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被打倒在地,紅潤的面頰紅腫起來。
薄席幕衝上來一把揪住那個人的衣領怒目圓睜。
「你們敢動的女人,不想活了是吧!」
隨之重力的拳頭落下去,席幕將池晚晚扶起來一把攬住的腰怒視仇敵。
頭痛欲裂,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醫院,曉曉坐在的身邊。
「晚晚,你醒了?」
怎麼會在醫院裡?
迷糊著,她看著淚眼朦朧的閨蜜抿嘴笑了。
「你哭什麼,這回他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下次不會再回來找你麻煩。」
曉曉噘嘴點頭,對薄少爺的人情越來越多。
人情要怎麼還,想到這裡頭有點疼。
「薄少爺他怎麼樣了,沒事吧?」
畢竟是為了和閨蜜的事情才鬧成這個樣子,不是沒心沒肺的,至少應該問一下。
「他受了傷,有事情要辦已經回去了。」
在醫院住了一天便出了院,夜晚怎麼也不能入眠,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不知怎麼了,她心裡似乎裝了什麼事情,滿腦袋都是薄席幕這個霸道總裁的影子,拍拍腦袋以為真是瘋了。
薄席幕幫助了和曉曉,難道是因為這些人情壓得透不過氣。
想不開?
應該不會,這時簡訊鈴聲響起,她摸出手機劃開屏幕,一條陌生的簡訊映入眼帘。
「明天下午八點在酒店見面,不見不散。」
什麼鬼。
是不是有人發錯了信息,她弄得一頭霧水。
莫非是大姐,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人換了號碼約她見面?
池晚晚本不打算明天出去約陌生人,如果是熟人的話怎麼辦?
「樂嘉豪?」
她突然想起失蹤很久的樂嘉豪,大姐的事情,風頭已經過去他沒必要還躲藏。
翌日。
她按照簡訊中提示偷著去了酒店想要見見陌生人。
池晚晚詢問吧台服務具體的包房房間號碼,便直奔上樓,將腳步停在包房門口。
「應該是這個包廂沒錯。」
她抬手想要敲門的時候,婉轉妖嬈的聲音竄入耳膜。
「席幕,你還是不肯原諒么,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們複合好了。」
聲音熟悉,她一時間想不起。
「你把手給我拿開,我們之間絕對不可能重新開始,以後不要再來找。」
薄席幕冷酷的聲音隨之而來。
門虛掩著,她透過門縫看見一個妖嬈的身形,席幕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酒杯。
秦瀟?
她記得她,為了能和薄席幕見面特意打扮了。
秦瀟不依不饒,扭著纖細的腰身湊近薄席幕的身旁。
「你還沒忘了那個女人?她現在失憶了,聽說她和樂嘉豪走的很近,你還抱著什麼幻想?」
樂嘉豪?
她也是認識樂嘉豪的,「不要跟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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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席幕將手裡的酒杯的酒水一飲而盡,約到這裡見面的人是薄席幕還是秦瀟?
薄席幕不會用陌生號碼約來這裡。
那就是秦瀟,她打算扭頭就走,他們之間的事情與何干,一不小心腳踝絆倒了。
「哎呦,痛。」
不經意發出了聲音,糟糕,他們一定是聽見了門外的動靜。
隨後高跟鞋的聲音有節奏的傳來,秦瀟從包房裡探出身子,望見如約而至的她。
「池晚晚,你都到門口了,進來喝一杯急著走做什麼?」
空氣里蔓延尷尬的因子。
不知道如何拒絕她,約過來就是要讓看她和薄席幕親密?
真是搞笑。
她瞄著她,「是你約我來的么?」
「沒錯。」
秦瀟點頭,眼裡充斥得意的光芒。
她想要離開,她上前拽住的胳膊往包房裡拉,無恥的女人不顧及別人是否願意。
硬是將池晚晚拉到了包房內,薄席幕見到滿眼的驚訝。
你來這裡做什麼?」
是啊。
不該來這裡的打擾了他和秦瀟的興緻。
自己難道在吃醋么?
為什麼心裡糾結成一團,有種窒息的感受積壓心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解釋不清。
「我約你過來呢好好談談的,你自己心裡清楚,是不是啊,席幕,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跟她說明白才對吧。」
什麼玩意。
又將拉入莫名的漩渦之中,他們是什麼關係關屁事。
她閉口不言,薄席幕冷言道,「你搞什麼,你回去,我會和她好好談一談。」
秦瀟不樂意了,揚起下巴,翻起了白眼,薄席幕不正眼看她。
談什麼與自己有半毛錢關係,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在這裡約會,我走錯了房間,薄少爺,我先走了,謝謝你替林曉解圍了。」
她不忘向他道謝,場面有點尷尬,恨不得立馬逃離。
可是腿腳卻不聽使喚,愣在原地。
這樣厚著臉皮好么,她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薄席幕突然冒出一句。
「你留下,該走的是她。」
「席幕,你這什麼意思!」
秦瀟耐不住脾氣,薄席幕要留她肆無忌憚臉上泛起不悅。
「你給我走。」
秦瀟氣急敗壞,扭著腰身走向嬌嗔,「席幕,我就是不走,你能將怎麼著吧,你對她念念不忘,你看到了,她現在連你都忘記了,她不愛你。」
無語,跟她叫囂有什麼意思。
要和薄席幕攤牌較真,不要將矛頭指向這個無辜的人。
薄席幕不爽,這個女人厚著臉皮非要熱臉貼冷屁股,也是沒轍。
「秦瀟,你閉嘴,給我滾。」薄席幕惱火。
這還不夠。
秦瀟扭動著腰身來回踱步走到薄席幕的跟前,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兩臂張開牢牢勾住他的脖頸,抬手輕撫薄席幕的堅實的胸肌。
「搞什麼鬼……」
她看不下去,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下踐和噁心,人家都說了不會接受她的愛,厚著臉皮做什麼呢。
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薄席幕無所適從。
薄席幕的眼眸看向,眼底很是複雜,她愣在原地眼眶不由得濕潤。
「想該走了,真是打擾你們了。」
她還是識相的,不會做一個無恥的電燈泡,擾了人家的興緻。
打算逃離包房不要做人家的電燈泡,有力的大手猛然扼住的手腕,席幕將她拉過去,秦瀟被推倒在地。
「席幕,你幹嘛。」被欺負的秦瀟無可奈何,眼裡充滿著嫉妒。
看樣子她是想將氣撒到別人的身上,可是薄席幕並未給她任何的機會不饒人。
「你要做什麼?」
「跟我走!」
二話沒說薄席幕拽著她奔了出去,秦瀟歇斯底里的咆哮一般的埋怨。
「席幕,別走啊,我們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