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醒來,全身酸疼。
最近忙得不亦樂乎,池晚晚給江大姐打了個電話,詢問公司的一些情況。
廣告拍攝十分順利,說有一個大訂單正在商談之中。
池晚晚當然興奮,這樣發展下去,大姐便能提前掙到足夠的錢將自己的小寶寶接到身邊。
辦公室。
江紅霞將資料整理好,認真叮囑,「晚晚,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拿下的大生意,你可要好好的談啊!」
聽說對方是有名有錢的大老闆,剛剛從國外回來。
人家要請模特拍攝設計廣告,讓她們給趕上了。
若是薄遇庭知道了,肯定要氣死。
「行!真的得到大訂單,我請你吃大餐。」
她詢問具體洽談約在什麼時間,在哪裡見面。
江大姐這才想起來正事,將地點和時間發到她手機上。
大老闆又是從國外回來的?
池晚晚不由得有了興趣,拿下這筆單子的話,這月工資翻倍了。
另外,傲慢薄少爺會對她工作能力讚賞有加。
想到這裡,她不禁偷笑。
咖啡廳。
她準時趕到,這個時間人並不多。
奇怪的是到達的時候,並沒見到任何穿著像商人的人出現。
池晚晚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點了杯咖啡等待著,過去很久,依舊沒等到任何人。
「怎麼還不來?」她呢喃,「這麼不守時呢。」
正當有些不耐煩,她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門口出現一個身影。
高大身形穿著一身亮色西裝,紳士領帶,甚是得體。
這張臉?
在哪裡見過呢,難道是他?
寒少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麼巧,竟然跟這個人糾纏不清了。
她抹了抹眼角,以為看錯了,也許是想多了,等得洽談者未必就是他。
池晚晚打算在門外看一看到底有沒有其他人,寒棟似乎很意外,抬眼盯著她手裡捧著的檔案袋,眉頭輕挑。
「你在御廷公司上班?」
這時,他身後跟進來兩個助理。
她吃驚望著這個囂張的少爺,他就是江大姐所提到的那個有錢老闆?
「呃,這麼巧啊……」
她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久前因林曉的事,兩人鬧得並不愉快。
這個人記仇的話,這次的單子必定泡湯了,她身子微微動了動,打算退縮。
「你幹什麼去,急著要走么?」寒棟嘴角輕啟,邪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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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晚站在原地,很尷尬。
走還是不走呢。
她猶豫不決,這個少爺眼睛毒,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上下打量著,輕笑一聲,「既然來了,你這就走了豈不是可惜了,我們是來談生意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的話激起她的勝負欲。
誰怕誰啊?!
可笑!
上次在寒家算是給他面子,這回送錢的金主,得之不易。
不能夠為了自己的一時衝動放棄大把收入。
想罷,池晚晚壓抑著內心的倔強,客氣道:「我哪有想離開啊,要談生意的話就請快點,我還有事情要辦。」
她並沒給他好臉色,極力掩飾著內心想要拿定這單生意的欲望。
其實,她心裡一直在打著鼓。
前一次已經跟人家結了梁子,他還會和公司合作么?
說罷,寒棟將兩個助理打發到門口,他徑直走向咖啡桌,示意她坐下談。
寒棟點了一杯咖啡,抬眼望著她。
池晚晚將資料檔案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不知從何下手。
「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生意。」
他停了下來,抬眼看了池晚晚一眼,目光裡帶著寒意。
見這女孩子一臉擔憂的神色,挑起嘴角道:「你不用擔心,你們公司的底細我一清二楚,至於廣告明天我會派助理和你詳細談。」
這樣的簡單合作還不用他親自出馬。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眼裡充滿不屑和鄙視,她迷惑,他此次約自己過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寒總,那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自便!」
沒時間跟他在這裡閑聊,他一定是來找麻煩的!
否則不會親自找她談。
的確如此,寒棟見池晚晚脾氣倔得不行,便開了口。
「池小姐,你這麼著急走幹嘛,難道我那麼討人厭么?你這樣對待你的生意夥伴,有些事我還是要問明白,你想想,你走得了么?」
寒棟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黑衣助理,發出輕蔑警告。
什麼意思?
今天不坐下來談,她無法從這裡走出去了嘛。
諾大眼珠瞪著這個霸道少爺,池晚晚汗顏,不知道他心裡打什麼主意。
「喂!寒少爺,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的,不談生意,我沒時間跟你閑聊!」
她火了。
在他家的時候,火氣還沒完全撒完,這傢伙自己找上門來!
寒棟不緊不慢端起杯子抿一小口,意猶未盡笑道:「你還真是xin情豪爽,那我不多費口舌。」
一切是巧合也就罷了,這裡面是否有什麼貓膩呢。
這個寒少爺到底心裡打什麼全盤不得而知。
他開了口,並不打算談生意上的事,池晚晚開門見山。
「有什麼話您直說,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閑聊。」
她依舊沒給他好臉色,他一本正經倚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表情漠然。
這傢伙究竟想什麼呢?
是不是上次林曉的突然出現對他產生了威脅,他這次親自過來向她們示威的?
果不其然,他沉默半響,終於開口。
「池小姐?生意的事暫且放在一邊,我們來談談我父親的事情。」
寒先生?
他一字一句緩緩說著,眼神冷峻,似乎要刺穿他人的目光。
犀利的話語將任何敵人能扼殺在當下。
話一出,池晚晚心裡的火竄了上來。
怎麼的,上次她和林曉說的還不夠清楚明了么,他這次又來想談什麼!
真可笑,救了他父親一命,倒給自己添了個大麻煩。
早知道,當初她就不應該管這個閑事,轉念一想也許是命運的安排,她不可能見死不救。
池晚晚直起腰板,冷冷瞪著他,不示弱。
「寒先生的事沒什麼好談的,我們也只是一面之緣,並沒有太多瓜葛,至於你們家的事,我也不想過問。」
「那最好不過,你急什麼?」寒棟冷笑一聲,「我有說過要跟你計較什麼嘛,我好言相勸,請你的朋友林曉不要再摻合我們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