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西北

發佈時間: 2022-12-16 19:13:33
A+ A- 關燈 聽書

但曲笙心裡不是沒有擔心的,她怕那個人在自己不遠處看著自己,然後在進入密道的時候炸跨,那曲笙可真是交代在這了。這樣的可能xin不太高,莫景淵的身邊一向安全,都是自己人。

然而不得不防卻是曲笙的理念,「咱們是單獨去還是帶上些人?」其實在曲笙看來好像哪種都不太好,因為跟去的人曲笙一樣沒有全然相信,可若是無人看著,那人肆無忌憚的等二人進去了再動手又如何?

這可真是個兩難,但莫景淵的決定很是堅定,「孤和王后一起進去,沒有其他人,剩下的人一定是在軍營里,沒有例外,一一點過就不會有差錯。」

曲笙點點頭,「好。」算他心思縝密,這次跟著二人從驛館出來的人本來就不多,軍隊的管理人也可以顧的過來,一樣收編進去就好了。

於是二人帶著疑惑到了西北角的門口,說是門口是因為碰到了一座小村莊,按理說這樣的地方皇家應該不允許居住菜地,但有就是有了,曲笙也猜不到皇家到底如何想的,只是看這房子卻不是很富裕的模樣。

95總裁言情小說,記得收藏唷!

人稀稀拉拉的,想必是去耕地了。曲笙偶爾看了一眼裡面的陳設,沒什麼不對勁,就是大多數是長安街才有的東西,用的很舊罷了。

「這些都不是什麼可以認定的地方,若是說哪裡有出了事的,才可能找到些蛛絲馬跡。」曲笙凝重的四處張望,但又努力表現的像是個觀光客。

身邊的莫景淵也不動聲色的觀察,但他轉身看著曲笙,給出了一個近乎不太可能的答案,「此處想必是沒有了的。」

如此肯定?曲笙納悶了,這還沒看多久呢,「是不是沒看見開陽留下的痕迹?那也不能證明什麼,這是你給他的任務,他也一人去了,在肯定能回去的情況下不需要給誰留記號。」

曲笙分析的很冷靜而合乎情理,這倒是沒錯,可更多的是曲笙的不甘心,不只是京城的皇宮,這裡也是難得可以找到線索的地方。

若是能找到地道自然最好,找不到也可以發現些開陽的痕迹,比方說不遠處的一個被大家遠遠隔開的小屋子。

一樣的土房,但沒了生氣,曲笙不覺得沒有人是正常的事情,這時候多少有個人,而且這門口沒什麼生活過的痕迹,這很不對勁。

曲笙拉著莫景淵要上去看看,然而還沒接近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心裡一沉,近乎有些害怕,可不要是開陽。

終於二人還是走進去了,還好這屋子裡大片的血跡不是開陽的,是個不認識的老漢,種莊稼的身子健壯但此刻死狀凄慘。

這裡沒有別人,曲笙毫不顧及的把人隔空翻過來,「是被人一劍刺死的,也不知道是誰,但能肯定那個人肯定來過這裡。」

莫景淵也點頭,但其他的東西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沒什麼興趣的,「走吧。」只剩下最後的地道了,開陽想必是沒有發現,才在皇宮的時候沒著急稟告,現在得二人親力親為找出來了。

曲笙也不著急,看了這屋子的陳設最後一眼,到了外面,目力所及開闊多了,但也有些茫然,「這裡倒是有些凄涼,誒!」

曲笙注意到了樹葉,按理說樹葉一落下來應該會被風吹走,然而這地上有一個被人踩進泥土裡去了,是以沒有離開。

這就是個不錯的證據,曲笙蹲下來仔細看,又招呼不願意屈身的莫景淵,「你看看是不是你家開陽的鞋印?」

這什麼稱謂?莫景淵皺眉,但現在大事為先,他還說不情願的低下頭看,「不知道。但打消是差不多的。」這麼細緻的事情哪裡能知道的仔細?莫景淵也只是多看了周圍環境幾眼。

然而就是這幾眼叫他鎖定了目標,「走吧。」他找到地方了,是與這裡格格不入的一處,長著鬱鬱蔥蔥的藤條,密密的難以看清楚後面的東西,但是前面有一片荊棘,在陰涼處閃著幽光。

「有毒呢,還真是老到。」這裡有武功的應該可以飛出去,然而設計這個的人一定想得到,故而會在越過的一剎那接受新的算計。

可是曲笙來了就不一樣了,曲笙完全可以讓這些機關算計們自相殘殺。

只看見藤條們展開,裡面赫然是個不大的洞窟,有光滑的壁道,是以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這下可以確定了。曲笙笑著看莫景淵一眼,「我說怎麼樣?肯定就在這裡,只不過尋常人就是知道也無法過去,兩邊可都是連著山體的大石。」

多餘的曲笙不說,只是很快讓這些荊棘代替他們成為探路的先鋒,馬上就被射成刺蝟了,不過這也無懼,曲笙感覺到這些荊棘其實是死物。

「死物?」莫景淵驚詫的看著,又露出不可置信的懷疑神色。

「塗成綠色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么,而且這刺太明顯了,做這事的人心智也高明不到哪去。綁架了開陽和玉衡完全是趁人不備。」曲笙冷嘲,耍陰招誰不會,現在就看看到底誰技高一籌。

二人很快進去了,荊棘走過的地方大多數沒什麼機關了,也就一次xin的暗害,引得曲笙冷笑了好一會兒。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麼個蠢貨把人綁走了,曲笙才生氣,莫景淵知道,故而一言不發,只是攬著她走,必要的時候試探一二。

因為這荊棘無法放出習武之人有的氣息,還是需要人來加持。也因此又多試探出了幾處暗坑,好容易看見了前面的光亮,曲笙拐彎都不知道拐了多少了。

「到了,十有**是後花園,說不定可以直接通往御書房呢。」曲笙知道自己這話只是假設,因為要做事肯定還是御書房最方便了,加之不久之前才被陷害的,曲笙記憶猶新。

本來只是嘲諷,誰知道外面傳出些聲音,還真是之前見過的那什麼狀元。曲笙不記討厭之人的名字,也不屑於,只是這時候的動靜印證了自己說的話,她難免有些沾沾自喜。

「看,我說什麼?」曲笙打著手勢,此刻已經看得見彼此了,御書房的光投進來,曲笙卻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