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95 夜襲

發佈時間: 2022-12-13 12: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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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逸夫看到這裏,心裏不由一陣抽痛,他在心裏說:“含煙,難道你明白,你明白今晚母親的心思。所以才痛苦成這樣。放心吧,這輩子,我都會守候你,等待你甦醒。”

然後,逸夫用自己的俊顏貼上含煙精緻的臉頰,把她的淚珠粘在自己的臉上。

這時,邵母和邵父親還有含煙也走了過來。

邵母問:“逸夫,怎麼回事?”

逸夫帶着淚光心疼的說:“含煙,她真的流淚了!”

“她能流淚,看來大腦已經有什麼意識了,這是好事情,我們慢慢等待吧。”邵父沉着地說。

穆雨寒隨着衆人把目光投向躺在牀上的柳含煙——天啊,這哪裏是凡人,這哪裏像一個已經在病牀上躺了5年,沒有知覺的人。水潤的肌膚,彈指可破,緊緻的五官,精緻的臉頰,簡直猶如人間仙子。

穆雨寒被這張人間少有的嬌豔面龐深深打動,她終於明白,爲什麼邵總被外界稱謂“冷麪玉郞”了。家中有這等摸樣的妻子,何況當時還是爲了救他而成這樣。任誰,也放不下這份愛、這份情!

邵逸夫溫柔的把含煙安放好,然後對着保姆說:“好好照看,一有什麼情況,趕緊給我們說。”然後,他背轉身子,對邵父和邵母、還有雨寒,說:“沒什麼事情了,我們都繼續去吃飯吧!”

幾個人走出含煙的臥室,心情再也沒有早先那樣輕鬆了,每個人都神情凝重。

邵母想:“難道含煙知道自己有意爲逸夫再尋個伴,纔會流出眼淚!”

邵父內心則生出感概:“看來一切都是天意,逸夫好不容易對一個女子動了點心,含煙居然又這樣了。哎,但願老天憐憫我邵氏,好歹讓我邵氏後繼有人吧。我們家雖是商人,可沒做什麼虧心事情,老天,你不要再折磨我們的逸夫吧!”

邵逸夫看着一臉凝重的父母,他擠出一絲笑容,說:“爸、媽,你們不要想太多了。其實,含煙已經流過一次淚了。所以,沒什麼的。”

“哦,怎麼沒有聽你說過?”邵父和邵母幾乎異口同聲的問。

“我覺得沒有什麼,所以,沒有告訴你們。反正你們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邵逸夫寬慰自己的父母說。

幾個人再次坐進餐廳,卻幾乎都沒有了食欲,大家都喝了幾口湯,就叫傭人撤席了。穆雨寒看看時候不早了,就向邵父和邵母告別。

邵母挽着穆雨寒的手,殷勤的留她,希望她能在家裏歇一夜,明早和逸夫一起去公司。穆雨寒再三婉拒,才推脫了邵母的好意。

邵父本想叫司機送穆雨寒回家,卻被邵母用眼神阻攔了。

邵逸夫站起身,說:“雨寒,實在要走,我送你吧。”

穆雨寒微笑點點頭。

臨出邵府時,邵母上前牽住雨寒的手,真誠的說:“雨寒,以後這就是你的另一個家,記住常來玩。以後,你有個什麼事情,也千萬記住,要給我們說,這裏也是你心靈的港灣。”

穆雨寒看着慈愛的邵母,點點頭,說:“乾媽,我會的。你們多保重,以後,我會經常來看望你們。”

邵逸夫和穆雨寒並肩走了出來。邵母目送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裏有欣喜和一絲淡淡的無奈和惆悵。喜的是,自從含煙車禍後,逸夫的心漸至

冰封,再也沒有女人能走進他的心,如今,穆雨寒終於讓他解凍了心扉。無奈和惆悵的是,逸夫只想呵護愛這個女子,讓她幸福,根本沒有自私的想讓她爲邵氏生兒育女,代孕更是沒有譜的事情。

穆雨寒和邵逸夫一前一後的朝車庫走去,兩人之間,相距不過一步。夜風襲來,穆雨寒不由打了個冷顫,她用雙手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御寒。

這一幕,剛被回頭看她的邵逸夫瞧見,他迴轉身,一步邁向她,看見她縮緊的脖子,不由分說,就脫下自己的黑色大衣給她罩上。

穆雨寒連忙用手阻擋:“邵總,不行,你才生病好了,怎能把衣服給我?”

“什麼邵總、邵總的,我不是你哥嗎?怎麼才從家門出來,就不認我這哥了!”逸夫邊質問,邊佯裝發怒的把衣服硬給雨寒披在了身上。然後,大步向車庫走去。

其實,他此刻心裏翻騰,很想把這個在寒風中索索的心儀女子擁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可是,那樣,他怕嚇走她,怕和她以後連做同事的機會也沒有了,更別說做兄妹。

穆雨寒看着在寒風中大步向前走着的邵逸夫挺拔的背影,心裏涌出一種暖流。一種溫暖瀰漫在她心間。心裏卻又生出一絲對這個多金又酷斃的男人的憐惜,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居然回家只能面對一個不能言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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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他身後,不由眼眶有點溼潤。她悄悄的拿出紙巾,輕輕拭去。

邵逸夫從車庫將車開出來,打開副駕的門,讓雨寒坐上去。雨寒卻仍然拉開了後座的門,徑直而上。他只好一笑了事。

雨寒坐好後,他打開了車內的空調,車裏頓時溫暖如春。穆雨寒不再感覺冷了,她脫下披在自己身上的他的衣服,仔細摺疊好,然後遞給邵逸夫。

“穿上吧,明天再還我!”邵逸夫一邊認真的開車,一邊拒絕。

“此刻不冷了!”穆雨寒說。邵逸夫只好伸出一隻手,接過穆雨寒摺疊好的衣服。

不經意間,他的手卻觸摸到雨寒纖細軟潤的手上,那細膩、嫩滑的感覺,讓他心跳不由加速,他趕快縮回自己的手,用眼角斜睨了一下她,只見她也臉紅了。他順勢將衣服放在副駕上,眼神裏卻有幾分慌亂。

“雨寒,這次去香港,你打算怎麼玩?”邵逸夫逼出一句話,掩飾自己的慌神和尷尬。

“雨澤說去迪士尼玩。”

“哦,是個好地方,值得一去。”

“怎麼?哥早就去過了?”穆雨寒問。

“嗯,和含煙結婚前去過。”邵逸夫定了定神,目光中隱藏着一絲憂傷說。

穆雨寒知道,柳含煙是邵逸夫心中的痛,她儘量不觸及,可是,不經意間,還是帶出了關於“含煙”的話題。她不由長嘆了一聲。

邵逸夫知道那聲長嘆是爲含煙和自己。就說:“沒事的,雨寒,人生就是這樣無常。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珍惜眼前,過好今天。”

“嗯,我會的!”穆雨寒點點頭。

京城的大街,即使深夜,也是車如流水馬如龍。邵逸夫嫺熟的左拐右倒,終於到了汪雨澤住的別墅區。

雨寒對邵逸夫說:“邵總,就是這裏,到了。”

邵逸夫一腳剎了車,環視了一下夜色中別墅周圍的環境,說:“是個不錯

的地方,汪雨澤真會享受生活。”

穆雨寒從車上走了下來,她站在車窗前對邵逸夫說:“邵總,進去坐會兒吧!”

“時間不早了,改天吧。”邵逸夫淡淡的一笑說。

其實,他很想上去看看,很想看看雨寒住的地方。可是,因爲那裏不是隻住有她,還有一個她的愛人,所以,他只有打消自己的念頭。儘管,邵逸夫內心強烈的渴望能和這個冰肌玉膚清麗如百合的女孩能有故事。可是,畢竟自己是有婦之夫,他還是願意把自己的愛,珍藏在心底,讓眼前這個美好的人兒有更幸福的生活。

穆雨寒和邵逸夫揮手告別,他戀戀不捨的看着她走進別墅深處,才發動車子向家中開去。一種久違的寂寞深深襲來,他又習慣的爲自己放上音樂,以此驅趕寂寞。

優美的旋律中,卻全是穆雨寒高挑的身影,清麗的容顏!他不由用右手揉揉自己的眉心,頹然的嘆了一口氣。

穆雨寒站在別墅的院門前,剛欲開門,一道黑影卻閃身過來,矇住了她的眼睛。她不由驚了一下。但那指尖特有的菸草氣息,卻讓她感覺到了這是某人的惡作劇,乾脆就裝傻充愣地說:“好漢,你到底想幹什麼?劫財還是劫色?小女子我可無財無色。”

汪雨澤聽到這裏,不由好笑,乾脆鞥着鼻子說:“我可是看見小姐是從豪車上走下來的呀。據我所知,開那車的人非富即貴,所以,能坐那車的人也錯不了。再說,即使是夜晚,姑娘的容貌也遮擋不住,這傲人的身姿,可是要讓人留鼻血的哦。所以,小爺我今晚既劫色又劫財。”

“劫你個頭,快放開我!我的眼睛被你弄疼了!雨澤大少。”穆雨寒用力掰雨澤的手說。

“哦,還知道是我呀?老實交代,怎麼這麼晚纔回來?爲什麼不讓我來接你?剛纔送你回來的混蛋是誰?不經我同意,膽敢送我的老婆回家!”汪雨澤佯裝怒斥。

“雨澤大少,我今晚可是事先跟你打過招呼呀。再怎麼不濟,我也是在晚上12點前回來了吧?有的人,一個電話接後,衝出家門,就追到杭州去了,我可都沒有吱聲。怎麼這汪府,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雨寒此刻被雨澤招惹得心情奇好,不竟巧舌如簧。

“我說,穆雨寒小姐,這是哪跟哪呀?能扯上關係嗎?你以後最好距離邵逸夫遠點,反正我看着他心裏就不舒服。”汪雨澤醋味十足地說。

“我看着舒服就行,幹嘛要你看着舒服?”穆雨寒故意戲謔某人十足的醋味說。

“好你個小女巫,竟敢這樣對我說。看我怎樣收拾你。”話剛說完,汪雨澤就一個打橫,把穆雨寒槓在肩上就向家裏衝去。

雨寒在他肩上掙扎着要下來,無奈某人的鹹豬手牢牢的縛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她只好咯咯笑着被雨澤槓進了家。

一進寢室,雨澤拖鞋也不換,一腳踢開門,進去後,又一腳踢關上。然後,放下雨寒,佯裝發怒的瞪着她說:“小女巫,你看誰舒服着,給爺說說。”

“剛纔不是給你說了嗎?怎麼還要重複?”雨寒還沒有笑回過神來。就被某人“譁”的剝開衣服,某人的手居然從她的V領直探而下,說:“我這就讓你看着舒服。”

汪雨澤邪肆的笑着,一隻大手從前胸伸進……

一片春意氾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