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96 你還好嗎

發佈時間: 2022-12-13 12: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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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寒蓮藕一樣的身子被雨澤洗淨後,用潔白的浴巾裹着抱了出來,放進被窩裏。然後,雨澤裹着浴巾,坐在牀邊,問:“餓了沒有?”

雨寒搖搖頭,滿眼溢出幸福。

“小女巫,我們結婚吧!”雨澤鑽進被窩,把雨寒的頭枕在自己的臂膀上說。

“你家人同意了嗎?”雨寒含情脈脈的望着他說。

“都同意了?”雨澤笑着颳着雨寒的鼻子說。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就在今晚。其實,你回來時,我也正好才從家裏回來。我剛要進院門,聽見汽車響,我感覺是你回來了。回頭看時,正巧看見邵逸夫目送着你,所以,乾脆就站在院門前的樹背後,想嚇嚇你,懲罰你一下。哪知道……哈哈。”雨澤想起家門口那一幕“強盜戲”,還忍俊不禁。

“連伯母都同意了嗎?”穆雨寒仍然窮追不捨。

“當然。我告訴過你,我的婚姻我能做主呀!”雨澤彈了一下雨寒的額頭說。

“告訴老公,今天好好的,怎麼那時候還讓邵逸夫送你回家?”汪雨澤仍耿耿於懷。

“其實,我今天給你說的有事情,就是去了邵總家?”

“好好的,去邵家幹什麼?”汪雨澤目光中透出不解。

“上次邵總住院,讓我把文件拿到醫院去,正巧他媽媽在,老夫人與我投緣,說是收我做他家乾女兒,所以,邵總讓我去他家見見她的父母,認認乾親。”

“你怎麼事先不跟我說?”汪雨澤小孩般計較說。

“我以爲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去了,果真就被他們認成了乾女兒。”穆雨寒小聲說。

“邵氏那麼多女職員她不認,怎麼偏偏要認你。雨寒,我看邵逸夫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他們全家人什麼心思,估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反正,我覺得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汪雨澤說出自己的顧慮。

“哎!又吃飛醋了。人家邵總有妻子,我今天都看見了。”穆雨寒捏捏雨澤的鼻頭說:“真看不出,堂堂汪氏總裁,居然這麼小心眼?”

“小女巫,那是因爲我在乎你!你不明白嗎?反正,以後離邵家人遠點,我們結婚後,你就把工作辭掉,不,明天就辭掉邵氏的工作。那麼大的汪氏,你堂堂總裁夫人要做什麼樣的工作沒有?你連總裁我都掌控在手,還稀罕邵氏那份工作嗎?”雨澤醋味十足、又自信滿滿地說。

“雨澤,我有我的人生,你讓我自己打拼一下,行嗎?我想證明我自己,我不想被伯母看着你身邊的花瓶。我不想將來做一個被人輕視的汪總夫人。”雨寒皺着眉頭說。

看着雨寒又開始滿臉憂戚起來,雨澤在她臉上颳了一下說:“好了,好了。只要你開心,就在邵氏做吧,但是,要牢記自己是有夫之婦,不可與邵逸夫走得太近。”

“聽見了,遵命!我的總裁大人。”見汪雨澤同意了,穆雨寒高興的說。

“好了,時候不早了,睡覺吧。”雨澤用手環住穆雨寒的身子說。

突然,汪雨澤感覺穆雨寒手腕上彷彿有個什麼,他就舉起她的皓腕在壁燈下晃了下,這一晃,不要緊,可是,他卻看見了雨寒的皓腕上戴了個價值不菲的翡翠玉鐲。雨澤出生世家,什麼樣的寶物見得多了,所以,一看着玉鐲,就覺得它是稀罕玩意兒。

他驚得趕忙坐起來,拉着雨寒的皓腕問:“這是誰給你的?”

汪雨澤這一問,簡直說一語驚醒夢中人,穆雨寒頓時後悔沒有在邵逸夫的車上取下這個玉鐲來。

此刻看見雨澤吃驚的表情,儘管知道他對邵家心存芥蒂,雨寒也只好實話相告,因爲,她如果撒謊說自己買的,汪雨澤打死都不相信,因爲她歷來對這些珠寶玉佩什麼的都不太上心,再說,這翡翠玉鐲,又豈能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雨寒只好說:“這翡翠玉鐲是邵逸夫

媽媽給的。”

“什麼?邵老夫人居然給你這個東西。你知道這個鐲子的身價嗎?人家憑什麼要給你?”雨澤的眼都有點生出綠了。

“雨澤,儘管我眼拙,可我也知道這翡翠玉鐲價值不菲,邵老夫人當初給我時,我就不要,可是,她硬要給我戴上。等她戴上了,我怎麼也取不掉。邵老夫人當時說如何不要,就是從心裏不認她這個乾媽。我又不好當場拂逆她老人家的心意,讓她下不了臺。再說,人家也慈眉善目的,沒有惡意。”雨寒說。

“好,她沒有惡意,那我就惡意了。穆雨寒,你給我聽着,這鐲子不能帶在你手上,我看着心裏就不舒服。你如果取不掉它,我就幫你砸碎它。”汪雨澤很生氣的說。

好好的,穆雨寒實在不想因爲這個鐲子影響兩人的心情,她趕忙說:“我聽人說,用肥皂水能取下來,我去浴室取了吧。”說完,她就穿着睡袍下了牀,進了浴室。

穆雨寒扭開水龍頭,在戴着玉鐲的腕上拼命的搓肥皂,咬緊牙根的褪,還是沒有取脫。她簡直要崩潰了,邵老夫人輕輕一套,就戴上了的東西,居然這般難取。

聽着穆雨寒在浴室裏和自己耗勁的聲音,汪雨澤的心裏不好受,可是,想到邵逸夫,他就心裏不平靜。心情煩躁,他乾脆披衣起牀,去了臥室的陽臺上。

漆黑的夜,汪雨澤煩躁的伏在陽臺圍欄上,他拿起一隻煙,“叮”的打燃火機,猛烈的吸了幾口,以平心中的氣。

“邵逸夫,你這傢伙葫蘆裏究竟買的什麼藥?你和你的家人都對雨寒這麼好?業界不是盛傳你是冷麪玉郎嗎?怎麼你就在我喜歡的女人頭上動起了心思。難道你是要報復當年我的司機肇事讓你的夫人變成了植物人嗎?你要是膽敢欺負穆雨寒,我就是拼盡汪家財產,也要把你邵氏吞沒。”汪雨澤在自己的心裏腹誹說。

穆雨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那個雨澤眼中的“釘”、“肉中的刺”的取脫,只是,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紅的印。她從浴室走了出來,來到牀邊,卻看見雨澤已經沒有在牀上了。

“雨澤。”穆雨寒輕聲的喊。

沒有人答應,奇怪,這麼晚了,他會去哪裏?難道跑到邵家去了?穆雨寒心裏不由一驚。渾身冷汗直冒。她生怕汪雨澤去邵家鬧事。想到邵家躺在牀上的那個病美人,她簡直要瘋了,雨澤要真是去了,邵家本已愁雲慘霧的家還不亂成一團遭。

她真想打電話問問邵逸夫,卻看見通往的陽臺的玻璃門開着。她徑直走了過去。

此刻,雨澤正伏在欄杆上吞雲駕霧,煙在他的指尖明明滅滅。他似乎有無限愁緒,無奈的看着遠處。

“雨澤!”穆雨寒輕輕的喊他。

他轉過身來,眼若寒星一樣看着穆雨寒,眼裏有疏離和冷漠,彷彿他距離她很遠。

穆雨寒知道這個男人真生氣了,她思忖着用什麼法子,才能讓他化解心中的怨氣。

月光灑下清冷的月輝瀉在陽臺上,穆雨寒看着依然伏在陽臺上抽菸的汪雨澤。她知道,此刻,除了恣意的愛他,沒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能迅速的化解他心中的糾結。

她輕輕的走上前,伸出手,將他的煙從指尖抽調,然後把他放在盛有水的菸缸裏熄滅。她把自己的皓腕伸到他的眼前晃了晃,說:“雨澤,取掉了。”

雨澤捉起他的手腕,看着那道深紅的印跡,心裏猛的疼了一股,剛纔還陰鷙一樣的眼神剎那柔和起來。

她盯着被月光沐浴的雨寒,把她的手腕放在自己嘴邊吹了一口氣,說:“疼嗎?”

雨寒淺笑一下,搖了搖頭。

“小女巫,對不起!讓你弄疼了自己。我想,我是太自私了點。”他把她的手捉住,放在自己的胸間,“如果喜歡,我們明天就去買個同樣的,好嗎?”他柔聲說,眼裏的憤怒已經消失殆盡。

雨寒搖搖頭,只把頭埋

在他的胸間。

夜深人靜,他們此刻,擁在一起,彷彿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抱了良久,雨寒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握着他,說:“雨澤,睡覺好嗎?”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被他輕輕拉着進了臥室。雨寒把窗簾全部拉上,擋住了陽臺上清冷的月光。

她貼着他,想着這些日子來,他一直那樣愛自己,想着他剛纔看見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鐲生氣的樣子,她知道,那是他因愛生恨。一直以來,這份感情裏,雨澤就比她付出得多,所以,此刻,雨寒覺得是該自己回報他,給他愛的時候了。

“雨澤,對不起,我今天應該提前給你說我要去邵家,不應該未經你允許,就答應邵老夫人做了他們的乾女兒。”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深情款款地說。

在雨澤印象中,穆雨寒從來沒有這樣主動向他示過好,每次兩人吵完架,都是自己低頭裝孫子認錯,今天,穆雨寒居然破天荒的這樣討好自己,讓雨澤心裏很是舒暢,但是,他眼裏還是繼續流露出幾分疏離。他要看看,這個自己傾盡愛的女人,究竟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深入幾分。

穆雨寒看着雨澤似乎還是不太熱情,她有點沒轍了,突然,她想起自己沒事氣惱時,這傢伙就胡攪蠻纏,要了自己的身體,兩人的矛盾就在身體的糾纏中的剎那瓦解了。想到今晚雨澤埋頭在自己私處驚心動魄的躬耕的一幕,她也決定這樣愛一次他。

穆雨寒輕輕拉開雨澤的睡衣,雨澤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她已經……

……

兩人在愛的狂潮中到達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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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澤,還生氣嗎?”她嘶啞着嗓子問。

“小女巫,我早已不生氣了!”雨澤璦昧的說着。

……

渾身早已汗透,他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兩人就這樣緊緊摟着進入了夢鄉,彷彿什麼爭執都沒有發生過,真應了“兩口子牀頭吵架,牀尾合。”

清晨,雨寒朦朦朧朧的醒來,發現自己一直枕在他的懷中,她慚愧的把自己的頭擡起來,把他的手放進被蓋裏。她枕了一夜,他的臂膀肯定早已酥麻,可是,他爲了她睡得安穩、舒適,居然任她安然的躺着。

雨澤迷糊中,彷彿看見雨寒要穿衣起牀,就一把把她按下來,把她箍在自己的懷中說:“昨晚累了,做了那麼多次,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待會兒我給你請假。乾脆從香港回來再去上班吧。”

雨寒看着他,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捂住了嘴,她只好乖乖的躺在他的懷抱裏。

邵逸夫早上上班,經過穆雨寒的辦公室時,卻意外的發現沒有人。穆雨寒是個守時的人,基本從未遲到過,今天的這個發現,讓邵逸夫大感意外。

“難道她是因爲昨晚回家晚了,和汪雨澤發生了爭執嗎?”想到這裏,邵逸夫有點不安起來。他想給穆雨寒打個電話,問問究竟怎麼回事情,可是,他猶豫着,手機拿出來又放下,號碼撥了卻不按鍵。就那樣反反覆覆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心神不寧的走動着。

這時,電話響了,他一看是穆雨寒的號碼,心裏猛的一陣狂跳,拿起電話就問:“小穆,你還好嗎?”

汪雨澤聽見他這樣問,本來想開禮貌的門見山的請假,此刻卻火氣一旺說:“我的女人好不好,不需要你這麼着急的操心。”

邵逸夫剛想發作幾句,想了想,沒有說話。那邊的汪雨澤又說:“我家的雨寒昨晚受了風寒,估計這幾天都不能到公司上班,我正式代她向你請個假,等我們從香港回來後再來上班。”

“怎麼?她受了風寒?嚴重嗎?”邵逸夫關切的問。

“邵——逸——夫,你——給——我——聽着,我的女人的事情我自會處理,不需要你來關心,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的睡美人,說不清他哪天就甦醒過來了。”汪雨澤咬牙切齒的故意擊中邵逸夫的軟肋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