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恩愛夫妻(一)

發佈時間: 2022-12-16 0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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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被莫小魚巧妙化解,洛美美氣極,有些口不擇言了,“我瞧就是二百五再加三八,還有點二,簡直就是二百九。口味清新,腦子也到了白熱化的白。”

“美美,我妻子僅僅皮膚白。”楚天瀾長臂一伸,挽着了懷中纖細的身子。似笑非笑的模樣,這強勢而圓滿的維護,當真一個模範丈夫的表現。

瞅瞅洛美美,莫小魚淺淺笑了,說不出的嬌羞:“也就比美美的皮膚白了一點兒……”

挑眉,楚天瀾脣角越翹越高——他的*真會損人。

估計不出三天,本城無人敢欺他楚天瀾的新婚*!

瞅着戰鬥力越來越強的莫小魚,楚天瀾居然還點頭:“小魚果然比美美要白淨些。”

“我的天……”洛美美瞪着模範丈夫的模樣,再也說不出更多的話來。

慕容傑陰鬱地瞄着相依離開的夫妻,恨恨地:“我倒想看看能過幾天太平日子。楚天瀾這樣的男人,本城的千金全在看着。能安於室,真是天大的笑話。”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莫小魚能聽到。可莫小魚眉兒都沒皺一下,只和楚天瀾亦步亦趨,並肩向前走去。

漸漸遠去,莫小魚聲音不大不小:“洛美美是不是小門小戶出身的……”

明知洛美美不僅容貌出色,而且別有一種風味。莫小魚這樣說只是故意貶低洛美美。

洛美美一字不落全聽到了,氣得胸脯起伏,想要理論,兩夫妻已走遠,旁邊的人都盯着自己,只得強壓下這口氣,走向了高爾夫球場。

坐進寶馬,楚天瀾雙手環胸,似忍着大大的笑意,打趣着:“原來楚少奶奶是個半點虧也吃不了的人。”

“是麼?”輕輕揚眉,莫小魚淺笑,“我以爲我們新婚第一次出來,絕對不能在人前輸了氣勢,才扛上他們。原來我在楚總眼中,脾氣大了點兒,下次我記得了——咱低調點兒。”聞言,楚天瀾哈哈大笑。長臂一伸,當着許多投射過來的疑問目光,將不知什麼時候臉變得通紅的小女人摟進臂彎。

大大咧咧在她額上吻了吻:“傻丫頭,其實你可以演得更火熱點兒——”

莫小魚身子一僵,別開目光。扮演大氣的場面她可以。但這種親密場面,來真槍實彈的,她火候遠遠不及楚天瀾。

然後才放開,修-長手指握上方向盤,寶馬飛也似地向前駛去。

表面平靜無波,心裏卻糾結了好會。莫小魚不瞅楚天瀾,卻不知不覺想着,他剛剛的熱情到底有幾分真的……

楚天瀾瞄瞄她:“在想什麼?”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上班?”莫小魚可沒忘記她爲什麼會跟着楚天瀾出來。

楚天瀾搖搖頭:“你的任務就是在家當豪門少奶奶。”

莫小魚立即轉過身來,認真地瞅着他:“有品的豪門少奶奶都有自己的事業。”

“倔丫頭!”他中肯地評價,脣角微勾,“我說不行就不行。契約第二條,楚先生的意見是最終意見。小魚兒,這個話題至此爲止。”

一提契約,莫小魚立即轉過頭去,再也不瞅楚天瀾一眼。許久許久才悶哼一聲:“驢子!”

洋洋一笑,楚天瀾當作沒聽見。一踩油門,寶馬立即插翅般狂飈。

一進楚家,下車,兩人從車庫出來,撲面而來的花香令兩人不約而同一齊站住。

好大一堆紅玫瑰……

堆在院子裏的遮陽傘下面的大圓桌上,滿滿一桌子,沒有上萬也有幾千朵。花瓣上面還含着露珠般,晶瑩欲滴,格外惹人喜歡。

誰的?

喬小倩還是楚明月?

貌似這兩個人都是花樣年華,有人送玫瑰正是情理之中。但不管是誰的,都說明她們招上金主了。

“好漂亮!”莫小魚迷濛的眸子眨呀眨,捨不得移開,忍不住低嘆。

家境好的時候她才十九歲,一個大一學生,愛慕者還不敢在她父親面前送上嫣紅的玫瑰。

現在結婚了,根本就忘記了世上還有玫瑰花這回事。

瞅瞅莫小魚惆悵的模樣,楚天瀾皺眉:“不過是幾朵花……”

莫小魚聞言不語,只出神地瞅着。紅豔的花兒在風中搖曳着,

現在已經臨近重陽,天氣漸涼,樹葉雖然還是綠色,卻沒有生機。這嫣紅的玫瑰瞬間點燃了滿園的熱烈之色。

正欣賞着,趙媽正走過來。站住了,垂首請示:“少奶奶,這些花要怎麼處理?”

問莫小魚而不是問他?

楚天瀾一聽就明白了。含笑輕輕捏起一枝玫瑰,毫不留情地掐上嬌-嫩的花瓣,一瓣一瓣全撕成片片,落在地上。

莫小魚愣愣地瞅着他辣手摧花,卻沒有作聲。聰明如她,也從趙媽那兒聽出問題來了:“趙媽,這花是誰的?怎麼問我要怎麼處理”

一聽莫小魚問,趙媽搬開圓桌正中的花,從下面拿出一張天藍的信紙,恭恭敬敬雙手送到莫小魚面前。

莫小魚還來不及拿起來看,後面胳膊長的男人已經輕巧拿過。展開,只瞄了三句,已揉成一團:“趙媽打點熱水來。”沒有人發現,輕柔語氣的背面,他一雙黑瞳犀利得讓人心驚膽戰。

本市有誰敢搶他的生意,更別說女人。慕容越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把花送上楚家門上,還留情書。

一個爲愛失去理智的男人!

“我看看。”莫小魚掂着腳尖想拿過去看。

可楚天瀾人高,她踮起腳尖也夠不着。她不由提高聲音問:“怎麼不給我看?”

楚天瀾揚揚眉,語氣不悅:“我的妻子想看別的男人的情書?”

“啊?”莫小魚懵了,忽然別開眸子。

她不想看,也不想知道那是誰送的花了。

這時趙媽已經端了大盆的熱水過來,端到楚天瀾面前。

展開薄薄的一張紙,平鋪入臉盆裏面。熱水讓烏黑的墨跡很快被浸溼,變模糊,最後只看到一盆淡淡的污水。

楚天瀾瞅着那水笑了,那笑容十分得意,竟有幾分男孩子的純真。莫小魚瞅着,居然呆了。

他的面貌真心多,她怎麼也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

拍拍手兒,楚天瀾拿着一枝豔約玫瑰,大大方方摟緊莫小魚朝大廳走,一邊含笑吩咐:“趙媽,把花埋到柳樹下面。咱也來一次‘黛玉葬花’哈哈……”

莫小魚淡淡掃了眼滿桌的玫瑰,沒有做聲,心裏卻有些惆悵。她第一次接到的玫瑰,居然成了地下亡魂,好在楚天瀾沒讓個*兒在旁念《葬花銀》……

聞聞玫瑰,楚天瀾一擲,正中垃圾桶:“花是好花,可惜送花的人不對……”

正說着,莫小魚拉了拉他衣袖。

楚天瀾站住了。

李明琴竟等在門口,看到兩人一起從車上下來。雍容華貴的女人眸子閃過一絲不快,但那倏忽就過。快得讓莫小魚沒發現,可楚天瀾發現了,黑瞳犀利幾分。

可楚天瀾在笑:“媽等我們有事?”

“我等小魚……”李明琴趕緊說。

“哦!”楚天瀾笑容可掬地牽着莫小魚的手兒,“媽有什麼事情,找我就行。小魚兒嘛,初來乍到的,什麼都不熟悉。”

心中一震,莫小魚詫異地瞅着楚天瀾。除了不許她上班,別的所有事情他都表現得可圈可點。這話一出來,聽起來楚天瀾幾乎把她*上天了,連李明琴都不能管兒媳。

別說不能管,楚天瀾這態度,擺明在向李明琴表明,別想給任何氣給他妻子受。

“天瀾……”李明琴相當不悅,可看着楚天瀾那張笑臉,似乎有些忌憚,居然不再說什麼。目送着他們進入大廳。

一進大廳,就看到二樓的楚天龍正在看着他們。見他們進來,楚天龍喊了楚明月進他的房。

不一會兒,楚明月從房間裏拿出起碼十幾斤的桂圓幹,高高興興地從二樓下來。一見大哥大嫂,二話不說塞進大嫂懷中:“大嫂,我二哥下屬孝敬他的。可二哥一個大老爺們,他不吃這些補體氣的東西,所以送我了。我最近在減肥,所有有營養的玩意兒全戒掉了。這些都送大嫂了。”

“明月……”莫小魚也不喜歡吃這些,嫌甜。更何況這麼大包,似乎一年半載都吃不完。光看着就飽了。

“接下接下,趕緊接了。”歡快的聲音傳來,楚老太太牽着小夢夢走過來,二話不說把桂圓全拿給趙媽,吩咐趙媽送上樓,“紅棗桂圓花生蓮子,這可都是好東西。早生貴子呀,小魚,你要是不吃,奶奶可生氣了。”

汗顏,莫小魚就算再不喜歡吃這些東西,這會兒也趕緊閉嘴。

“謝謝!”她說,彎下腰,悄悄抱起女兒。

小夢夢笑了,不看媽咪,倒是朝着楚天瀾笑,那聲音有如小灰灰般可愛:“爸爸——”

“爸爸?”楚老太太擰起眉兒。

楚天瀾不動聲色地摟了摟楚老太太:“這小丫頭想她爸爸了。要不我直接領養得了。”

皺皺眉,楚老太太不同意:“想對娃娃好,吃的穿的都給她最好的就行。怎麼能隨便喊爸爸,我們可不是小戶人家,關係到血脈和繼承權,這可不好。”

“那有什麼!”楚天瀾面不改色心不跳,“長大了不過多一副嫁妝。”

“不行不行。要孩子自己趕緊回房生一個。”楚老太太扁着嘴兒,碎碎念,“小丫頭,才丁點兒大,已經開始迷人啦!”

莫小魚悄悄別開眸子。楚天瀾再演下去,她會掉眼淚。

這三年來,她扛得多辛苦,如果沒有楚天瀾的到來,她還得苦苦支撐下去,沒有歡樂,沒有希望。

幸虧他來了,解了她燃眉之急。

正說着,趙媽進來:“楚少,有位司徒拓先生在外邊等。他說是以前是喬爺的人,現在是楚少新婚的禮物。”

“喬天鴻?”心中一動,楚天瀾漾開燦爛的笑容,有着幾許興味,點點頭,“讓他進來。”

司徒拓進來了,恭恭敬敬對着楚天瀾彎腰,頭幾乎點到地,聲音透出幾許開心:“喬爺說了,我是楚先生的結婚禮物。請楚先生接收!”

還真送一個保鏢過來呀,莫小魚無奈地瞅着司徒拓,卻轉身抱着小夢夢到院子裏玩去。

“既然是禮物。我收下了。”楚天瀾輕快幾分,黑瞳卻灼亮幾分,似乎有着特別好的心情。

“謝謝!”司徒拓高高興興地行禮。

挑眉,楚天瀾似笑非笑。幾分調侃:“喬爺一定是別有用心,要不然怎麼送這麼帥氣年輕的保鏢。”

他可不是說氣話,這保鏢一看到莫小魚,連眼睛都忘了眨,似乎一見鍾情,無比愛慕。

小魚模樣迷人,可這司徒拓的神情也太誇張了點兒。讓他十分不悅。

“楚少真愛開玩笑。”司徒拓不慌不忙,雖是武打替身演員,看上去倒有大將之風,沉穩得讓人心生敬意,讓人不知不覺想起喬天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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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沉穩的人,連選的手下都是沉穩型的。

看了看莫小魚的背影,楚天瀾脣角微翹,點頭:“喬爺的禮物,我喜歡得很。司徒拓,你就住下,我們有事情會找你,希望你不會辜負我們的厚望。”說完,轉向趙媽,“準備個房間給司徒拓。”

“謝謝!”司徒拓十分謙恭,彎腰送楚天瀾上樓。

楚天瀾走上兩梯,忽然停下,向來笑面虎的男人此時一臉凝重:“我希望司徒先生一旦成爲我妻子的保鏢,就只聽從我妻子一個人。而不要找各種藉口來失職。”

司徒拓淡淡一笑,躬身:“我明白。楚先生請放心,莫老爺子對我有恩,我也不敢砸喬爺的招牌。護衛莫二小姐的事,我會以命相護。”

“那就好。”頷首,楚天瀾上樓。

走到三樓,楚天瀾站住了,黑瞳如星,幾分笑意,輕輕掠過被趙媽帶去房間的司徒拓。然後目光一閃,移向正在外面和女兒嬉戲的莫小魚。

他回了書房,關緊門,打開視頻:“段燁,事情正如你預料的方向發展,司徒拓來了。一切順利……”

莫小魚不得不上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拉亮燈,法國大燈立即散發出柔和的紫光。

楚天瀾正“大”字型地躺在*上,讓人看不透的黑瞳正凝着天花板。在這瞬間,莫小魚腦袋裏只有“秀色可餐”四個字。

有些妖男的存在就是讓女人芳心亂跳的。

看到她進來,楚天瀾含笑讓了三分之一個*給她:“過來!”

看他色迷迷的目光,她才不過去自投羅網,站在門口,語氣堅決:“楚總,我不要保鏢。”連班都不能上了,這會兒還多個保鏢,她以前連上廁所都有人盯着,這日子過得富貴卻不自由。

她不要這樣的日子。

“人家都送上門來了,哪能不要。”楚天瀾挑挑眉,搖頭,“喬天鴻的好意,我們心領。”

“你可以留下他,但我不需要。”莫小魚堅持着,咬咬脣,“我不習慣被人跟着。楚天瀾,我不想變成金絲雀。”

聞言笑意深了幾分,他招招手:“你已經是我的金絲雀了。如果想改變,就乖乖過來求我……”

居然用條件佑-惑她。莫小魚咬咬牙,大義凜然地向*邊走去。才一站在*邊,他一伸手,莫小魚還沒回神,人已經掉落在大*上,被他緊緊摟在臂彎。

“楚天瀾——”她拼命掙扎着想坐起。這瞬間,她又不爭氣地想起“rose”。

“籲——”食指輕輕壓上她豐豔紅脣,他笑笑地搖頭,“我們是恩愛夫妻,怎麼能直呼其名。來,喊瀾,或者天瀾。不喊麼,我吻了……”

說完眸色一暗,他整個身子向纖細她壓來。

莫小魚立即慌張地爬向一邊,慌慌張張地喊:“天瀾——”

“果然是我的乖妻。”楚天瀾十分滿意,脣閃閃地停在她鼻尖,“記住了,以後喊一個楚天瀾罰一個吻,喊一個楚總罰一次——做-愛。”

長吁一口氣,莫小魚瞅着他近在咫尺的五官,悄悄往後縮了縮:“楚天……不,天瀾,現在沒外人,不用演戲……”

“誰演戲了。”楚天瀾輕哼,十分不屑她的淺薄,“再怎麼樣,我們也不會演船戲給外人看,那多膚淺。最多我們錄下來自己欣賞……”

“你……”臉皮至厚則無敵,楚天瀾這臉皮可以去做大鼓,莫小魚是真心服了。

看他模樣,她趕緊坐起來,“好好說話,要不我出去了。”

“好。”楚天瀾十分合作。

心中一寬,莫小魚小心翼翼靠住枕頭。可才靠上,面前一暗,那個貌似合作的男人居然長身疊上,一雙手毫不客氣地爬進她衣服,笑盈盈朝她最敏感的地方爬去。

“楚天瀾——”莫小魚翻白眼,用力拍他的手,“你說謊。你是男人——”

“當然,而且我是有格調的男人。”他也翻白眼給她看,十分自傲地賣弄他的學問,“容雅告訴我,女人對男人說話時,都是一語n關,常常包含一層相反的意思。你要我好好說話,就是暗示我話說多了,動手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