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實權

發佈時間: 2022-12-16 18:4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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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被他擾的煩了,曲笙決定乾脆一次xin說清楚好了,於是她盯著莫景淵的眼睛,「真不是你安排的刺客?」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曲笙心裡再次懸著了,對於他來說,即便是在京城這樣不是他勢力範圍的地方,收買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的確是莫景淵先喜歡的自己,在自己的內斂面前若是有些不放心也理所當然。但曲笙沒想到莫景淵的堅決,聽到聲音的時候愣住了。

「不是,孤說不是就不是,此事只是略知一二,若是知道會有刺客,那日便刺不到王后了。」莫景淵從容的坐在曲笙身邊,飛快的伸手把曲笙攬著,免得她又跑了,此刻的語氣也是十分嚴肅誠懇,叫人難以懷疑。

可是曲笙的神色還是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身邊的人說了什麼,她慢慢的轉頭,平淡的神色看著莫景淵,卻在下一瞬嘴角撇下來,淚眼盈盈,張口也是哭訴的語氣,曲笙又拿袖子遮住,「罷了,你說如何就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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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不放心,也許莫景淵不是真的要借自己受傷來證明什麼,可是這種可能被算計的恐懼和不安一直在曲笙心裡盤桓,這幾日的睡眠也不好了,時時做不安的夢,有時候半夜驚醒看見空空如也的月光和空空如也的心裡,曲笙自己也難受。

這會兒也不是不願意原諒,談不上原諒什麼的,曲笙只是不安心。

曲笙突然感覺被莫景淵抱住,耳邊是他罕有的驚慌失措的聲音,自己心裡也不由得軟了些許,「王后要怪就只能怪那日孤的小心眼,孤原想著讓王后看看莫景寒貽笑大方張牙舞爪的模樣,卻不知道還有刺客,原本要出劍的也被王后的舉動驚的一止。」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好,但是他又偷偷瞄曲笙的神色,似乎是有些動容又無奈的,也給了他些信心,「真是如此,若是對王後有所懷疑,也不會冒著失去的危險區試探,平日里王后的好,孤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話提醒了曲笙什麼事情,她猛然轉頭,跟莫景淵撞到一起,卻只是皺了皺眉頭,又緊接著問,「那你為何不提前告訴這些,還在當日說『好戲』這樣的話,我以為你都知道的,是故意要——」

曲笙沒接著說下去,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好了,莫景淵知道自己什麼意思的。

然而這話確實有些難以回答,「若是,若是提前告訴王后了,不就沒什麼驚喜了么?」他還是咬牙堅持,但曲笙知道對自己來說不是什麼驚喜,只是眼前這男人的勝負欲而已,「你沒什麼比不過他的,沒必要如此。」

曲笙又想了想,覺得他這個詞用的很不妥當,於是有些苦口婆心。

「什麼驚喜?你笨啊,京城的那些官員多多少少有知道我之前和莫景寒一起的,你們看著他丟人,我就不丟人么?真是的,平日的聰明此刻全沒了。」

曲笙白了一眼,當時的尷尬的確是叫人難受,她自己也納悶,莫景寒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如何會想刺殺,這成功率多慘淡啊。

而且不成的話就會被當個不自量力的笑話看待,有什麼好的,損人不利己。

曲笙暫且不去想這些讓人腳趾摳地的事情了,問起京城現在的局勢,「京城現在是誰做那位置啊,太子嗎?」那日是莫景寒挾持了端王,那麼應該是太子沒錯了。

哪知道莫景淵敲了一下曲笙的額頭,「王后再猜,如此簡單還能答錯,回去雲南得跟孤一起早朝了,再不允許躲懶。」莫景淵有些不滿,但不介意陪著曲笙過悠閑些的日子,反正京城現在亂成一鍋粥,短時間內成不了氣候,無需擔心太過。

曲笙嗔一眼過去,卻有些意外,「端王當沒有什麼能反抗的了,他還是惜命的。若不是太子和他,難不成是莫景寒?」曲笙自己也驚訝了,還能這樣的嗎?莫景寒不是擁立太子的么?如何能叫儲君對他言聽計從?

「是不是威脅了太子?」曲笙隱去人名,疑惑的看莫景淵,只見他頷首,卻不是很緊張的樣子,反倒勸曲笙想想京城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實在不對勁。

「王后若是有什麼想去的想吃的都可以提出來,孤陪著一起去,便可玩的放心了。」這話是沒錯,但是現在是不是不太合適啊?曲笙再度疑惑的拿眼神質問莫景淵,卻直接被抱到腿上坐著,她頓時就只顧著臉紅了。

「你做什麼?青天白日的注意點啊!」這還玩什麼,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享樂上,只想趕緊解決了京城的事情然後回雲南養老,啊不是,是回去雲南過衣食無憂的快樂生活,而且曲笙有些想念在醞釀的兩姐妹了,也不知道她們對京城是不是還有什麼執念。

於是曲笙想寫信,就掙扎著想下來,然而莫景淵伸手在她身前扣住,曲笙脫離不得,「我去寫信啦,我得趁還在京城的時候問問淑兒馥兒需不需要我帶什麼東西,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想吃的。」

京城也算是曲笙待了很久的地方了,若說真有什麼留念的,大約是從前的記憶,然而那些人和事曲笙現在都不太想去接觸,或許是因為莫景寒的緣故,曲笙想通通都迴避了,現在也因為想起這些,心情不大好。

其實曲笙沒告訴的莫景淵的是,她在雲南也算是住了不短的時間,但是全然被宮裡的御廚養刁了口味,越發喜歡雲南的味道,反而對京城不那麼喜歡了。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能說出來叫他得意的,曲笙只是懷揣著幫姐妹帶東西的小心思想逃開一會兒,卻感覺到頸邊多了莫景淵的溫度,還有他略帶討好的聲音,「王后就給孤一個賠罪的機會,否則真要虧心虧的睡不著覺了,到時候還是王后吃虧。」

他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笑出來,曲笙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碰自己,但是這每日在嘴上划的調系自己的功夫,卻實在是有些踐兮兮的,偏偏曲笙還每每紅著臉羞惱到說不出話來。

也許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