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意不好說。」夏侯暄看了他一眼，「只是不知道他這次回去看的到底是哪個母親？」
夏侯諾瞭然，「他爹娶了那麼多房姨太太，誰知道他跟哪個比較親近，所以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等。」夏侯暄認為現在不宜主動出擊，「他總會回來的。」
長孫慧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他們倆說的這個人，她不認識也就沒有接話。
……
皇宮，御書房。
長孫仲清跪下對夏侯燁行禮，「臣參見陛下，陛下聖安。」
「起來吧。」夏侯燁從所看的文書中抬起頭來，靠坐在軟榻上，「長孫愛卿，你女兒沖喜有功，我還沒賞賜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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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仲清一聽，心弦緊繃起來，再次跪下，「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的分內之事，不敢也不能要獎賞。」
「哈哈哈。」夏侯燁笑容爽朗的笑起來，「起來吧，你們父女倆還真像，你不敢要朕的賞賜，無非就是怕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朕能理解你如今的小心翼翼為哪般，卿大可放心說出來。」
他雖然沒有明確提到靈巫族三個字，但他的意思就是這個，在明顯不過了。
長孫仲清斟酌著如何回話，伴君如伴虎，他時刻將這句話銘記在心。
「陛下，臣有一個請求。」
夏侯燁點點頭，示意他說。
長孫仲清態度誠懇而認真的說：「臣希望慧兒能跟暄王殿下白頭偕老。」
夏侯燁的周身氣壓低了些許，「愛卿這是怕暄兒辜負你女兒？」
「臣對暄王殿下很放心。」長孫仲清大膽回話這個問題，「只是有些事情防不勝防，微臣也只是說出心中的憂慮。」
夏侯燁手指輕輕的敲著書案，幽深的眼底窺不見他真實的情緒，半晌后，他露出一絲微笑，「愛卿放心，朕可以保證暄王妃只能是長孫慧。」
長孫仲清跪下謝恩，「謝陛下。」
「起來吧。」夏侯燁拿起桌面的上一份文書，「朕有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長孫仲清站起來，接過他遞過來的那份文書看起來，看清楚裡面所寫的內容，他的眉頭微微皺著，「陛下，這……」
「文書里寫得很清楚，揚城裡出現了疑似靈巫族的人。」夏侯燁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長孫仲清的反應，「朕知道你因為十年前受靈巫族牽連被貶，雖然你如今洗刷了冤屈，卻不能官復原職，著實委屈你了，朕要你親自到揚城去調查關於靈巫的事情，你可願為朕分憂？」
長孫仲清沒有任何的猶豫，忠心耿耿的說道：「微臣願意為陛下分憂，據臣了解，靈巫族的人都在十年前全部被除掉，時隔十年再度出現靈巫族人，恐怕其中有蹊蹺。」
「靈巫族的人到底有多少沒有人清楚。」夏侯燁輕輕的撥了撥青瓷茶杯的杯蓋，「為了西齊國的安穩，朕不得不謹慎。」
長孫仲清道：「臣明白！」
夏侯燁站了起來，「朕要你去揚城就是秘密調查此事，為了引起他人的懷疑，朕允許你帶著慧兒一同回揚城拜祭她的母親。」
長孫仲清恭敬行禮，「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