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回京AA月票2292補更

發佈時間: 2023-02-11 18: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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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安於世病了,而且病情兇猛,昨晚上要不是救得及時,命都沒有了。

夜晚猛不丁的聽到這個消息,還真是嚇了一跳,萬萬沒有有人這般大的膽子,居然幾天功夫就要對安於世下黑手。不過事情也有些不對頭,如果安於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人就沒必要殺人滅口,還是說安於世知道了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重要事情的事情?

夜晚的腦海子裏不停地轉動着,身旁的李明德低聲說道:“奴才已經派心腹的小太監去問話了,娘娘放心就是。”

夜晚猛地擡起頭來,看着李明德說道:“你這個時候讓人去問話,若有人暗中監察,親不是走露了風聲,知道安於世不過是假裝被長秋宮趕出去的事情?”

“娘娘請放心,奴才小心的很,派出去的是不在長秋宮當差的,別人查不到這上頭來。”要是這點小事情都做不好,他也不用坐這個大總管了。

夜晚這才放了心,看着李明德說道:“盯緊了,本宮倒要看看是誰下的毒手。”

安於世病的來異常的兇猛,足足昏睡了一日一夜這才清醒了過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夜晚這邊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安於世不過是吃飯的時候多喝了一碗湯,那碗湯是跟他在一起做粗活的小太監孝敬的。誰沒有個起起落落的,大家都知道安於世是在皇后娘娘跟前當過兩年管事太監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娘娘想起他的好,就又把他給提回去了,所以在浣衣局安於世的日子雖然過得很是辛苦但也不是最差的,勉強過得下去。

不曾想就是這樣一碗湯,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事後再找那個太監,可是連個人毛都找不到了,就是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夜晚身爲皇后大怒,在衆人來請安的時候,看着衆人說道:“沒想到如今後宮這般的鬆懈,隨隨便便一個小小的內監,居然也能有上天下地的本事,說不見就不見了,這把宮規置於何地?”

“娘娘莫要生氣,派人仔細去找就是了,若是氣壞了身子就不值當了。”孫婉儀笑米米的說道,然後話頭一轉,又道:“娘娘這才接掌公權沒多久,宮中規矩破壞至此,可不是娘娘的錯處。”

衆人聽着孫婉儀的話,心頭都是一凜,有些把持不住的已經去看惠妃的臉色了。夜晚重掌宮權之前,夏銀月倒臺之後,可都是惠妃掌着宮權,那可是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孫婉儀這話裏話外的在說什麼,衆人又不是傻子,哪個聽不出來?

不過這段日子孫婉儀發瘋一樣的跟惠妃扛上了,宮裏面三天兩頭就能聽到二人的動靜,這心思活泛些的,瞧着孫婉儀的行爲,不免又想起了之前宛竹被污衊的事情……一時間衆人的心頭各種各樣的猜測浮出水面,這些日子惠妃背後沒少聽了閒話,但是舌頭長在別人的嘴巴裏,她又不能如何,只能徒生一場悶氣,鬱悶得不得了。

若是慕元澈在宮裏,惠妃大可以去找他哭訴一番,尋個公道,發個旨意不許人背地裏私下非議主子,可是如今皇上不在,皇后娘娘又似乎不知道這些事情,惠妃又不願意在夜晚跟前彎腰,於是事情就一直拖了下來。

衆人更沒有想到,孫婉儀居然在皇后面前也這樣的直白,真是讓衆人的小心肝都跟着顫了一顫。

像孫婉儀這樣女人,其實一旦想開了就是最難纏的最可怕的,一來沒有子嗣不用顧忌,二來位份也不算低,想要整治定罪也得有正正當當的名頭。不過是閒言幾句,便是皇上在也不過是斥責幾句。對於一個不求聖寵的女人來說,這點斥責還真算不上什麼。

便是惠妃遇上這樣的人,任憑她有三頭六臂,一時間只怕也要受些窩囊火氣。

這女人,位份不低,又無所求,不過是冷言冷語的刺你幾句,既不傷筋又不動骨,就是讓你憋屈,窩火,這樣的人才是最難懲治的。要是位份低的如羅知薇許清婉之流,她讓人打兩個嘴巴子也就震懾住了,偏偏孫婉儀位份不低,卻是不好動手的。

惠妃的氣的臉都白了,不過在夜晚面前還要強行忍耐住,這個時候自己要是說什麼做什麼,才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惠妃心裏恨不能將孫婉儀生吞活剝了。

尤婕妤眼睛悄悄掃了一眼,這才緩緩的說道:“要真是說起來,娘娘是真的要好好地整一整後宮的規矩。今兒個是個小太監說不見就不見了,明兒個指不定就是哪個主子說沒有也沒有了,這日子還怎麼過?豈不是人心惶惶,定不能安生了。”

衆人立刻出聲附和,其實誰也不是傻子,已經看出來皇后這是要下手狠查了,衆人這個時候上趕着給皇后鋪個臺階,人家還能領你一份情不是?

“後宮裏主子多,奴才更多,若是沒個章程早早晚晚要起禍事。李明德,你親自帶人去查,便是上天入地也得把這個小太監給本宮揪出來。宮門出入都要有腰牌,守宮門的禁衛軍既然說沒有人無牌而出,那肯定人還在宮裏,掘地三尺也給本宮找出來!”夜晚怒道,盛怒之下,威儀盡顯,震懾的旁人竟是大氣也不敢哼了。

李明德立刻就帶着人出去了,像李明德這樣的宮中老油子,其實最精通這些。這小太監不管是聽了誰的命令,要害安於世,有一點他動了手之後不會回到自己主子哪裏去,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他的主謀是誰嗎?要麼是這個小太監被人給暗害了,既然現在沒發現屍體,一定是在宮中不經常用的水井或者是墜到水池子裏去了。於是,李明德首先讓人搜查後宮的水井跟水池子,一個也不許放過。太液湖地面大不好找,就讓人撐着船拿着長竹竿在水裏面找。

如果在這裏面找不到,那就只剩下一個猜測,那就是人給的藏起來了,至於藏到哪裏,就要看李明德的本事了。

找人不是一個省時間的活,夜晚沒讓衆人在這裏生等着,揮揮手讓衆人散了。

自己帶着孩子在後殿,等着李明德的消息,秦渺這個時候託着下巴,看着夜晚說道:“夜姐姐,我想要回北原城去,你不是說北原城已經拿回來了嗎?”

夜晚瞥了她一眼,緩緩的說道:“那邊正是戰火紛飛的時候,你去不夠添亂的,還是先別去了。再說了秦將軍把你託付給我,你要是路上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人家交代?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就是,等到那邊安穩了你再回去。”

“我在宮裏也沒什麼事情可以玩的,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秦渺覺得十分的無聊,再者說了她有些掛念大哥了,也不曉得沒她看着他好生吃飯沒有,累的時候有人陪着說話沒有,生氣的時候有人勸他沒有……

越想心裏越跟油煎一樣,真是一點也坐不住了。

“還不都是一樣的,難道你回了邊關就有事情可做了?”夜晚失笑,看着睡着的一雙兒女眉眼柔和,眉宇間帶着母xin的光輝。

秦渺看着夜晚,忽然說道:“夜姐姐,聽說你是會打仗的。”

“聽誰瞎說的?我一個女人家哪裏會打仗,不過是藉着皇上的名頭出出風頭罷了。”夜晚隨意說道,她並不是一個喜歡炫耀自己的人,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她總是輕描淡寫的揭過。

“啊?你不會啊,我還想着請你幫忙呢。”秦渺十分的憂慮。

“幫忙?什麼忙需要我得會行軍打仗啊?”夜晚失笑,這個忙可真是稀奇古怪的。

“從上回他們兵敗撤回安定城,我就在想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秦渺是十分信任夜晚的,其實她是看出夜晚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想了想還是覺得跟夜晚直接說比較好。

“哦?什麼嚴肅的問題?”夜晚輕輕揮着團扇,看了看周圍伺候的人,她們彎腰跪下,夜晚這才看着秦渺說道:“前些日子就覺得你有些怪怪的,總是們在屋裏不出來,我實在是太忙沒顧得上問你,今兒個你自己說也好,能幫得上的我自然是要幫的。”

“我也幫不上什麼大忙,我就想着咱們大夏的士兵沒有西齊的驍勇善戰,要論馬上功夫是比人要遜色不少。我大哥就常說,騎兵作戰咱們是吃些虧得。”秦渺邊說邊看着夜晚的神色,心裏默默的組織語言。她做爲一個現代社會有爲青年,雖然距離中文系的才女有着十萬八千裏的遙遠距離,噗嗤噗嗤翅膀,就是把翅膀折騰斷了估計也追不上。但是作爲理科優秀的學生,運用化學知識想要弄個炸藥包之類的殺傷xin比較巨大的武器還是有些靠譜的。

既然騎兵作戰大夏比較弱勢,倒不如她搗鼓些各種各樣的火雷跟藥包,到時候提前安放在戰場上,用的時候只要點燃引線就好這樣的話西齊就不用囂張了。雖不能給西齊多大的打擊,但是這樣的騷擾xin的攻擊,其實也很擾軍的。

這個想法她阻止了一下語言,換成這個社會的角度,慢慢的說道:“夜姐姐,你是知道我最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就想着咱們能不能把煙花這樣的東西,弄成具有強大破壞力的武器。”

夜晚一懵,這個時空還沒有炸藥包,手雷這樣的東西,煙花也不過是才出現百餘年。所以秦渺的話還真是讓夜晚有些吃驚,擡頭看着她,“你這個想法倒是挺大膽啊,可是煙花不過是然後人賞玩的玩意兒,這樣的東西能有什麼別的用處?”

“夜姐姐你是知道火箭的吧?”秦渺記得秦熾炎有提過,這個時空是有火箭的,當然火箭不是大家腦海中想到的那種,而是綁在箭上能燃燒的一種武器,用來偷襲糧草是最好的。

“當然知道。”夜晚點點頭,火箭嘛,偷襲的時候還是很有效果的,能引起人的慌亂。

“夜姐姐,你說要是咱們這邊的火箭能在射出去命中敵人的時候,‘砰、的一聲炸開了……”

夜晚的腦海隨着秦渺的話想象一下,眼睛頓時一亮,如果是這樣的話,能給敵人造成更大的恐慌,也有更大的殺傷力,可是……“你會做這種東西?”

“我只能說試試,所以才找夜姐姐商議的,你看我整日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做點實事。”秦渺拍着胸口說道,其實她是害怕秦熾炎倒在了染血的將場上,別人的生死她沒有那樣大偉大的胸懷一一去關心,但是她哥哥她還是很關心的,雖然那個死沒良心的一直欺負自己。

夜晚的眼睛着實是有些晶亮,如果真的能做出這種東西,當真是大夏的利器,於是點點頭說道:“成,你需要什麼只管告訴我,我讓人去給你準備就是。”

秦渺笑着謝過了,拿出一張白紙,上面寫了需要的東西,遞給了夜晚。夜晚拿過去一看,眉頭輕皺,揚聲喊了一聲雲汐,雲汐很快的就進來了,就聽到娘娘說:“你把單子上的東西準備一份給秦姑娘。”

“一份不夠,得多準備一點,一次哪能就成功了。”秦渺立刻說道,火藥可不是鬧着玩的,這個比例的調兌要是不合適,取的不是別人的xin命,是她自己的xin命,能不悠着點嗎?

夜晚點頭應了,雲汐拿着單子就出去了,可是心口還是噗通噗通直跳,硫磺這種東西是很危險的啊。

秦渺歡歡喜喜的走了,天將黑的時候,李明德回來了,那小太監找到了,是在冷宮的一口無人用的水井找到的。

冷宮?

夜晚看着李明德,“冷宮的殿宇不是一間,裏面還護着一個人,那口井距離夏氏的院子有多遠?”

“不算太遠,只隔了兩個小院。”李明德立刻說道。

人死在了夏氏居住地不遠的地方,夜晚想着這是巧合?可是這個巧合也實在是太巧了些,如果您不是巧合,只有兩個答案,要麼是夏氏殺人滅口,要麼死有人栽贓陷害她,號攪渾池水趁機脫身。

“這件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嗎?”夜晚又道。

李明德的臉上都有課汗珠,忙說道:“當時動靜不小,夏氏聽到聲響出來看了一眼,但是很快的就回去了,一句話也沒有說。”

夜晚冷哼一聲,夏銀月!這件事情究竟跟她有沒有關係,便是夜晚現在也不好說的。夏銀月雖然倒臺了,但是漲了宮權那麼多年,在宮裏並不是一個能用的人沒有的。

小太監的屍體在冷宮被找到的事情,在後宮裏引起軒然大波,衆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到了夏銀月的身上,一時間各種傳言紛紛。

夜晚一個人輕輕地站在窗前,朦朧的月色罩在窗前,長秋宮的主殿裏還燃着燈火。

夜晚看着底下跪着的安於世緩緩的說道:“事情就是這樣?”

“奴才不敢撒謊,的確是這樣。先幾日也沒人來找奴才,只有那個小太監願意跟我說話,一來二去的我們也就熟悉了。我瞧着挺可憐,話裏話外的也提點過幾句,但是奴才絕對不沒有泄露娘娘一句話。奴才也沒想到,他後來居然會膽大包天在在我的飲食裏做手腳。”安於世將養了幾日,身子好多了,此時看着夜晚不怒而威,心裏着實有些驚恐。

“沒有一個人跟你打聽什麼?”夜晚覺得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古怪啊,按理說這些人平常辛苦勞作,難得有出來透氣的時候,遇上安於世這樣一個風雲人物,居然沒有人上前跟她搭話,實在是太凌騰不敢相信了。

“是,奴婢不敢撒謊。”

“許才人也沒有私下找過你?”

“並無,就是流雲軒的小丫頭也沒看到一個。”

當出他爹能爲了嫡母把他跟母親趕出許家,逐出宗祠,可見是個狠心的,他這個妹妹更是心狠,看都不看他一眼。

夜晚還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難道說自己其實猜錯了,許清婉是清白的?

“那茗湘閣那邊你注意沒有?”夜晚又問。

“奴才看過了,茗香閣這段時間除了去取衣服的宮女女外,也並沒有人靠近奴才。”安於世低聲說道。

羅知薇也沒有動靜……許清婉也沒有動靜……可是羅知薇的老爹是浙江知府,直接參與了陷害夜家一事。而許清婉更是跟安於世同父異母的兄妹,不管怎麼看,這兩個人都是最有嫌疑的,可是都沒有主動靠近安於世。

這事情看來比夜晚想的更複雜。

這件案子還沒有查個明白,夜晚就接到了慕元澈的消息,此次大敗西齊,他將前方的戰事交給了秦熾炎跟王子墨’司徒鏡,再過幾日就要回京了。

慕元澈,要回來了?

夜晚頓時驚喜不已,心口砰砰直跳,如果她回來了,這些無頭的案子也能有個人商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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