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既然不愛,還往我身上撲什麼

發佈時間: 2022-12-15 19: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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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北大步走過來,看她一身的狼狽,馬上脫下西裝外套,一把將她裹住,直接打橫抱起。

他低頭,冷眸一片深邃幽暗,“我真的很想把你就這樣給扔了!凡”

安夕顏一聽,馬上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尷尬得也不敢再看他,低頭咬著唇兒,如蚊子般嗡嗡,“就算想扔,你好歹

別把我扔在這兒,要扔就把我扔回藍花家!”

莫向北依舊板著臉,“你倒想得美!”

…..謦.

一路下山,沒有雨傘的遮擋,兩人都渾身濕透。

路邊,停著一輛車,司機見他們下來,馬上打開了後車門。

莫向北直接抱著安夕顏坐進後車座,司機上了車後,馬上出聲問道,“莫先生,現在回飯店還是去醫院?”

“回飯店。”

“好的。”

車子啟動,快速朝著市區疾駛而去。

上了車後,莫向北依舊抱著安夕顏沒放開,而窩在他懷裡的安夕顏也沒動。

不是她貪戀他的懷抱,而是這一場雨淋下來,她覺得渾身難受極了,沒有一絲的力氣。

車子剛進市區,莫向北就感覺到了懷裡小女人的不對勁,她一直在他懷裡不停顫抖。

他低頭看著她,這才發現,她臉頰很紅,連忙伸手一探,頓時就皺了眉頭。

“你發燒了?”

莫向北的話,讓安夕顏忍不住哼唧一下,又將身子朝他懷裡縮了縮,“好冷。”

莫向北眸子一沉,一把抱緊她的同時抬頭對司機道,“去醫院。”

“好。”

隨著體溫的升高,安夕顏覺得越來越冷。

此刻的她,已經有些迷糊,感覺哪有有熱源,她就想往哪裡縮。

一雙冰涼的小手,不知何時就挑開了莫向北的襯衫,直接探了進去,當觸到他發燙的肌膚時,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想往上貼。

低頭,看著在他懷裡做亂的女人,莫向北眸子沉了又沉,卻也沒封锁,任由她一個接一個地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然後她整個上半身都朝著他赤果果露著的結實胸膛貼了上去。

她的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讓莫向北的身子倏然緊繃,一雙眸子也漸漸起了顏色。

呼吸漸喘,他低低在她耳邊出聲,咬牙,切齒。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既然不愛,還往我身上撲什麼,嗯?”

“我冷。”

安夕顏說著,乾脆直接用胳膊環住了他精壯的腰身,整個身子與他緊密相貼。

莫向北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收緊抱著她身子的胳膊。

密閉的空間,上一刻還如同仇人的兩人,這一刻,恨不能將對方都揉進彼此的身體內。

到醫院的時候,安夕顏已經燒得渾身發燙。

莫向北抱著她就沖進了急診室,恰好遇到從裡面走出來的莫向西。

“三哥,她這是怎麼了?”

“發燒了,快去叫醫生。”

“好。”

莫向西很快就把急診醫生叫了過來,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後,醫生得出結論,“淋了雨,受了風寒,不過她現在溫度有點高,需要打一劑退燒針才能幫助快速退燒。”

醫生轉身去準備,莫向西立面開了口,“三哥,你們的傘都去哪兒了?怎麼淋成這樣。”

“扔了。”

的確是被他給扔了。

安夕顏的雨傘是她跌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直接被風給刮走了;莫向北的雨傘,是在他一怒之下,就給扔了。

他不悅的語氣以及那張一直板著的冷臉,讓莫向西直覺兩人肯定是鬧了彆扭。

忍不住歎了口氣,“我說三哥,你就知足吧,三嫂這幾天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裡,待人接物落落大方禮數周全,就連眼光一向挑剔的大姐,都對她心生好感,你說這樣一個好媳婦,你不捧在手心裏疼著,還整天跟她生哪門子氣!”

他的話,讓莫向北眸子一眯,“你很閑?”

莫向西聳聳肩,“我正要去交費呢,老太太急火攻心,血壓又高了,醫生建議住幾天院。”

“咱媽在哪一樓?”

“三樓,剛轉上去,咱媽那邊你就別擔心了,先照顧好嫂子是正事。”

莫向西離開之後,就有一名女護士拿著針管走了過來。

當她的裙子被撩起,原本被燒得神志不清的安夕顏,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看著護士手裡的針管,嚇得她花容失色,

“別過來,我不要打針。”

安夕顏害怕打針。

她從小生過一次病,爸媽不關心她,只將她扔在醫院,除了傭人之外,她每天面對的就是打針吃藥,吃藥打針。

當她被針紮得哇哇大哭的時候,沒有爸媽的懷抱,更沒有家人的關愛,只有傭人的冷眼旁觀。

從那時,她就很害怕打針,對打針,心裡充滿了恐懼。

好在,長大後,她很注意身體,囙此也極少生病。

平時有個感冒頭疼胃疼肚子疼的小毛病,她都是找醫生開點藥,一吃就能好。

現在,當看到護士拿著針管朝她逼過來,藏在心底的恐懼根本無法控制,她直接跳下床,然後朝著門口沖去。

一旁的莫向北,幾步追了上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安夕顏急得開口求饒,“我不要打針,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有我在,別怕!”

莫向北將她抱坐在腿上,健壯的胳膊抱著她不斷掙扎地身子,然後撩起了裙擺。

一旁的護士見狀,馬上蹲下身子,快速地消毒處理之後,就一針紮了下去。

護士的科技不錯,如果是在不緊張的情况下,應該只是微微有些疼,就跟螞蟻咬了一樣。

但此刻的安夕顏,又害怕又緊張,渾身的肌肉都崩得很緊,所以這一針紮下去,不疼才怪。

當針紮下去的那一瞬間,安夕顏沒有喊疼,而是張嘴,直接一口就咬在了莫向北的肩膀上。

針紮得她有多疼,她就咬得他的肩膀有多重。

當針拔出來的那一刻,她疼得滿頭大汗,護士也一樣滿頭大汗。

“你說你都這麼大了,還怕打小針?”護士拿了棉球摁在針眼處,對莫向北叮囑道,“摁壓一會兒,然後去拿藥單去收費處繳費。”

大拇指摁著棉球,他古銅色肌理分明的肌膚與她臀部的白皙柔嫩形成强烈的視覺衝擊,莫向北眸底的顏色又深了幾分。

此刻的安夕顏,依舊沒從緊張中緩過勁兒來,她依舊咬著他的肩膀,直到臀部的棉球被拿掉,莫向北的聲音傳來,

“你還想咬到什麼時候?”

一愣,安夕顏終於緩過勁兒來。

馬上鬆開緊咬的貝齒,不敢去看被她咬的地方,扭頭,她就從他腿上下了去。

莫向北看她一眼,從位置上站起來,對她說,“你先去床上躺會,我去交錢拿藥。”

“嗯。”

經過這麼一陣鬧騰後,安夕顏倆條腿都在打顫。

燒依舊沒退,整個人還是很難受。

她趴在床上,聽到莫向北出去的聲音,想睜著眼睛等他回來,但不知什麼時候,她兩眼一閉,直接就睡過去了。

……

這一覺,安夕顏睡得極其難受。

她在做夢,夢到自己不小心掉進了河裡,渾身濕透。

她一個勁兒地掙扎啊掙扎,明明河岸就再眼前,可她就是够不著。

無論她怎樣拼命地遊,就是够不著岸。

一急之下,突然就雙眼睜開,從夢裏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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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的感覺,就是難受!

怪不得會做掉進河裡的噩夢,原來她打了退燒針之後,就開始出汗,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連帶著床單也濕了一大片。

看著床單,安夕顏愣了。

不對,這不是醫院的床單!

醫院的床單是天藍色,她身下的床單是白色,很乾淨的白色。

連忙抬頭,環顧四周一圈之後,她心裡有了底。

這裡是飯店,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莫向北的房間。

從床上坐起來,雖然身子還是有些虛,頭昏腦漲的感覺,但燒已經退下去了,整個人精神了些。

她掀開毯子下床,也沒穿鞋子,直接光著脚去了客廳。

一進客廳,她就聽到莫向北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