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道喜了月票3400、3800補更

發佈時間: 2023-02-11 18: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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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涼對上冰清的目光,那黑黝黝的眼珠黑趁黑沉的讓人看不透在想什麼。燈光下那絕代的容顏,像極了花開的罌粟,帶着致命的吸引力,嘴角的弧度像是璀璨的夏花,不由得讓人失神。

冰清覺得心跳加速,若不是苦苦的抑制自己,此時只怕會將手放在胸口,努力地壓住心跳的頻率,不讓她迸將出來。

這混球居然用美男計,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心甘情願的中計,冰清挪開眼神,努力忽視周圍諸色眼神。

或羨慕或嫉恨或仰望,各種各樣的神色撲面而來,冰清唯有低頭……裝羞!

容涼替冰清做了選擇,接下來二夫人選擇了金寶石的九鳳鈿、三夫人選擇的是寶石碧玉嵌成的牡丹花、四夫人撿的是點翠空中樓閣金釵、五夫人沒得選了盒子裏只剩下一支赤金嵌了紅珊瑚做成的步搖。四夫人的那金釵點翠的工藝最是難得,尤其是那用的羽毛顏色極正難得一見的好東西,而且這樣式罕見,算是個稀奇的。五夫人瞧着沒什麼出色的,可是那珊瑚紅的透亮,那懸着的流蘇下方綴着的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難得一見的夜明珠,夜晚戴在頭上流光盈動,自是美不勝收。

二夫人的鳳鈿,三夫人的牡丹……冰清心裏微微一笑,不管是哪一樣,都會令人多心啊。

東西分完了,冰清無人齊聲謝過了容夫人,容夫人笑着說道:“都是自家人,不給你們還能給了誰去。好了好了,你們年輕人自己一邊說話去,我跟老爺還要給孫子孫女分好東西呢。”

容夫人攆了他們,讓鄭媽媽帶了幾個孩子進了內室玩耍去了。

容涼毫不避諱衆人,牽着冰清的手往外走。冰清微微掙扎,這也太……那啥……不成體統了。

這樣的動作,果然讓周圍的四對璧人皆是一怔。雖然平常在府裏大家都聽說過,容涼對新娶得妻子多麼的愛重,不過畢竟是傳言,可是今兒個大庭廣衆之下,當着他們的面就這般的情深意篤,忽然有種大冬天掉進火堆的趕腳。

尼瑪,秀恩愛不帶着這樣寒磣人的啊。

先一步給自家媳婦挑了首飾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這樣大喇喇的牽手,你當周圍人眼都瞎了,太目中無人了!

“大哥大嫂感情真好,真是羨煞人也。”容翼忽然開口說道,眉眼間帶着些羨慕。

容翼跟容涼兄弟幾個長相大不一樣。容涼那就是妖孽,美得沒人xin,讓女人都能掩面而泣。容銳生的霸氣,眉宇間多帶狂傲,容瑾卻是綜合了容涼跟容銳的特點,英武中帶着柔情,容戩跟容夫人都是相貌極爲出色之人,三個人字自然也都是人中龍鳳。容翼是喬姨娘所生,長相跟喬姨娘很是相像,多了些知xin,一雙眼睛很是出色。容知是宋姨娘所生,宋姨娘的相貌不甚出色,容知的樣貌也隨了宋姨娘多些,在兄弟五人中最是不出色的一個,不過卻有一對長眉,說話間皆是風情。

容涼側頭看着容翼,忽兒笑道:“四弟跟四弟妹也是琴瑟和絃,又何必羨慕別人。更何況娶妻不是就是放在手心裏捧着的嗎?”

這一句話落在衆人的心頭,皆是一怔,誰又能想到容涼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容涼,容家的嫡長子,自小雖然體弱,卻是被衆人小心捧着護着縱容着長大的,素來都是別人看他的眼色,曾幾何時他會他能做這樣的事情。

冰清也是一怔,仰頭傻傻的看着容涼,心口跳得越發的厲害了。好像有什麼破土而出,她甚至與都能聽到,心花開放的啪啪聲。

這個男人,總能在自己不經意的時候,狠狠的顫動她的心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爺容瑾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聽着容涼這話,脫口說道:“大嫂德行出衆,品行高潔,自然值得人敬重。”

這裏的人都知道三爺跟三夫人感情不好,前些日子鬧得哪一出還記憶猶新,此時聽着容瑾的話,三夫人的神色頓時就變了。

二夫人抿嘴輕笑,想要說些什麼,擡頭正碰上容銳的眼神望過來,便把話咽了回去。心頭也不是一點觸動沒有的,司徒冰清都進門這麼久了,可是容涼不要說姨娘妾室,就是一個通房丫頭侍妾都沒收,容夫人送去的那兩個,還因爲犯了事一個被打發了,一個嫁人了。當初她進門還未足半年,容銳就擡了姨娘的,自己身上不方便的時候,安排丫頭服侍,也沒見他拒絕過。心頭微微夾這些苦澀,聽說冰清不舒服的時候,容涼也不曾收人進房的。

二夫人正想着,就聽到三夫人微帶着尖銳的聲音傳來,“這世上負心薄倖的男人多了,哪能個個都是癡情種的。不過是有福沒福,大嫂好福氣。”

這話太直白了些,容瑾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冷笑一聲,“妒婦!”

三夫人還要說什麼,五夫人咬咬牙伸手扯了一下三夫人的袖子,低聲說道:“三嫂,我有些事情跟你說,借一步說話成嗎?”

三夫人跟五夫人素來都是走得很近,三爺跟五爺的關係也是容夫人一手打造出來的,三夫人正在氣頭上,哪裏將五夫人看進眼裏,眼睛微挑,就怒道:“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情,五弟妹倒真是一番好心。”

說出的話,配着那語氣,怎麼聽都有些讓人不舒服。五夫人的臉色就有些難看,咬咬脣擠出一絲微笑,後退一步站在五爺的身邊沒再說話。

冰清心裏搖搖頭,三夫人這樣的xin子當真是讓人不喜歡,難怪夫妻之間也鬧得這樣的厲害。方纔到底跟五夫人相談甚歡,冰清有點看不下去,就笑着對五夫人說道:“五弟妹,方纔你還跟我說那養身湯,我還有些地方不明白,你再跟我說說去。”

冰清給五夫人解了圍,不再尷尬,五夫人對着冰清感激一笑,跟着她到一邊說話去了。

四夫人猶豫半響,擡腳跟了上去,二夫人嘴角帶着譏諷,三夫人跟三爺拌上嘴了。容涼低頭看着空空的手心,失笑一聲,緩緩踱步到外間靜坐,五爺看着就跟了出去,大嫂爲他媳婦解了圍,那他就陪着大哥說說話去吧,一個人怪孤單的。

三三兩兩的屋子裏就少了一大半的人,二夫人跟容銳在一旁低聲說話,眼神撩向冰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口中卻說道:“看他們得意的那樣子,還真以爲容家是他們的天下了,也不嫌噁心,我瞧着心裏都泛酸。”

容銳聽着二夫人的話,神色微變,好一會才說道:“這不過是才開始,你就耐不住xin子了?”

二夫人心口一顫,眼中帶着幾分疑惑,“什麼叫做才開始?”聲音帶着些微顫,二夫人心跳的厲害,夾着濃濃的不安。

“明ri你就知道了。”容銳的聲音裏也有了幾分不耐,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去了外間。

二夫人頭頂上像是一下子積滿了烏雲,內室裏孩子們的笑聲徐徐傳來,卻依舊掩蓋不了她的不安跟彷徨。第一次聽到二爺說這樣的話,這般的沒有自信。

很快的二夫人就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初一是各家互相走動拜年的日子,一大早容府就是賓客盈門,像是世家大族一般都不會是當家夫人親自各家走動,都是讓自己跟前體面地媽媽帶着帖子走一遭。像是容家這樣的人家就是這樣的,要是容夫人每一家都走過來,一整天也走不完,而且未免厚此薄彼,才有這樣的做法。

今年跟往年,容府有些不一樣,每一年各家來拜年都是直接跟容夫人遞上帖子,然後說些吉祥話,轉告自家夫人的話就算是完成任務了。可是今年給容夫人拜完年之後,大多數的人都會去東苑走一遭。

東苑裏冰清沒想到今年會這樣忙,一整天不僅沒出門一步,接待各府的來客就讓她費盡了心神,得到天將晚的時候才能喘口氣。容涼自前院回來的時候,瞧着冰清的神色便很是心疼,不由的說道:“不想見的就推了就是,何苦這樣讓自己辛苦。”

容涼這話說的那是理所當然,可是冰清卻是白了他一眼,不由的抱怨道:“你倒是說得輕鬆,若是按照你說的,大約明兒個京都裏就會傳遍我眼眶高,眼裏沒人的話了。母親都能見的人,我就不想見不願見?”

容涼太心疼自己媳婦,沒想到一時不查把自己老孃給繞進來了,不由得摸摸鼻子,乾笑一聲坐在冰清身邊,“我這不是心疼嗎?”

“是,您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冰清心裏還真是覺得挺愜意的,好像這一天的疲勞也跟着飛走了,側頭看着容涼,酌量一番才說道:“我特意打聽過了,往年的時候登門拜年的客人都是去了正院就回了。”

容涼聽着這話心裏明白,手指敲着桌面,神色淡淡的說道:“這不算什麼,以後這樣的事情會更多。”話說到這裏一頓,有些忐忑的看着冰清,“你會不會覺得厭煩?要是辛苦等開了椿咱們去就去莊子上住着。”

冰清自然是不太喜歡這樣忙碌的生活,可是聽着容涼的話,心裏也有些明白了。

走上這條路,有些事情就躲不開避不了,她得學着適應,接受,並處理的完美無瑕。

會很辛苦,很無趣,可是想起昨晚上守歲迎新的那一剎那,容涼對着她說,“這是咱們一起迎的第一個新年,我希望以後每一年此時此刻,我們彼此相伴。”

彼此相伴,四個字,給了她的不僅是一個承諾,更多的是一種尊重。

不心動,可以嗎?

冰清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動了心,明知道前面也許是萬丈深淵,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下去。

“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冰清反問,微微挑眉。

容涼想了想很鄭重的回答道:“大約不能。”

冰清就笑了,這男人這種時候還能逗自己開心,於是嘆口氣說道:“既然躲不了,爲何還要躲避?容涼,我沒有你想象中的嬌弱。”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委屈自己。”

又是一怔。

冰清口中帶着些苦澀,又夾着甘甜,雙眼望着容涼,這男人一臉的鄭重,好像真的是這般擔憂。

“不委屈。”冰清淺淺一笑,雙頰泛着微紅,眉眼間帶着些侷促。

容涼坐在冰清的身邊,瞧着妻子粉面含椿的嬌態,聽着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心口卻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將他整個人似乎要燃燒殆盡。

“清清,我很開心。”容涼站起身來走到冰清的那邊坐下,將她擁進懷中,心口泛着不同以往的溫柔。

第一次,冰清對着他的情意有了些許的迴應。

怎能不激動?

怎能不開心?

激動欲狂,開心欲狂,這世上大約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的心緒如此的激昂。

“……”冰清一時無語,頭被容涼緊緊地箍在懷中,動彈不得,可是這一刻,她也是開心的。

她不是一個輕易表達感情的人,也不會輕易地認可一個人,不然的話這麼多年也不會只有夜晚一個知心朋友了。可是此時此刻,望着自己眼前這個男人,她想試一試,也許會跌的粉身碎骨,若干年後會是另一個三夫人的下場。可是如果不去試一試,也許就會錯過此生最美的風景。

一個人很孤單,走完這漫長的一生,真的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來支撐。

冰清並沒有回話,容涼雖然有些失落,可是驚喜還是大於失落,將這些不安給壓了下去。

如果一定要用時間來證明我的愛,我們有一輩子的時光來驗證。

初二是出嫁女回孃家的大好日子,冰清在容涼的陪伴下回了司徒府。因爲司徒鏡的離開,司徒夫人受了很大的打擊,司徒徵整日忙於政事竟是無暇顧及自己的妻子。冰清見到母親的時候,一時間竟好像是沒認出來,呆呆的站在那裏,良久都沒挪動一步。

還是容涼輕輕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冰清這才回過神來,兩人上前行禮,司徒夫人忙笑着讓兩人起來,說了會子話,容涼就告辭去了前院見岳父大人。

容涼走後,冰清這才忍不住的拉着母親的手,一顆一顆的滾下淚來,“娘,你怎麼這麼瘦了?”

司徒夫人反握住女兒的手,柔聲笑道:“傻瓜,有什麼好哭的。莫哭莫哭,母親不過是生了一場小病,如今已然是好了,很快就能恢復了,別擔心。”

聽着母親的勸慰,冰清心裏是明白的,只是總歸是心疼心酸。但是大過年的哭泣不吉利,忙用帕子擦了淚,擠出一個笑容來說道:“這就好,您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女兒,婆婆是個好相處的,不會爲難我回來看您的。”

“你這話說的就沒規矩了,縱然你婆婆是個心善寬厚的,可是你更應該謹言慎行。”司徒夫人板起臉來教育女兒,最近女婿的風頭太盛,她真怕女兒在容府受了什麼委屈,畢竟容家二爺三爺也不是善與的。

“女兒明白,您就放心吧。”冰清忙說道,生怕母親爲此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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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夫人點點頭,又看着女兒說道:“女婿待你可好?”

冰清臉一紅,微微頷首,“他對我很好,好的讓我都以爲是在夢中。”

司徒夫人聽着這話有些驚訝,細細問道:“這話可是真的?你莫要哄騙母親,這樁婚事你那麼的不情願,我還真怕你拗着xin子。”

“我又不是三歲孩子,母親放心吧。”冰清汗顏,“自從我進了容家的門,夫君從沒有受用身邊的丫頭,以前有個心思不正的,也是他親自找了婆母打發出去了,他對我真的挺好的。”

司徒夫人聽着女兒這樣說這才鬆了口氣,又道:“你這樣說我也放了一半的心,可是以前的時候他是在後院呆着,不曾如同今日這般的風光過。如今他風頭漸露,日後的路更加難走,你心裏也得明白。”

冰清垂着頭,這話真是大實話了,除了自己的母親這世上大約也就沒人這樣指點她,“女兒知道了,他待我好,我便待她好。他給我一顆心,我就還他一顆心。若是哪一日他負了我,我就把心收回來就是了。”

司徒夫人聞言不由得渾身一僵,苦笑道:“傻閨女,要是這心說收回就能收回的,這世上哪裏還有這麼多的癡男怨女的。”

當初,司徒徵對自己也是很好很好,可是現在呢?

司徒夫人搖頭苦笑,看着女兒的眼神越發的柔和,拍着她的手說道:“你自己多長個心眼,他心裏若有你,你便對他好些,若是沒你只是利用你,你也不用客氣。咱們司徒家可不怕容家,司徒家的女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冰清笑着應了,心裏卻想到,若是以前這話也沒錯,可是以後父親把容涼當成自己的接班人,會爲了一個女兒跟容家翻臉麼?

冰清雖然不願意去想答案,可是心裏卻是十分的清楚,不會的。

不過這些沒必要讓母親跟着一起傷心,就道:“我聽您的,您就安心吧。”

司徒夫人這才笑了,這輩子她的女兒都不要像她一樣,丟了一顆心,葬了一輩子。

用過午飯,又說了會子話,這夫妻二人才告辭回家。

過年時節最是忙碌,東奔西走各家赴宴,自家設宴請客人,忙的是團團轉。

冰清今年格外的忙碌,送到容府的帖子,一張給容夫人,定會還寫一張特意請冰清赴宴的。相比起來,往年這樣的事情都是落在二房頭上的,可是今年卻是被冰清搶了風頭,二房得到的帖子少的可憐,相比之下,才會更令人察覺,大房真的要翻身了。

忙碌之下,冰清越發的注意容涼的身子,每日都要檢查膳食單子,還要盯着容涼喝藥,不敢有一日的懈怠,縱然是這樣容涼的面色還是越來越蒼白。後來容涼就乾脆直接不出門,對外宣稱要養病,冰清隨着容涼的話也緊跟着表態要照顧夫君,日子這才變得安靜消停下來。

上元節那天,容涼本來要帶着冰清去賞燈,沒想到冰清卻有些發熱病倒了,病情來勢兇猛,容涼怒極,差點掀了桌子。

自從嫁給他,冰清還沒有生過病像這般的,雖然說正月裏請大夫有些不吉利,但是容涼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去請韓普林。

容夫人知道了,就帶着鄭媽媽趕到了東苑,很快的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前後腳也到了。

容夫人看着躺在牀上還在昏睡的冰清,就對着容涼問道:“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

容涼皺着眉頭,“還不曉得,等到韓院正診了脈再說吧。”

他仔細想想也沒想到冰清爲什麼會昏倒啊,這幾日兩人都不用出去應酬,每日日子過得挺悠閒,跟剛成親的時候差不多。飯也按時吃,冰清胃口也挺好,不像是應該生病的樣子。

正想着韓普林腳步匆匆的趕來了,額頭上還冒着汗珠,一看就是着急趕來的。

容涼親自迎了上去,韓普林跟容涼也算是很熟悉了,將醫箱放在桌上,就到了牀前爲冰清扶脈。

容涼跟容夫人心裏擔心不已,二夫人等人還在隔間等着消息,畢竟韓普林是外男,她們還是要迴避的。

“韓醫正,到底是怎麼回事?”容夫人着急地問道,可別真的生了什麼大病吧?阿彌陀佛,上天保佑,千萬不要出現這樣的事情,她的心肝承受不起啊。兒子這樣的孱弱,要是兒媳再這般,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韓普林診完脈,長長的出了口氣,眼睛落在容涼的身上夾着些探尋揶揄的神色,嘴角緩緩的勾起,眉眼間帶着濃濃的笑意,“給太夫人,大爺道喜了。”

容夫人一怔,面帶驚愕未緩過神來。

容涼卻是噌的一聲眼睛一亮,身子微顫,一把抓住韓普林的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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