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靈兒這麼一問，唐清雪倒是微微一滯，握著杯子呆了半天，最後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唉，我問過了，其實也花了不少的功夫！他起初是一直都不肯說，最後在我的逼問下，他還說了。說來說去的，都是為了念念，他是一個姓莫的男人知道的，這女妖具有強大的力量，能夠修改人的命運，他是擔心念念長大了，將來會跟他一樣得家族病，所以喚醒了那女妖，想讓她治好念念……只是沒有想到，後果會那麼嚴重。」唐清雪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龍靈兒點了點頭，「好吧，我就說，銀魂十九是個好男人！他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是為了你跟念念。所以，你千萬別瞎想。」
「嗯，我已經跟他溝通好了。以後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兩個女人坐在卧室里，一直聊著天。
阿芙麗守在大廳里，無聊地玩著手機。
史蒂芬的身影從外面匆匆地走進來，他今天的臉色看著很差。
「你回來了！」
阿芙麗一見他就立即放下了手機，連忙迎了上來。
「夫人呢？」史蒂芬問道。
「夫人現在正在接待客人，不方便見你。對了，你過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阿芙麗伸手，將史蒂芬拉到了另外一間休息廳里，伸手將門關上了。
「史蒂芬，你給我老實交待，最近你跟總統在搞啥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做得太過火了，你怎麼可以帶著總統閣下去做壞事情啊？」
「你這話說得，我什麼時候帶著總統閣下去做壞事情了？」
「那為什麼總統閣下天天夜不歸宿，莫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你跟我說清楚，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隨便到夫人面前去說的。」
阿芙麗想從史蒂芬這邊套點話出來。
畢竟，每天晚上龍靈兒都焦慮不堪，長此以往下去的話，那對胎兒和母體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史蒂芬沉默了一會，「你想多了，總統閣下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怎麼不可能？上次米婭的事情你忘了嗎？到現在夫人心裡還有陰影呢。」
史蒂芬這才道，「哦，說起來，我們昨天抓到了一個人，準確地說，是一個間諜。那人原本是米婭身邊的一名保鏢，在米婭死了之後，便一直假裝著米婭的手對夫人進行暗中威脅。上次用飛機運紙條的事情就是他做的，在經歷我們的嚴格審訊之後，他什麼都招了。當初，米婭第一次用飛機傳遞紙條給夫人的時候，就是讓他幫著做的。所以，他後來在米婭死後，也輕車熟路地做了幾次。現在，我們將作案的工具都沒收了起來。」
阿芙麗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是好事情，我就說了，米婭都死了，怎麼還可能出現，就猜著有其他人假借她的名義，現在查出來了真好。」
史蒂芬點了點頭，「所以，你想要相信總統閣下是個好男人，他不會在外面亂來的。」
阿芙麗眯起了眼睛，「那你現在找夫人做什麼？」
「哦，是這樣的，夫人昨天打了我的手機太多次。我今天特意過來問她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找我。」
「這個你不用問了，我也知道，她想知道總統閣下這幾天在做什麼？為什麼夜不歸宿。」
「這個……」史蒂芬萬分為難地搔了搔頭皮。
「怎麼，你還想包癖？」
史蒂芬搖頭，「這根本不是包不包癖的問題啊。」
「那到底是什麼啊！你要給我說清楚，然後，我們再合計一下，用一種最柔軟的方式告訴夫人，免得她生氣。」
史蒂芬最後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總統閣下這幾天在做什麼。」
「你胡扯，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不是每天都跟在他身邊的嗎？」
「問題就在這裡了。」
「什麼意思？」
「總統閣下每天出門的確是帶著我，但是……他帶著我進了一間酒吧，然後讓我在酒吧里等著，他就走了。這一走就是一整夜，直到天亮才回來，我都完全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只知道，他次日凌晨回來的時候，精神很好，而且身上還有血跡。所以，我都給他準備好一套乾淨的衣服備用。」
史蒂芬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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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麗盯著史蒂芬的眼睛看著，她了解史蒂芬，這男人是一個很老實，很耿直的人，絕對不可能說謊。
更不可能在總統閣下的這件事情上說謊，但是，這真相說出來，的確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阿芙麗聽完之後，良久的沉默，「那照你這意思說，總統閣下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
「你別亂扣帽子啊，我可沒有這麼說！」
「那每天都去酒吧，還在酒吧過夜，而且還備用了乾淨的衣服，這些種種都是在外面有女人的證據好不好？」阿芙麗提高了聲調。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感覺並沒有女人……」
「是嗎？那你感覺到他身上有香水味道嗎？」阿芙麗步步緊逼。
史蒂芬愕然了，如果換作了其他人，他自然不敢說實話，但是阿芙麗不同，他跟阿芙麗相處了很久，是彼此了解並且可以信任的人。其實，他心裡也是一片茫然的，他完全不知道夜煌最近怎麼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也不會專門來找阿芙麗說。因為這個問題，除了阿芙麗，他還沒有辦法找其他人商量。畢竟，這件事情不能亂猜測的。
「說啊，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告訴夫人的，我又不傻，知道什麼可以說，什麼不可以說的。」
在阿芙麗的催測之下，史蒂芬摸頭，「有幾次……我聞到他身上有香水味，有時候，還有女人的髮絲，顯然那不是夫人的。還有一次，我悄悄跟蹤了他。看到他跟一名女人進了房間。當然，這些都是我偷偷看到的。」
阿芙麗的眼睛立即瞪得賊圓，「那你還說他在外面沒有女人！！！這分明是有好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感覺不像是有那個意思的。」
「完了，總統閣下果然在外面有了女人，夫人一定傷心死了。要怎麼辦？」阿芙麗鬱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