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席幕霸道的想要池晚晚上車,她不想要跟他走。
「我要回家。」
他沒說話,這時候發現後面似乎有車跟蹤他們。
「你別怕。」深眸泛起寒光,他沒有半點的畏懼。
這輛車一定是沖著他來的看樣子跟蹤了很久,池晚晚緊張的坐在那裡不敢動彈。
遇到了什麼人想要報復他,偏偏讓趕上跟著他就要倒霉,此刻薄席幕手緊握方向盤開始加速,車速太快,胃裡一陣翻騰。
他試圖甩掉後面的追兵。
「我要下車。」
她可不要和他一起鬧騰。
既然是找他尋仇的不想自己受牽連。
薄席幕將視線定格在前面,絲毫沒有理會的話,後面的車不是對手。
兩人舒了一口氣的時候,跟蹤的車又出現在反射鏡子上。
「怎麼辦啊是誰想要報復你吧,我要下車,你能對付得了他們么。」池晚晚急了眉頭蹙著成了一條直線。
這回他有了反應回眸盯著她,不顧手裡的方向盤。
「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更好。」
要死他死,他們沒有半毛錢的瓜葛,一起鬧著玩啊?
「你搞什麼,你自己惹出的禍端,拉著我做什麼,我可沒跟你開玩笑。」
「你能安靜一點好么?」
薄席幕不耐煩在他耳邊埋怨連天冷冷一句。
危急時刻她不敢作聲,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後面的黑車緊跟著們的車子不放,心提到了嗓子眼。
薄席幕淡定自若跟沒事兒人一樣,他見多了特殊狀況,絲毫不畏懼。
「你做點事兒。」他右手拽住的手放在方向盤上身體倚靠在椅背上,手部將就放在方向盤上幫他控制。
隨後他掏出武器,砰的一聲,這回跟蹤的車才算甩開。
他真有辦法。
她不得不佩服霸道他的智商,她的身體前傾胸部幾乎是貼在了他的堅實胸肌上。
他沒有歸位,意猶未盡的望著。
「喂,挺不住了,你接過去啊。」皺著眉頭,瞟他一眼。
剛才是危險時刻,他不得不這樣控制車速,車子不會出問題,但是一路上並不順利行進著。
萬一搭上了的小命可就不值了,薄席幕一臉的邪魅,雙手放在方向盤上。
眼裡泛濫意猶未盡的神色。
將身體坐直,池晚晚長舒一口氣,剛剛驚嚇過度,半響未緩過神來。
等清醒的時候,發現行車路線不對頭。
搞什麼?
他明明知道曉曉的住處在哪裡,竟然改變了方向,她扭頭。
「我要回家,不是這條路,你要帶我去哪裡?」
「酒店!」
酒店?
搞什麼。
兩個字將打發,這個霸道的人竟然不經過人家的同意自作多情。
「你搞錯了,是這樣的我接到一條陌生的簡訊,你要幹嘛。」她想解釋清楚,剛才偶遇他和秦瀟只是偶然事件她不是那個意思。
「我已經查過。」
什麼?
這是故意的?
「不會跟你怎麼樣的,我要下車回家,我跟你解釋了。」
「我們的處境危險,不會讓你下車的,我付不起這個責任,你明白么?」薄席幕很是霸道,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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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這個傢伙跟樂嘉豪是兩個風格,甚至會畏懼他的犀利的眼神,靠近與遠離之間徘徊不定。
後有追兵,不回他的別墅是有道理的,車子很快停靠在一個酒店門口。
她不知為何他會覺得這裡很安全,莫非是他經常來的酒店。
「我還是回去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派人送回去。」
酒店門口。
池晚晚還是不想跟著他進入,薄席幕淡淡望著,「送你回去不放心,這裡很安全,今晚不會有什麼事情,進去我們談談。」
淡淡的微笑掛在他的嘴角,猜不透他。
像他說的危險無處不在,如果貿然送回去說不準會發生什麼。
既來之則安之,她就算是和曉曉欠他的人情。
進入酒店包房,她四處張望,沒想到薄席幕這麼神秘弄了這樣的根據地落腳。
這裡和別的酒店不一樣,內部除了手下沒有服務人員,這時薄席幕交代完事宜走進的卧房。
「你感到好奇么?」
他走進來,見她一臉好奇的模樣玩味解釋一番。
「我只是隨便看看而已,你不要得意。」
她故作鎮定很尷尬,像是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一樣。
感覺自己好像是了解他又有種錯愕感積壓心頭。
下一秒薄席幕脫下外套將衣服拋擲到床上,深眸涌動充斥火。
做什麼?
「要休息了,你是不是應該回你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她緊張的語無倫次。
黑眸盯著不放,弄得心裡發毛。
空氣中漫步尷尬的因子,明白的提醒他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
霸道的架勢卻不是所期待的那樣,若是他有非分之想,該怎麼對付?
是不是誤入了這個傢伙的圈套,薄席幕未回應,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向前幾步走到跟前,她緊張的盯著他。
整顆心揪在一起縮在一塊。
「這裡是最喜歡的房間,我不想走。」薄席幕霸道。
什麼理由。
他有點神經病。
她懷疑他又將當成了他的女朋友,是不是想要做壞事。
這種無厘頭的理由登不上檯面,只是想要乘人之危的借口罷了。
才不會傻到就範,也許他是故意嚇唬刺激她,明知道是什麼樣的脾氣,上次在大姐那裡未得逞,不會對感興趣的。
「不是你喜歡的那種菜,開玩笑吧?」她戰戰兢兢。
「不喜歡開玩笑。」
霸道一句打發。
此刻她的腿腳發軟,這是發了神經跟杠上了,池晚晚面部開始灼燒,整顆心忐忑起來,無處可退被他壓制在牆角無法動彈。
「薄少爺……」
聲音發顫,她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
而此刻薄席幕霸道的扼住的手腕控制她的身體,手部力道之大,被他弄得疼痛難忍。
「今晚你必須和睡一起,你緊張什麼,怕我動你么。」
「放手!」
自戀狂啊。
他以為任何女人都是他的,奮力扭動身體想要逃離。
薄席幕勝券在握,手部的力道更重幾分。
該死的。
想找女人去那種場所不就行了,緊張的瞪著他,孤冷高傲的深眸釋放欲望的光輝。
她用力推搡著衝出重圍跑到門口想逃跑,他霸道的一把將她拽了回去。
不好的是房門被鎖的嚴嚴實實。
「他們一定會將你帶回來的,你以為你能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