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初入宮闈起波瀾(二)

發佈時間: 2023-02-11 17: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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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宮闈,誰都要小心,能不能真的進宮受封,這次留宮十分的重要,便是夜晚也不敢掉以輕心,因此步步謹慎,但是仍舊沒有想到人家會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驚喜。愛夾答列

甘夫人總攬宮務,惠妃從旁協助,要是甘夫人想要給自己添堵,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看看給自己安排的同院居住的人就能瞧出幾分端倪,杜鵑,內閣大學士的女兒,雖是書香之家,但是因爲有了阮明玉在她家受傷的事情在先,就能看出這個人是有幾分心狠手辣的,跟這樣的人同住一院,就好比與狼做鄰居。

另一個便是自己的異母親姐姐,她們兩人之間的傳言早就傳的沸沸揚揚,想必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們姐妹其實並不對付。

入能喜是人。夜晚住在這裏真是夠堵心的,這是甘夫人給夜晚的下馬威,夜晚能感受得到,一進宮果然就是不同了,這後宮是夏銀月的手中之物,想要在這裏翻出一片天來,真是不容易得很。17130333

一個人,一個女人,只要能掌握了宮權,還能受寵,基本上就能隻手遮天了。偏偏夏銀月這兩都佔全了,既是寵妃又是權妃,夜晚已經能想到這以後在宮裏肯定是十分艱難。

此時看着杜鵑似笑非笑的嬌豔臉龐,夜晚抿嘴一笑,“杜姐姐說的什麼話,既然是進了宮待選,大家都是姐妹,何分彼此,你說是不是?”

夜晚的話也很有趣味,進了宮誰又能想到日後誰比誰更尊貴,大家還是日後留一線的好,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更何況在別人的眼睛裏,夜晚是更有優勢的,雖然夜晚自己知道現在是絕路,但是至少夜晚也要利用別人心中的假象爲自己謀劃一個安身立命。

杜鵑的臉色果然難看了一些,一甩帕子扭身走了。

夜晨看着夜晚,眼如點漆,深不見底:“二妹妹跟以前果然是大不相同了,如今這嘴皮是越發厲害了,居然連杜姑娘都能被你唬住。”

“姐姐可錯了,正如杜姑娘說的,你我是嫡親姐妹,難道姐姐想要別人看着咱們互相殘殺,徒惹笑柄嗎?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夜家的女兒,是夜家的臉面,若是姐姐不顧及這些妹妹自然也奉陪就是了。”

聽着夜晚的話,夜晨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別人能進宮也是進宮,姐姐進宮也是進宮,我爲什麼要擋你的路?只要姐姐不再害我xin命,我自然不會有什麼舉動。”夜晚先把話挑明了,而且用了一個再字。

夜晨粉脣緊抿,良久才道:“自然,你我畢竟是姐妹,比旁人更親近一些。”

“姐姐能這般想自然是最好,妹妹便先告辭了。”夜晚點點頭,擡腳往自己的西廂房走去。

夜晨凝視着夜晚的背影,良久這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夜,降臨。

嚴喜守在明光殿的門外,擡頭看看天,問着身後的徒弟小辰子;“什麼時辰了?”

“師父,已經是酉初了。”小辰子忙回道,長得白白淨淨的一張臉,那雙眼睛尤其靈動,很是討喜。他是嚴喜收的兩個徒弟中的一個,另一個是小明子,小明子穩重話不多,小辰子機靈心眼多,因此嚴喜辦事的時候總愛帶着小辰子,小明子就留守大殿,這兩人一個機靈,一個穩重正好互補,都是對他極忠心的。

嚴喜點點頭,看着明光殿裏並未點燈,心裏也有些打鼓,今天是皇上跟孝元皇后成親的紀念日,每年這個時候皇上都是一個人呆着。不過今年很顯然這燈亮起來的時間比往年還要晚一些,嚴喜跟了皇帝這麼多年,心裏也有些打鼓,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想了想便說道:“甘夫人那邊你可回話了?”

“您就放心吧,已經回了。”小辰子笑着說道,眼珠一轉,低聲又說道:“每年這個時候,那一位都要請皇上去用膳,也不嫌煩,明知道皇上哪兒都不去的。”

嚴喜敲了他一下頭,“這話也能亂說?小兔崽子膽子大了,小心哪天就栽在這嘴上。”

“這不是在您跟前嗎?別人面前我哪能說這些。”小辰子嘿嘿直笑,一臉討好。

嚴喜又看看天,“長秋宮都收拾好了?”

“小明子親自帶人去收拾的,您只管放心。”

“小明子辦事咱家是放心多了,什麼時候你能有小明子的一般穩重我就安心了。”嚴喜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機靈是機靈只可惜歷練還少,少些穩重。愛夾答列

“那小明子不能紅您開心,我還能哄得師父開心呢。”

“皮猴,行了,你在這裏繼續候着,我得去看看。”嚴喜說着就往大殿門口走去,隔着門板說道:“皇上,您該移駕了,長秋宮都已經準備好了。”

長秋宮是已故孝元皇后的寢宮,也是歷代皇后的居處。自從孝元皇后死後,這長秋宮就被封了宮,裏面的東西,哪怕小到一方手帕都是跟原來一模一樣。長秋宮已經成爲後宮裏的一個禁地,便是盛寵如甘夫人也不得踏入,慕元澈會在每一個佳節之日的日子獨居在長秋宮。

每每到這樣的時候,嚴喜總是覺得皇帝可憐,覺得孝元皇后真是狠心,怎麼就能自縊了呢。夫妻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有什麼誤會解不開的,偏偏選了這樣的方式,讓皇上到現在都無法走出來。

長秋宮跟明光殿只有一牆之隔,兩座宮殿緊緊相靠,但是因爲被宮牆擋着,要從長秋宮到達明光殿卻要繞路,路程便遠了一倍不止。自從皇上登基,孝元皇后入住後宮,那牆就被開了一個門,從明光殿到長秋宮只需要一盞茶的時間。

因爲後宮不得干政的祖訓在前,皇上因爲要開這個門受到滿朝文武的阻撓,當時可謂是重壓之下才能施行。

整座皇宮只有兩處宮殿有溫泉洗浴,一處是皇上居住的明光殿,一處就是皇后娘娘的長秋宮。本來長秋宮的溫泉並不屬於長秋宮,而是長秋宮旁邊的一個小側殿,後來皇上藉口修葺長秋宮,便一同將那小側殿圈了進去,成了長秋宮獨有的溫泉浴湯。

賜溫泉洗浴,只有寵妃才有的殊榮。

長秋宮之內的溫暖從沒有任何一個妃子能踏足,只有皇帝對哪一位嬪妃格外喜愛的時候,才會賜浴明光殿旁邊的溫泉浴湯,皇帝登基多年,能有這個殊榮的也就只有甘夫人一個而已。

沉重的門被打了開來,慕元澈擡腳走出,嚴喜這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現在擺駕長秋宮?”

慕元澈只是點點頭,轉身往長秋宮的方向走,穿過明光殿,很快就到。

嚴喜立刻高聲喊道:“擺駕長秋宮!”

鑾駕立刻備上,浩浩蕩蕩的往長秋宮而去。

夏銀月站在明光殿的正門,本是聽說皇上過了時辰還未去長秋宮,便想過來看一看,不曾想倒是看到聖駕離開的背影。

三年了,一點都沒有改變,他還是去了長秋宮。夏銀月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原以爲日子長了他一定能忘懷的,誰知道還是沒變。

碧柔看着夏銀月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咱們回吧。其實每年皇上都會去長秋宮,您不要傷心,再過幾年,再深的情誼也會被時間抹去的。您不是在新選的秀女中瞧中幾個顏色好的,新寵在懷,誰能還日日惦記着舊愛,您且放寬心才是。”

夏銀月的臉色緩和了些,終究還是搖搖頭,“那是不一樣的,你不懂,一點都不一樣。不管這後宮會有很多很多多少美人進來,可是再也不會有一個酈香雪。酈香雪活着我總盼着她死了,我也能有出頭之日,可是她死了我也並不開心,更恨她,因爲她死了依舊緊緊的霸佔着皇上的心。她究竟有什麼地方好!”

碧柔是夏銀月的心腹,自然是知道很多的祕辛,此時聽到自家主子這樣說,忙說道:“主子,您是這後宮裏最受寵的妃子,只要再過一兩年,您總能替代孝元皇后的。皇上現在無子,只要夫人能一舉生下皇子,入主中宮不過是遲早的事情。便是宮裏唯一的一位公主也是您所出呢,皇上喜歡得不得了,您不用擔心。”

想起女兒,夏銀月的臉色才好了許多,深深地望了一眼漸漸遠去的鑾駕,這才說道:“回宜和宮。”

進了長秋宮,慕元澈的神情才緩和了些,坐在主位上,擡頭看向嚴喜,淡淡的說道:“說吧,出了什麼事情,這一路上就見你欲言又止的,朕看着都累。”

嚴喜嘿嘿一笑,“還是皇上體恤奴才,也沒什麼大事,皇上不是讓奴才看着秀選的事情嗎?如今秀女已經進宮了,一切已經安排妥當,明兒個就會有宮裏前去教導規矩。如今基本上名單都出來,皇上要不要過目?”

慕元澈沒什麼興趣,揮揮手。

嚴喜吞一聲口水,還是大着膽子說道:“有件事情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說?”

慕元澈眉頭一皺,橫了嚴喜一眼,“你個狗奴才,既然知道不當說還要說,朕能不聽嗎?說吧。”

嚴喜抹一把冷汗,傻笑兩聲:“還是皇上最疼奴才,事情也不是大事,但是因爲事情關係到孝元皇后,奴才便不得不說了。”

“嗯?怎麼回事?”慕元澈面帶不悅,“這跟雪娃娃有什麼關係?”

“皇上息怒,您聽老奴說是這麼回事。這回新選的秀女已經住進永巷,這教導規矩的姑姑還少一人,於是雲汐姑娘就被派遣過去了。這雲汐姑娘是孝元皇后跟前的人,奴才這才回稟您一聲。

“六尚局無人了?居然敢調用雪娃娃宮裏的人,誰的膽子這樣大?”慕元澈怒,滿臉烏黑,不等嚴喜回答,直接說道:“你親自去甘夫人那裏說一聲,長秋宮的人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能私自挪用,撤掉雲汐另派人去。還有,通曉六宮,長秋宮諸事諸人誰都不可擅動,違者……打入冷宮。”

嚴喜心中一凜,幸好自己剛纔看到人事單子的時候看到了雲汐的名字,不然這要是把人送走了,皇帝陛下怕是要氣瘋了。忙彎腰應道:“奴才遵旨,只是這人是甘夫人派去的,就這樣回了怕是夫人心裏也會覺得委屈,要不奴才先找好了人替換,再去知會一聲?”

“委屈?”慕元澈冷哼一聲,隨即揮揮手,“不用,你就這樣去,讓她親自挑了人更換。”

皇帝怒極,這是連夏銀月的面子都不給了,要是夏夫人抽調任何一位宮妃跟前的人,皇帝大約是眼睛都不眨以下的,偏偏這位甘夫人自作聰明想要試探聖意……嚴喜就冷哼一聲,他故意在皇上面前替甘夫人委屈,卻更激發了皇帝的怒火。前幾天他隨着皇上出宮,甘夫人居然尋了藉口罰了小明子,這不是打他的臉?

奴才?是不假,他們是奴才。可是奴才也是有臉面的,他嚴喜身爲皇帝跟前的大總管,甘夫人罰了他的徒弟,就是跟他過不去。跟他過不去,嚴喜自然要給甘夫人設點絆子。

宜和宮。

夏銀月聽完嚴喜的話面色鐵青,身體搖搖欲墜,“這是怎麼回事,本宮從沒有抽調長秋宮的人,嚴總管這裏面一定有誤會。本宮要去跟皇上解釋,一定把話說清楚。”

嚴喜攔住了夏銀月,笑米米的說道:“甘夫人還請體諒體諒咱們做奴才的,今兒個不僅是秀女入住長巷的日子,還是皇上跟已故孝元皇后大婚的日子,您是知道的,每當這個日子,皇上是不會召見任何嬪妃的。奴才便是壯着膽子給您通稟,您不也是見不到?倒不如這樣,奴才替您把話帶到就是了,您瞧行不行?”

甘夫人面帶淚痕,看着嚴喜說道:“如此有勞嚴總管了,嚴總館是知道的,我跟孝元皇后情同姐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便是皇上不下旨,本宮自然也會維護酈姐姐的威嚴跟哀榮,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定是下面的奴才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種事情,還請總管多多周/旋。”

碧柔立刻就塞過來一個大大的荷包,嚴喜推辭不受,說道:“您別這樣說,這不是折殺奴才嗎?您放心,您的話奴才一定帶到。夫人還是趕緊的找個人補上來,通曉六宮的事情夫人也請多多上心,皇上這會兒怒氣不小,你是知道的,皇上跟故皇后伉儷情深,容不得有點點的不敬。”

甘夫人自然是笑着應了,送走了嚴喜,夏銀月怒極一巴掌將桌上的茶盞掃在地上,一張俏臉抿得緊緊的。

碧柔跟採雪對視一眼,這個時候兩人也不敢多話,忙去收拾地面上的碎片。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夏銀月說道:“是誰多嘴把雲汐的事情給報上去的?”

碧柔搖搖頭,“奴才不知道,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那麼幾個人,想來也容易查得出來。”

採雪卻搖搖頭,“皇上雖然不管這些小事,但是我們卻是將單子呈給了皇上一份。原想着皇上不會管這些事兒,隨手就擱置一邊,這樣的話就等於是默許,夫人也沒什麼過錯,偏偏在這個時候把事情給捅了出來,依奴婢看有兩種可能。”

夏銀月讓自己冷靜下來,聽着採雪的話有幾分道理,便道:“你說說看,本宮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按理說皇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管起這些小事。”

採雪聽到夏銀月這般說,便點點頭:“奴婢也這樣想,不過凡事都有可能,今天有是這樣的日子,許是皇上心血來潮,如果真是這樣便是咱們時氣不濟,怨不得人,只能下回做事的時候再周密一些就是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在面前提起,但是能在皇上面前說上話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只要細細的查一查總能有端倪。”

“能在皇上跟前說得上話的,除了嚴公公只怕旁人在這樣的日子也不能近身伺候。”碧柔皺眉,忽然又說道:“前兩天不是有個小太監衝撞了主子,被主子責罰了,那太監正是嚴喜的徒弟呢。”

夏銀月冷笑一聲,“好一個狗奴才!”

“主子,嚴喜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小太監。”碧柔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嚴喜可不是旁人,只是想想就覺得膽寒,只看今兒個嚴喜不過是隨口在皇上跟前一提,主子挨了訓斥,便知道這個人只能徐徐圖謀,萬不可心急。

“本宮明白,這筆賬先記着。”夏銀月半眯着眸,皇帝不讓雲汐去做訓導姑姑,但是她還真的就讓雲汐去,只是不是現在,皇帝正在怒頭上,自己犯不着拿着命去拼,但是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讓你們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夏銀月問道,神情已經恢復如常。這後宮裏的每一個女人除了酈香雪那個女人,哪一個不是在這後宮的刀槍血劍中拼殺。酈香雪命好,生在酈家。又遇上了慕元澈,被他保護的嚴嚴實實,若不是……只怕現在那女人還在自己頭上耀武揚威。

酈香雪是幸運的,可是有的時候幸運反而是一種禍事。

不然的話,以酈香雪的聰明才智,以她的手腕謀略,怎麼會最後落得那個下場?19snh。

甘夫人實在是想笑,笑着笑着又覺得悲從心來,本來姣好的面容夾着絲絲怒火,形成一種詭異的面容。一旁的碧柔跟採雪都嚇得垂下頭去,採雪低聲回道:“都已經安排好了,夜晚跟杜鵑還有夜晨在一個院子裏,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未進宮前,杜鵑就曾差點害的阮明玉變成跛子是個心狠手辣,有膽有謀的。這樣的人只要主子用得好,是一把好刀。”

甘夫人冷笑一聲,慢慢說道:“這個夜晚是絕對不能進宮的,你告訴杜鵑,每一個院子裏都只能有一個最後能進入宮闈。話說給她了,就看她自己怎麼辦了。”

“主子放心,您就安心,奴婢已經把說透過去了,當然她並不知道是主子的意思,便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跟宜和宮扯不上關係的。”

“嗯,這個杜鵑也是不能留的,太有主意,手段太狠,與本宮也是一種威脅。”

“是,奴婢曉得。”

夜,漸沉。

伸手不見五指。

夜晚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自然是也不知道因爲雲汐宮裏起了怎麼樣的波瀾。到得第二日,通曉六宮的旨意下來,夜晚坐在窗前久久不能說話。

雲汐……她們都還活的好好的,有了這道旨意,不管她怎麼樣恨慕元澈,但是因爲他保全了她曾經用過的人,心裏還是有幾分感激的。夜晚雖然以另一種身份重新進入到深宮,感受到這皇宮以前從未感受到的冰冷跟血腥,但是至少還有她以前的溫暖在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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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一切安好,夜晚幾乎淚流成河。這幾年最擔心的便是怕夏銀月用盡各種手段除去了她們,如今知道她們都還好好的,那種激動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穿着好衣衫,夜晚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身邊伺候的宮女是六尚局臨時派來的,用着並不順手,很多事情都是夜晚自己親力親爲。外面的人早已經聚集起來,夜晚不太顯眼的站在後面,這裏的人都統一的粉色宮裝,一樣的頭飾,一樣的式樣,站在那裏猛一看還真看不出來誰是誰。

今天是分派訓導姑姑給各家姑娘的,夜晚知道這些所謂的訓導姑姑其實就是說得好聽,但是各種磨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的。只要夏銀月故意安排一下,這樣的訓導姑姑就能讓她吃盡苦頭。

本來是每一位姑娘一位訓導姑姑,但是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個院子一位訓導姑姑,夜晚跟衆人不由得一愣,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

一個院子一位訓導姑姑,這位訓導姑姑可是要給上面回報各家姑娘的訓導情況,這樣一來的話幾位姑娘還不得拼盡全力的巴結這一位訓導姑姑……夜晚已經嗅到了濃濃的殺機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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