苦他們看在眼裡,未曾想到自己也有一日要如此疲憊。

可是這都處理不好就無從談起其他了,玉衡只能咬著牙夜以繼日的捏著筆,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些詞句,感覺頭重腳輕。

很快宮裡就送來來許多婆子,看手就知道是裁縫,然而玉衡看著有些發懵,一時半會沒反過來這是做什麼的,不過那幾個婆子很快就圍上來往他身上摸,害的貴族公子從小到大第一次擔心自己的清白。

不過很快就結束了,玉衡看著她們風一樣的來又風一樣的走,更迷糊了。

又過了半日,玉衡終於支撐不住丟下筆,趴著小憩了一會兒,誰知道臉上突然一涼,誰拿涼水灑他?

醒來之後玉衡看見開陽就瞭然了,但是看著滿屋子的衣服又陷入迷茫,「這是做什麼?」

雲夢很快就炸開鍋了,因為種種謠言都指向大司徒家的兩個公子。他們馬上要和王上一起回來了,這還不得好好相看相看?就算不是為了成親,好奇心都擋不住

於是整個雲夢的姑娘們都心裡觸動,一方面是有些小姐到了婚配的年紀,大司徒畢竟也是一等一的貴族,兩個兒子常年都不見蹤影,叫想提親的家族都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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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可是逮著機會了,且不說許多媒人家裡被踏破了門看,就是那些妝粉店也團人頭攢動了起來,收銀子的高興了,塗脂抹粉裝扮一新的高興了,可是正主卻還是愁眉苦臉的。

尤其是玉衡,他耷拉著腦袋站在銅鏡前面,任由開陽給他選衣服,從前可真沒有這麼講究,畢竟除了其他幾個要出去守城,就數自己和開陽的衣服最精貴了,玉衡平日里也不覺得如何,習慣了,可是這要換了雲夢貴族公子的裝束,他哪哪都不舒服。

於是神情上的嫌棄要淹沒了身邊的開陽,嘴裡也還是喋喋不休,「只是走個過場,實在無需這麼,這麼——」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其實玉衡心裡隱約覺得這有些像小姑娘塗脂抹粉換新衣裳,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是高興的。

「你為何傳言說和王上一起回來,咱們是要先發制人的,若是王上回來了,說不定要放鬆警惕,咱們的機會就不那麼多了。」而且玉衡還是不明白自己回家和反馮淵有什麼關係,就算是調虎離山,也比不上在馮淵府里大宴賓客效果好。

「若是出事,注意力轉移,難以自證清白。」開陽說話一向簡單,但是省略太多就難以理解,也只有玉衡一聽就明白,他想了想也覺得沒錯,就默然了。

「誒不對,那到底用的是什麼名義聚集來眾臣,只是歸家似乎不用這麼多人來慶祝吧?」說到這裡玉衡看見開陽有些心虛,馬上就著慌了,他立刻就跳起來,「你實話實說是不是又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