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嫁(6000+)

發佈時間: 2022-12-15 20: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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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歡愛過後,白沫躺在龍昊天結實的臂彎裏,用手指玩弄般輕輕戳着他胸前如鐵般堅硬的肌肉,輕輕說道,“龍昊天,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我們之間的事好像已經被人知道了。”

“不會!”

冷冷地男聲傳來,透着堅定。

“怎麼不會?”白沫從他臂彎間擡起上身,看着閉着眼睛的龍昊天,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這間屋子今天遭賊了,把你的衣服都翻了出來……”

“丟了東西?攴”

閉着的眼眸猛然睜開。

“昨天剛取出來的五千塊錢。”白沫想說的重點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如果是熟人,你說該怎麼辦?”

白沫猶豫了很久,在要不要告訴龍昊天這個賊其實就是她親妹妹之間爲難了好久迮。

她知道,只要告訴龍昊天這個‘賊’就是白灩的話,憑龍昊天的勢力,他肯定會很快把白灩找出來,雖然白沫也很想見到白灩,但是,她卻不想讓龍昊天插手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

而她今天之所以告訴他家裏進賊,就是爲了強調他藏在衣櫃裏的衣服被翻出來有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

“是誰?”

龍昊天看着她,眸光犀利,似早已看穿她所有隱藏的心思。

白沫心底‘咯噔’一下,表面上裝做迷茫的模樣,“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說,萬一是熟人作案怎麼辦?”

是熟人的話,就肯定知道她已婚的事實,也同樣知道雷逸辰不是軍人,自然穿不着軍裝,而行李箱裏的那身軍裝又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那身軍裝,白沫的頭都大了!

在翻出一箱子男人的衣服,看到那身軍裝時,白灩一定會懷疑什麼!

龍昊天沒有說話,看着她,那雙深邃寒眸間透出的犀利光芒讓白沫差點心虛得就舉起小白旗投了降,但一想到白灩……

就在她被他盯得頭皮發緊心跳加速渾身緊張到不行之際,他終於開了口,“我搬走?”

“行麼?”

白沫的心跳更加快了。

她兩眼殷勤無限期待地看着他,透着灼灼光芒。

“可以。”龍昊天的話一出,讓白沫心底一喜。

只是,就在她在心底歡喜雀躍之際,龍昊天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將她從天堂跌回了平地,“你跟我一起搬走。”

“我要照顧奶奶!”

一張愉悅的小臉頓時垮下來。

她就知道,讓他搬走比登天還難。

“有保姆!”

“可是……”

“沒有可是!”龍昊天冷冷打斷了她的話,霸道而強勢地開了口,“要麼我繼續留下,要麼你跟我走。”

“龍昊天,你能不能別這麼霸道無理?”白沫氣結,“奶奶是我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親人,我只想和她住一起有錯?”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住?”

龍昊天翻身坐起,冷峻的臉上表情極其不滿,一雙冷眸微眯,透出危險的光芒。

他一聲低吼質問,卻充滿了酸味。

很顯然,龍爺吃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白沫突然閉了嘴,如水的眸子使勁瞅着一臉森寒的男人,突然笑出聲來,“你吃醋了?”

“哼!”

冷哼一聲,龍昊天收回不滿的視線,重新躺回牀上,閉上了眼睛。

看着他的樣子,白沫笑得更加歡了,邊笑邊出聲,“龍昊天,你真的好可愛,竟然還吃奶奶的醋。”

“閉嘴!”

一聽到‘可愛’兩字,龍昊天就忍不住睜眼嘶吼。

靠!

竟然說他可愛?

在純爺們陽剛酷男龍爺的心裏,可愛只用來形容女人或小孩,用來形容男人,那絕對是天理難容無法接受。

“可愛可愛可愛死了!”

一高興,白沫就忘乎所以了,竟然還一邊說這一邊伸手去揉男人的臉頰,於是,狼怒了,直接一個翻身將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小白兔給狠狠地壓住。

低頭,狠狠地攫住她的脣瓣,使勁地蹂躪着,以示懲罰。

原本只是一個懲罰的吻,誰知,四瓣脣兒一碰上,就猶如天雷勾地火,直接爆發了。

片刻後,衣服散落一地,男女身體再度契合,好不容易熄滅的戰火再次點燃,戰況前所未有的激烈。

“嗯嗯不要了不要了……”

“爽了?”

“嗯…….”

“還敢調皮?”

“嗯嗯不敢了……”

“乖!”

最後的勇猛衝刺,直接將兩人同時送上巔峯。

片刻後,白沫被龍昊天箍在懷裏,正要昏睡之際,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嗓音,“走可以,但必須隨叫隨到。”

“嗯。”

白沫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便沉入了睡夢中。

太累了!

……

第二天一早起來,龍昊天連帶着他的行李箱都不見了,但牀頭櫃上卻放着一張門卡,地址不是她常去的那個公寓區,而是另外一個地方。

白沫沒有想太多,對於龍昊天來說,擁有兩套房產很正常,拋開雄厚的家庭背景不說,他自身優越的條件足夠。

收起房卡,白沫一直擔驚受怕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兒。

週五下班,白沫突然接到秦末淮的電hua,經他提醒,她突然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在說了無數個抱歉之後,就朝他約好的地方趕去。

顧初夏今天有事請了假,具體有什麼事,也沒來得及問,估計也沒什麼大事,她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不願上班,在單位,她請假已經是常有的事兒,主任直接對她放任自流了。

在‘稻香園’訂了蛋糕,當白沫趕到萬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的事兒。

秦末淮是萬達酒店的總經理,所以,今晚中餐最豪華包廂‘至尊泰山’爲他預留着,當白沫快速走進中餐廳,在走廊上,卻意外的遇上了剛從洗手間出來的龍月。

腳步一頓,白沫還是主動走過去打了聲招呼,“阿姨”。

“哼!”龍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擡腳就想離開,就在這時,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白沫,終於讓我碰到你了,上次在火鍋店,你竟然敢推我,你翻天了是不是?”

微微皺眉,偏頭,看了一眼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雷一菲,不想理她,擡腳想離開,卻不料,挎包帶子被拽住,雷一菲不依不饒的聲音傳來,“想走,沒門!”“菲菲,別鬧!”

龍月轉過身來,想伸手去拉自己的女兒,不料,卻被雷一菲一把推開,“媽,上次在火鍋店讓我丟人的人,就是她;今天好不容易讓我碰着,我一定要讓她好看!”說着,就轉到白沫面前,擡手就想扇她耳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雷一菲動作一滯,擡頭朝來人看去,卻在看清對方是誰時,連忙收回手來,“秦大哥,你你……你也在這裏吃飯。”

她看着他,竟然雙頰緋紅,透着戀愛中女人該有的羞澀和不知所措。

“你在幹什麼?”秦末淮大步走過來,那一雙一貫透着邪魅的眸子此刻異常冰冷,俊美的臉上透着明顯的不悅,“打人?”

一聲不輕不重的質問讓雷一菲整個人愈發局促不安起來,“我沒有啊。”然後不等秦末淮再次出聲,趕緊擡手指着白

沫面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是這個女人先撞了我,而且態度惡劣,不但不跟我說對不起,還罵人,我只是扯住她,評評理而已。”

“這個女人?”秦末淮眯起了眸子,臉色更冷了,“這麼說,雷小姐不認識她?”

一旁的龍月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見雷一菲快速地回道:“不認識,像這種蠻橫不講理的女人,我怎麼會認識。”

白沫嘴角一抽,只想罵一個字兒,“靠!”

“是麼?”秦末淮勾脣邪肆一笑,看向一旁臉色有些尷尬的龍月,“雷夫人,您也不認識?”

“我……”

“我媽當然不認識!”

雷一菲生怕她媽說溜了嘴,趕緊替她回了,於是,龍月的臉色更難看了,她一把拉住雷一菲的胳膊,對秦末淮勉強笑笑,“秦先生,我們還有事先走了,有時間去家裏玩。”說着,就拽着雷一菲離開,但天生缺心眼的雷一菲註定生來就是爲了娛樂別人的,一把甩開龍月的拉扯,上前一步,靠近秦末淮,竟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指着低頭不語的白沫,得意地說道:“秦大哥,這是你的酒店,你讓她滾好不好?我看見她就噁心想吐,吃不下飯去。”

“……”

白沫覺得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很有可能會憋成內傷。

不得不承認,雷一菲,簡直就是一朵萬年大奇葩!

而且還是極品的!

秦末淮好不給面子地甩開她的拉扯,朝白沫靠近一步,伸手拿過她手裏的蛋糕,然後指着白沫對雷一菲說道:“這是我今晚的客人,讓她滾恐怕不太好。”

“什麼?”

雷一菲如遭雷擊,懵了!

“既然我家小白影響了雷小姐的食欲,那麼雷小姐大可不必在秦某這裏吃下去了,還是另找它處吧。”秦末淮邪肆一笑,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着白沫的手轉身離開,但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轉身,回頭,看着依舊處於呆傻之中的雷一菲道,“還有,雷小姐是得了失憶症麼?據我所知,白沫是雷逸辰的妻子,是你的親嫂子才對,你怎麼會不認識她?奇怪!”

“走吧。”

白沫扯了扯秦末淮的衣角。

離了婚,就不願意再和雷家有任何的糾纏不清。

得饒人處且饒人,活得也不會太累!

秦末淮看了白沫一眼,牽着她直接走進不遠處的至尊泰山包廂;他們身後,雷一菲終於從呆傻之中回過神來,看着已經消失不見的白沫和秦末淮,又氣又急,竟然就哭了起來。

“媽,他他……他竟然幫着那個小踐人。”

公共場合,不時有客人經過,龍月嫌丟人,一把將雷一菲拽到一旁角落,臉上盡是不滿,氣得狠狠地數落起自己女兒來,“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了;你眼裏只有秦末淮,我一個勁地給你使眼色,你都視而不見;那秦末淮明明就是認識那小踐人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你怎麼就這麼傻呢。”

“我……”

“好了好了,我看啊,那秦末淮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把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當成了寶似的護着,一丘之貉,估計人品也不怎麼樣。”

龍月看不起白沫,也同樣在心底看不起任何和白沫有關係的人,哪怕是秦末淮這個秦氏集團太子爺的身份,也讓她有了偏見。

“不行!”

雷一菲一聽立馬抗議起來,“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要嫁給他,非他不嫁,不然,我就去死!”

“菲菲啊,你清醒清醒行不行?”龍月氣得不行,“他就這樣對你了,你還對他不死心?”

“哼!”雷一菲滿臉猙獰,一雙眼睛裏同樣盛滿了惡毒,“那小踐人憑什麼和我爭?比長相比家庭背景比父母?她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老不死的奶奶和一個同樣下踐胚子的妹妹,秦末淮一定會是我的!”

……

包廂內,白沫將臨時挑選的禮物遞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的開了口,“四爺,真是不好意思,差點把您老的生日給忘了,來來,看看,喜歡不?”

秦末淮伸手接過,打開,是個剃鬚刀,意外的是,是他一直喜歡用着的牌子,勾脣一笑,“我家小白就是貼心,四爺很喜歡,收了!”

“嘿嘿,四爺,您老今天幾十大壽了?快三十了吧?是不是該找個四嫂了。”

原本是句調侃的話,一說出來,白沫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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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末淮臉上的笑慢慢消失,擡眼看着白沫,那一張邪魅的臉上帶着一抹促狹,“我的心裏只裝着一個人,哪還有多餘的空地留給別人?”

秦末淮的話讓白沫心底一緊,明明知道他嘴裏的那個人就是她,可是,她卻給不了他任何迴應。

突然,白沫好想問他一句爲什麼說話不算數?

不是說好了要放手的嗎?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問不出來。

因爲,白沫覺得,那話很傷人!感情的事最難說得清楚,不是說想放下就能放下的,白沫能理解。

白沫的沉默讓秦末淮一雙眸子更深地沉了下去,片刻後,臉上的表情突然一換,又變回一貫的邪魅不羈,看向門口,叫了一聲,“服務員。”

酒店中餐經理立馬推門走了進來,看着秦末淮恭敬地問道,“秦總,是要上菜嗎?”

“嗯,順便把我辦公室的紅酒拿一瓶過來。”

“好的!”

……

片刻後,飯菜上桌,一瓶82年的拉菲被送了過來,秦末淮打開,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

白沫舉起手裏的酒杯,笑眯眯地說道,“來,碰一下,祝秦四爺永遠十八!”

“哈哈……”秦末淮心情愉悅地笑出聲來,端起酒杯與她輕輕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拿起筷子指着幾個菜說道,“嚐嚐我特意讓廚房做的幾樣菜,好不好吃。”

“好。”

白沫每樣都嘗了一下,不禁猛點頭,“味道真好,挺符合我的口味。”

“就知道你喜歡!”

秦末淮脣角勾起,心情愈發愉悅起來。

吃着吃着,兩人就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一瓶紅酒就這樣不自不覺間下了肚子,秦末淮似乎還沒盡興,又讓人拿了一瓶來。

白沫酒量不行,一杯紅酒就已經讓她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想要拒絕秦末淮再喝的意思,可是看到他興致正高,而今天又是他的生日,於是,到了嘴邊的拒絕又咽了下去。

好吧!

壽星最大,又因爲這麼多年,她受過太多秦末淮的照顧,她真的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又是一瓶紅酒見了底,最後一杯還沒喝呢,白沫就直接趴在上了飯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秦末淮放下手裏的酒杯,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輕聲呼喚,“小白,你沒事吧?”

“我……”

只說了一個字,白沫就陷入了昏沉的黑暗中。

秦末淮將她身子扶起,看着她緊閉着雙眼兩頰緋紅,明顯一副酒醉的模樣,搖頭一笑,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至尊泰山’。

一直守在門口的中餐經理一看到秦末淮出來,立即上前問道,“秦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不用!”

“好的。”

……

秦末淮抱着白沫從中餐廳走出來,直接進了vip電梯,當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一個男人突然從一旁的休息區站了起來,臉色一片陰沉。

“逸辰,你在看什麼?”

董莉莉也站了起來,朝着雷逸辰看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除了幾部電梯,連個人都沒有。

“沒什麼,走吧。”

說完,率先走出了酒店。

董莉莉跟在他身後,不明白爲什麼剛剛還好端端的他,怎麼就突然發了脾氣?

男人,真怪!

萬達酒店十二樓的總統套房內,那張柔軟的大牀上,白沫正靜靜地躺在上面,緊閉着眼睛,醉得一塌糊塗;牀邊,秦末淮靜靜地站着,那雙一貫透着不羈的眸子裏一片深沉。

片刻後,他坐在了牀邊,如墨的視線落在白沫那張白皙柔美的臉上,一貫帶着邪魅表情的臉上透着濃濃的愛戀和深情,伸出手去,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喃喃出聲,“愛了這麼多年,守了這麼多年,就算你的心是塊石頭,我也該把它給捂熱了。”

“可是,你爲什麼就是對我動不了心?”

ps:秦末淮會對白沫做什麼?徹夜未歸,龍昊天該怎樣?還有雷逸辰,他在看到秦末淮抱着白沫時,又會有着怎樣的心裏衝擊?衝擊完之後,他又會做出什麼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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