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丁舒曼疑惑的問道。
看着藍世蕭一臉間笑,丁舒曼就覺得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什麼時候藍世蕭要做的事,還需要她丁舒曼同意了。
“比賽結束後,我要花一個星期去一趟澳洲,希望到時候你能陪我去。”
時間靜止了兩秒。
丁舒曼思考了一番,不疑有詐,纔開口道:“行,也不是什麼難事。”
剛好她還可以去散散心,這兩個月的比賽真是太折磨人了。
“還有,到時候你要聽我的話,乖乖的不要反抗。”藍世蕭又淡淡吐出這幾句話
好呀,原來藍世蕭的小算盤早就打算好了!丁舒曼心裡忿忿的想着。
“聽話就聽話,誰怕誰!”丁舒曼故意大聲在藍世蕭耳邊說着。
藍世蕭摸摸丁舒曼的頭,笑道:“乖,這纔是我的好寶寶。”
今夜,對於丁舒曼和藍世蕭都是一個和諧的夜晚。
而在A城的另一處角落,水清兒在自己的家中,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她水清兒費盡了多大的功夫,才讓丁舒曼和夏安然有一個機會產生誤會。
可這丁舒曼居然不好好順從她的想法去找夏安然算賬。
這就算了。
丁舒曼居然蓋過了她水清兒的風頭,用一身改造過的破衣服拔得頭籌。
簡直就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水清兒怒睜着眼,好似要迸射出火花一般。
更讓她生氣的,是她得知自己居然被其中一個評委——著名造型師樂米,打了零分的造型分。這件事更是迅速竄到網絡上。
當評委打的分數醒目的打在大屏幕上時,水清兒幾乎要氣得暈厥。
她完全想不明白。
明明自己是運氣最好的,選走了最好的造型服裝。
不管怎麼說,自己隨意打扮一下,應該是可以得到一個很高的評分的。
可是這個樂米!難道仗着自己是著名的造型師,就可以憑藉自己的喜好爲所欲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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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樂米,水清兒只覺得自己能穩進前三。
第四名,實在太丟臉。
這一夜,水清兒一夜未眠,她暗自詛咒着所有不順心的人。
而丁舒曼與藍世蕭相擁而眠,酣然入夢。
第二天一大早,鼎尊會議室坐滿了公司上層人士。
全員對於這次天娛新星四強,決定是否召開一個粉絲見面會。
本來這樣的事根本不用驚動上層,只不過丁舒曼奪冠的結果,讓很多董事會的人極爲不滿。
他們本來暗自安排的晉級選手都被淘汰,此時自然是掛不住顏面的。
“按我的想法,粉絲見面會不該無故取消。”陳澤如端正的說道。
若是以前,陳澤如就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了董事會這些老古董。
可是現在,藍世蕭可是交代過的。
這棵搖錢樹不能輕易放棄。
“當然,作爲冠軍的丁當,需要好好宣傳。”陳澤如面無表情的說着,看不出喜怒。
“陳董,這只是四強,還沒到總決賽啊。”一箇中年禿頭男子不滿道。
“夠了,我是董事長還是你們是董事長?這件事就這樣吧”陳澤如有些慍怒,他不喜歡有人總是對着自己幹。
眼前衆人見事情已無挽回的局面,也就罷了。
轉眼又是一個三天。天氣漸漸轉涼,已入深秋。金黃的樹葉簌簌落下,落在地上,又隨風起舞。
A城市中心最大的百貨商場一層,數十名保鏢肅然而立,維持着今天粉絲見面會的治安。
粉絲們從廳內開始排起的四條長隊,一直延續到大門外。
這是一次很好的粉絲與偶像親密接觸的時刻,也是提高選秀知名度良好的契機。
當然,各大媒體絕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他們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丁舒曼看着面前這一長列自己的粉絲,有着說不出的感動。
她還是第一次藉着這個機會,和自己的粉絲們面對面。
平時在微博,丁舒曼除了會傳一些自拍,還會發一些生活隨記。偶爾會和粉絲們在評論裡互動。
而今天,這些互動不再是在網絡上,而是就在眼前,她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
一次次的握手和簽名,她樂此不疲。
粉絲大老遠趕到這裡來,爲了自己等候了這麼久,她又怎麼能嫌辛苦呢?
面對每一個粉絲,看着他們見到自己激動而又興奮的表情,丁舒曼始終保持着真誠的微笑。
“丁當,自從你唱了那首‘趁你還年輕’,我就喜歡上你了,你唱歌好好聽!”在丁舒曼面前的一個男粉絲說道。
“謝謝。”
“丁當,你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一名女粉絲在丁當面前激動的說着。
“謝謝。”
整場見面會下來,丁舒曼對每一個粉絲都說了“謝謝”,這是她能表達的最大的感恩。她沒辦法說更多,這樣會讓別的粉絲們等待更久。
而在一旁的記者們仍在虎視眈眈,只爲了能找到一個空隙,來採訪這幾位進入總決賽的優秀選手。
終於等到一個選手——水清兒,她暫停了機械般的握手與簽名,正準備休息一會兒。
她前腳剛離開座位,後一秒所有的記者蜂擁而上。
水清兒看着這麼多記者圍着自己,被一種虛榮感填滿,她撩了撩頭髮,掛上了她水清兒的招牌笑容。
“清兒,請問你現在還是單身嗎?”
“不知道你是怎麼保養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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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會特意減肥嗎?”
對於記者們的輪番式轟炸,水清兒只覺得好無聊,只是笑笑點點頭,然後隨意答了一兩句。
淨是些沒用的問題。
“清兒,不知道你對上一輪比賽的評委樂米有什麼看法?”一個女記者突然問道。
是了,這就是水清兒想要回答的問題。
“樂米老師人挺好的,我覺得他給我評了零分,應該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吧。”水清兒略帶委屈,顫顫的說道。
有戲!記者們紛紛拿起手中的筆記,開始認真記錄起來。這有望上頭條。
一個記者大聲問道:“你覺得他爲什麼給你零分?”
“並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新人選手,每天都在全身心準備着所要參加的每一場比賽,怎麼會知道樂米老師怎麼想的呢?”水清兒一問三不知,儘量表現出“我很無辜但很努力”的形象。
“清兒,你覺得樂米老師是不是故意針對你?”剛纔那個女記者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