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走近結局】不及老婆味道好(二)

發佈時間: 2022-12-16 02: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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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謙沒有作聲,忽然灼灼地瞪着蘇小米。

“蘇董?”齊先生在旁看得雲裏霧裏。

盯着司徒謙臉上鮮豔的形似脣印的大紅圈,蘇小米點頭:“請齊先生先回去,一個吻,我記下齊先生的功勞了。”

看看司徒謙,再看看平靜的蘇董,齊先生滿腹疑惑地走了出去。

蘇小米這才轉向司徒謙。

司徒謙心裏微涼,不知不覺摸上自己畫圈的臉。後退一步。

可瞅向蘇小米的眸子深幽難明。

“你恨我?”蘇小米揚聲問,不等司徒謙回答,她自個兒回答,“恨我是應該的。但我沒把你丟進華風大酒樓野鴨營,已是手下留情。”

“我不過是當初吻了他,而且風少已經讓我三個月下不了地。小米居然還這麼狠地替風少奪回尊嚴。”司徒謙眸子掠過奇異的流光,“小米變了。風皓天到底明不明白你這麼愛他?”

蘇小米身子一顫,手中的碧螺春落下。

隨着清脆的碎裂聲,玻璃華麗麗碎了一地。

司徒謙認爲她很愛風皓天?

有麼?

“小米呀……”司徒謙欲言又止。

“閉上你的嘴。”蘇小米搶白着司徒謙,不讓他說令人心驚的話來。

司徒謙走的時候,蘇小米坐下許久沒動。好半晌,輕輕嘆息着,隨意翻了翻風皓天桌上的文件,瞅着那一堆如山高的待籤資料。打開看了看,居然多的是還某某公司的債。

不由自主,她拿着文件的手顫抖了。到底是誰說過,她蘇小米跟在風皓天身邊,其實只會給風皓天帶來危險和勞累。

好象不止一個人說過。

全世界真正支持她和風皓天在一起的,只有夏思情和風長城。

但那兩個人完全不管世事了……

到目前爲止,經過風皓天加強培訓一個月的她不能勝任董事,不敢下任何一個決策。那她還是先做做老本行好了,將堆積如山的文件全攤開來,她仔仔細細地把所有文件分門別類排好。

然後貼上不同標籤,再整整齊齊疊好。

她該回家了。

可風氏來了個蘇小米沒料到的人。

步雲琴和風長存一起。

“我和你大伯挑了三個好日子。小米看看最喜歡哪個日子?”步雲琴竟謙和得像個真正的長輩。

挑日子?蘇小米微微一怔。風長存早說挑好了日子,原來還是要她親自挑麼?但是……

蘇小米靜靜地答覆着:“我想過幾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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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兒,早挑了日子我們好早做準備。”步雲琴居然無比的耐心,一一開導她,“雪兒和鴻鴻都長大了。我也不會有親孫子孫女,這兩孩子就是我親孫了。我不希望孩子長大的時候不認我這個奶奶。我想明白了,與其天天和小米做對,我過不了一天安寧日子。還不如放開心胸一起接納你們。我想,將心比心,你們以後不會虧待我的。”

蘇小米聽着,心潮澎湃。她萬萬沒想到,步雲琴有一天也會變成哲學家。

可步雲琴和風長存哪裏知道她和風皓天的最新狀態呢……

柔腸百轉。蘇小米最後淡淡笑了:“風老,請和皓天先談。”

她無法下結論的事,風皓天會知道如何處理的。

風長存和步雲琴相視一眼,立即知道這兩孩子之間又有了問題。

步雲琴感慨:“還是早結婚早安心。”

“小米既然要考慮。我們就讓小米考慮好了。”風長存淡淡一笑,起身,“小米,來,跟我們一起逛一圈。從婚妙店開始,最後到華風大酒樓對酒席的安排。小米可以發表意見。”

面對兩位長輩,特別是態度變了一百八度的步雲琴,蘇小米心情複雜。

她想起了夏思情。風長城一生三個女人,沒有一個女人有完整的人生,真不明白男人爲什麼要招惹這麼多女人。

不好意思多加推託,只得跟着兩人去看婚紗。

下樓,坐進風長存的寶馬,蘇小米不知不覺想到風皓天原來的那輛勞斯萊斯銀魅。那個男人十分寶貝他的那輛車,常常親自打理,比對一雙兒女還有耐心。可是爲了風氏,爲了融資,他都捨得把那輛限量版的豪車賣掉。

風氏總部本來就地處豪華地帶,本城有力的設施全在這裏。僅僅一分鐘的車程,就來到婚紗店。

全球連鎖婚紗店。

風長存親自帶着蘇小米找店長:“小米,你來看看。”

店長恭敬起身,仔仔細細地將一張張設計圖介紹給蘇小米聽:“蘇小姐,我們爲你準備了十二種款式,這可都是知名婚紗設計師設計的。一定會有讓蘇小姐喜歡的樣式。來,蘇小姐可以告訴我們,面對這些款式,蘇小姐想配什麼顏色。我的意思是,蘇小姐不必要落俗套,一定要白色婚紗。我聽風總的意思,他希望蘇小姐選用紅色。說蘇小姐肌膚賽雪,更適合紅色。”

蘇小米含淚不語。

風長存在旁笑了:“夫妻同心嘛。看來小米也喜歡紅色,那就紅色吧。”

看完婚紗,風長存和步雲琴又帶她去了華風大酒樓。

最後,步雲琴說:“小米喜歡什麼車?勞斯萊斯我當然買不起。如果小米沒意見,我買一輛法拉利給小米賀新婚吧。”

蘇小米默默地瞅着風家兩個長輩,脣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來……

回到龍潭,她沿着海岸線慢慢走着。瞅着海岸線上的圍護欄出神。想必自從那場大火以後,在重修龍潭時,將海岸線全用鋼筋圍起,僅僅只留了五米寬的缺口。這樣一個保鏢就能看住整個海岸。

再沒有人能輕易潛入龍潭。

悄悄凝着天空,風皓天去歐洲了,此時極可能正在西方的天空之下。

悄悄一合眸子,輕舟在北京。

全都天各一方。

這一晚,她睡得很早。甚至沒等雪兒和鴻鴻睡着,她卻準備回藍鴻去睡了。

不過她覺得奇怪,才一天功夫,羅甜甜居然迅速憔悴下去。吃晚飯時,她的筷子明明明在最前面,可半天也沒挾一點菜上來。瞪着菜的神情象看見洪水猛獸。

蘇小米想問,可看了眼羅甜甜的神情,還是保持沉默。

越來越覺得和羅甜甜共處一室太難了。

“甜甜回香港吧!”吃完飯,起身的時候,阿瑟忍不住對沒動筷子的女兒說。

似乎找到一個爆發的總缺口,羅甜甜忽然用力地一甩筷子,站了起來。哭了:“一個個全欺負我。連爸都欺負我。我哪裏不好了嘛!我就不過是喜歡孩子們,我就是喜歡風少。我不過就是想多和孩子們在一起嘛!”

蘇小米默默起身,默默看着羅甜甜的總爆發。她放下筷子,飛快地離開大廳,朝外面走去。

“少奶奶——”阿瑟含淚喊着。回頭又瞪了眼女兒,不知道要怎麼纔好。

“少奶奶,甜甜還是孩子脾氣呢,別和她計較。”張嬸也急了,瞪着羅甜甜,真心覺得這女孩討厭。可歷經風霜的張嬸明白此時不能勸失去理智的羅甜甜,那無疑是火上澆油,只好勸蘇小米。

“我沒事,只是這裏面太悶了,想出去走走。”蘇小米淡淡說着,推開門走了出去。

“媽咪——”風雪兒有些擔憂,細長漂亮的丹鳳眼不知不覺眯了起來。

“媽咪很快就回來了。”蘇小米回頭淡淡一笑,眸子停在雪兒那雙漂亮的眼睛上。看着它,自然會想起風皓天。

一模一樣的眼睛。

落霞與孤鶩齊飛。可是落霞已經變成暗黑色,正在和黑夜做最後爭鬥。蘇小米在最後的餘暉中踏上豪華遊輪。置身海上,倚着欄杆,默默地看着最後一點光亮沒入雲層。

她認識風皓天已經七年多了,但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大半年。

她來到豪華遊輪三樓,悄悄地躺在*上想心事。

她覺得自己病了。病得很厲害。

看到什麼都不順眼,想到什麼都不順心。一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不想面對風皓天,可不知爲什麼沒想過要離開龍潭。不想再和他接觸,可昨晚沒有推開他。

她到底怎麼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覺得難過,想把自己藏起來。而她唯一想回避的人,居然是風皓天。

她想回北京,卻又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情面對輕舟。

想得頭痛。外面已經一片漆黑,不想讓孩子們擔心,她打了個電話給阿瑟:“我在船上,想晚點回來。讓雪兒鴻鴻早點睡。”

阿瑟當然不放心,不再管女兒,趕緊就跑到碼頭上守着。瞅着遊輪上虛弱的燈光下蘇小米纖細的背影,阿瑟放心地在堤岸上坐下來。

這一坐,坐了好幾個小時。

坐到夜已深涼。

坐到阿瑟凍得一個噴嚏打出,這才起身,看着遊輪三樓上微弱的燈光。阿瑟厚着臉皮上了遊輪,悄悄來到三樓船艙外面。

裏面沒有聲音。

阿瑟有些擔心,不知不覺伸出指頭敲門:“少奶奶……”

好半天,門開了,蘇小米靜靜地站在門口,靜靜地打量着阿瑟,似在詢問他什麼事。

“少奶奶,天色晚了。”阿瑟不好多說,,又不能不說。

“我知道。”蘇小米說。

“這船上不安全。”阿瑟隱隱提醒,“少奶奶現在是風氏最大的股東,要注意人身安全。要再出了什麼事,阿瑟擔當不起。風少也會心疼少奶奶……”

“我知道了……”蘇小米打斷阿瑟的喋喋不休。但卻沒動。

阿瑟心驚,只得小心翼翼地:“少奶奶,甜甜她從小沒有媽,被我慣壞了,不知天高地厚。衝撞了少奶奶,少奶奶別和甜甜一般見識。”

阿瑟的神情有些可憐,蘇小米久久地瞧着他。不由嘆息:“我沒有怪你們。阿瑟,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因爲我,羅越他還好好的。”

“少奶奶……”阿瑟淚流滿面。

蘇小米在月夜下平靜地瞅着阿瑟:“我和皓天都會負責阿瑟到老。”

“謝謝。”阿瑟擦眼淚,“那是羅越自己選的,我不怪風少,也不怪你。當時你都快生了,誰都會救少奶奶。再說,那都是雲可晴那女人一手鑄下的錯。”

蘇小米聽着,淚花閃爍。有阿瑟,皓天是幸福的。

“我會好好管甜甜。少奶奶,這丫頭是欠*,少奶奶心裏明白就好。風少的心全在少奶奶身上,我那丫頭遲早會明白。”阿瑟低了腦袋,有些不自在。這個女兒他管得心力交瘁,可是女兒的觀念就是不一樣,他扭轉不了女兒的心思。

點點頭,蘇小米伸手滅了燈。瞅着蒙朧星光中蒙朧的藍鴻,她回藍鴻睡覺吧,這些夜晚她想靜靜地睡幾夜,剛好風皓天不在,實在非常好。

她走出船艙,順手關了遊輪房間的燈:“阿瑟,回去吧!”

風皓天回來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

累極的男人回來先不去藍鴻,而是闊步走進雪苑,直接進了女兒的小閨房。

女兒*上只有女兒。

微微的錯愕之後,風皓天漾開大大的笑容。

他的小米兒還是想開了,不再鬧分居,而是回藍鴻了。笑到一半他又眯起眼——或許是以爲他會在歐洲待上十天半個月,以爲藍鴻是她一個人的了,所以才又回去了吧。可是他不會提早回來麼……

想到這兒,風皓天輕輕笑着搖頭。既然回了藍鴻,他使出渾身解數也會留住小米兒,絕不能再給他聽到“分居”兩個字,這兩個字差點碎了他的心。

想着,不知不覺神采飛揚幾分,踩着優雅的步子,意氣風發地走向甬道,向藍鴻走去。

藍鴻裏月影蒙朧。沒有封頂的藍鴻有着微弱的光線,但看不清藍鴻裏的東西。放下行李包,他躡手躡腳地進去。藍鴻由他一手策劃,方向距離不差分毫。

小米兒果然在這裏睡,因爲空調開着。

對女人的企盼和涼爽的感覺令風皓天心情舒適,心情飛揚。要推開臥室的門,長臂落空,原來門本來就敞開着。這讓他不悅地擰起眉。雖然龍潭裏現在保鏢如雲,但這樣真是太不懂得保護自己了。

可一瞄到薄被隆起,所有的不悅煙消雲散。他低低喚着:“米兒,我回來了——”

暗夜中被窩一震。

這一震令風皓天按向電燈開關的長臂立即收回,什麼都忘了,大步走向*邊,和着被子將女人抱起,忍不住的喜悅:“米兒回來了。真乖。哈哈,我也回來了。米兒,別想再陪雪兒睡覺。我不許。”

被窩中有微微的掙扎,然後悄無聲息。

好心情打了折,風皓天心中一疼,卻又拼命無視蘇小米的冷落。低笑:“米兒,我餓壞了。”

這話又讓被窩中的女人輕顫了下。雖然極其細微的輕顫,但風皓天感覺到了,不覺欣喜若狂,一個吻輕柔地落在她額頭上:“米兒乖,讓我好好疼疼米兒。”

這柔情蜜意又讓被窩中的女人一顫,忽然主動從被窩中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他的頸子。

一個天旋地轉,風皓天反客爲主,喜悅地爬進被窩。鋪天蓋地地吻上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脣。

她似有着猶豫。無妨,他熱情就行。他向來是主動進攻的那一個,將米兒從羞澀一直攻到束手無策,最後丟盔棄甲,嬌羞地爲他一個人綻放美麗。這一次一定也是這樣。

空調薄被終是被兩人壓在身下,她整個身子暴露在空氣中,而他二話不說將修-長的身軀餓狼般撲上……

剛一疊上。風皓天忽然渾身一僵,長臂微屈,修-長指尖落上她的臉。這感覺不對勁……

正在這時,屋內燈光大亮。

隨後是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不假思索,風皓天反身看門口。

他想念了兩天的女人正站在門口,呆呆地瞅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有着驚恐和不可置信。嘴兒微張着,似乎想喊,卻喊不出來。

風皓天霍地坐正,臉色一變,居然說不上話來。

米兒在門口,那身下這個女人是誰?

“風少?”身下響起怯懦的聲音。雖然怯怯的,但年輕的聲音真好聽。一臉羞怯,髮絲零亂,激動而又企盼,正是一直暗戀成殤的羅甜甜。

“甜甜?”風皓天黑瞳瞬間凌厲,騰地跳起。

卻被羅甜甜不要命地摟住,帶着哭腔:“風少,我的清白已經毀在你手裏了。風少你要對我負責,要不然我都嫁不掉了……”

“胡說!”這算什麼毀清白。風皓天不悅地一甩羅甜甜,可一下子居然沒把不要命的女人甩開。

羅甜甜就似八爪魚相中自己的美餐,死死纏繞,真切懇求:“我一定把風少當成我的中心,不會胡亂吃醋,不會不聽話。會愛風少,會愛孩子們……”

“閉嘴!”風皓天臉色猙獰起來。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已經不可理喻了。

蘇小米的目光沒看風皓天,只落在羅甜甜紅腫的脣上,淚珠慢慢的、慢慢的掉落了下來。她如大夢初醒,趕緊轉身就走。纖細的身子消失在門口。

“米兒你聽我說……”風皓天幾乎抓狂。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米兒本來心情低落的時候出這種事。小女人會記一輩子的。他一躍而起,卻被羅甜甜抓得緊緊的。

“啪”地一聲,風皓天揚起的手落下,將羅甜甜提開。

“風少——”羅甜甜可憐巴巴的聲音低低傳來。

懶得說一個字,風皓天已快步走出。

小米兒呢?

焦灼地來到雪兒房間,卻沒有蘇小米的影子。心裏咯噔了下,他飛快轉身,朝樓下走出,快步出了樓房。

迎面走來阿瑟,不由驚問:“風少回來了?風少怎麼了?”

不想說一個字,風皓天面若冰霜,隨手指了指藍鴻,轉身朝前面走去。

他已經慢了一步。

遠遠地,他只來得及看到蘇小米開着他的小轎車衝出藍鴻大門。

傻丫頭的速度什麼時候這樣快了?

不假思索,他坐上阿瑟那輛破車追上去。

一出龍潭,果然看到她的車子醉鬼般搖搖晃晃着往前開。那般無規則的開車,幸虧是深夜,車輛稀少,要不然早就撞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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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兒停停。”拿出手機,風皓天喊着。又急又氣,可又阻止不了心頭那點竊喜。這丫頭向來冰雪聰明,大多時候理智得讓他心疼。也知道羅甜甜一直對他的愛戀,按理說這會兒不會這麼糊塗地離開。只能說明,到如今這丫頭真的在乎他一舉一動。更加討厭他施捨別的女人一個吻。

她總算在乎他了,可卻是用這種方式。

但她哪裏知道,他真以爲被窩裏是小米兒啊。如果不是那麼迫切想親她,也許他會早早覺察到不對。他只是太想念。

而羅甜甜的膽子超過他想象的大。

手機沒接,再想撥通。蘇小米已將手機關機了。

“傻丫頭!”又急又氣又擔心,忍不住就怒火熊熊。風皓天只得努力踩油門,可惜爲了集資,阿瑟這輛車比他那輛車還差勁,眼睜睜地看到蘇小米的車越開越遠。

“shi-t!”風皓天打算明早第一件事就是換車。

三分鐘後,他悲催地跟丟了蘇小米的車。

大半夜的,風皓天一通電話把楚天瀾喊醒。

在市長大人的命令下,公安局全體出動,找人的找人,查看攝像頭的更忙。最後還是閉路電視找到了——風氏總部的門口看到風皓天的破車。它靜靜地躺在那兒,卻沒有主人。

風皓天緊緊地合上眸子:“米兒——”這丫頭成心想走麼,居然把車留在這裏,讓他沒法想她還能去哪裏。

全市通緝。

沒有出租車司機說遇上這個女人,這麼晚也沒有公車。

風氏總部的保安說沒有看到蘇董進門。

“壞丫頭——”喃喃着,風皓天站在風氏門口,狠狠地瞪着前面的十字路口。

這個十字路口的攝像燈剛好壞了。沒有人知道蘇小米往哪條路口走了。

風皓天一拳砸在車底,車底立即凹下去。黑瞳犀利幾分,瞪着面前的人。似乎面前所有人都是他仇人。

整整一晚,風皓天連蘇小米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天亮的時候,他打電話給藍輕舟:“如果小米兒來北京了,請告知一聲。”

藍輕舟淡淡地笑了,幾許不甘:“原來我將米兒交給你是錯誤的。風皓天,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絕不會再放米兒離開。”

“不,米兒永遠是我的。米兒身上有我的烙印。”風皓天告訴藍輕舟。

原來,他最終和藍輕舟還是死對頭。

情敵,是永遠不可能成爲朋友的。哪怕情敵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