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
「我要解除婚約。」
薄席幕找到老太爺說明自己的意願,面帶喜色的老人家怒火騰地冒起。
「席幕,你說什麼?」
他再次重申想解除婚約,老太爺差點被他氣吐血。
婚期已經訂下來了,他提出要解除?簡直鬧著玩呢。
再說池晚晚那丫頭不適合他,血壓瞬間飆升,薄席幕認定池晚晚了,不畏懼老太爺。
他毫不猶豫,「我不愛秦瀟,晚晚是我的妻子。」
跟婚約無關,兩家的婚約不能解除。
「席幕,瀟瀟知書達理人不錯,晚晚那丫頭到底怎樣我不清楚,聽月琴說那丫頭不學無術,沒有禮貌,你犯渾了吧?」
韓月琴?
死後媽又在背後嚼舌頭,緩和下激動情緒,老太爺規勸他考慮下。
「晚晚xin格很好,您一定會喜歡她的,我的決定不會改,我先回公司。」
話聽不進去,此刻薄席幕心煩意亂。
別人不會說好聽的話,韓月琴只會在爺爺面前見風使舵,他沒時間浪費腦細胞。
「你給我站住,今天必須說清楚,由不得你!」
腳步停留在半空中,薄席幕了解爺爺的脾氣,不好直接離開。
他轉過身無奈,「爺爺,你怎麼也學別人強人所難呢。」
「你必須和秦瀟成婚,我告訴你和那丫頭斷了。」老太爺下令。
他不答應,等著老太爺發火。
薄席幕暫時答應,緩和緊張形勢。
另一邊,秦瀟收到薄家眼線的消息,說是薄席幕找老太爺要解除婚約。
她提心弔膽。
「情況怎麼樣了?」
「小姐,老太爺發火了,薄少爺答應婚事了。」
好消息來到,她心花怒放,放下電話,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地。
沒人鬥不過她,立馬給池晚晚發一條信息過去耀武揚威。
時間過得很快,秦家和薄家的訂婚儀式到了,對外只是這麼宣傳,薄家內部意見不統一。
當然池晚晚沒缺席,她和林赫一同來到現場。
「我過去與朋友打招呼,你找個地方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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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點頭。
訂婚宴都有了,這些日子薄席幕未發信息,一聲不吭的。
難道他們先前的契約試婚不算數了?
薄席幕和秦瀟的訂婚典禮,她莫名心情壓抑,杯沿兒貼近薄唇抿了一口。
身體不舒服,池晚晚踩著高跟鞋跑到洗手間。
「怎麼回事?」
情況有點不對頭,吃壞什麼東西似的,肚子難受。
她回想起來,近期大姨媽未來,一吃飯便有反應,女人的直覺不太好。
池晚晚整理好衣服剛想從裡面出來,一道黑影閃過。
「哎呦,心情不好躲到這裡來了?」
秦瀟?
池晚晚嘔吐不停,她追過來刻意找茬兒。
「你想說什麼?你好好做你美夢吧。」
「你跟我解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是不是有了,你和席幕不可能的!」
她講什麼呢?
池晚晚有點聽不懂。
她直接回懟,每次見面必然爭吵不休,「你胡說什麼,我沒時間跟你胡扯。」
沒想到,這丫頭比她還有手段竟用這種方法牽住席幕,今天是她和他訂婚典禮。
「池晚晚,我告訴你,你最好識相點去醫院把孩子弄掉,要不然等著我收拾你。」
變態女人!
秦瀟拿她的地位做要挾,警告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根本聽不懂這些話,池晚晚覺得沒可能真的懷孕了。
宴會廳。
秦母和秦瀟得意,所有賓客在一旁阿諛奉承說好話。
「哎呦,瀟瀟長得漂亮,你們秦家祖上積德了,薄少爺那麼帥氣的少爺,和她真是兩才女貌的一對呀。」
「席幕和瀟瀟情投意合,我們也管不了……」
秦夫人很會說話,言外之意,他們結婚是薄席幕自願的。
她家女兒有這個姿色和本事,這時老太爺出現了。
秦瀟偷偷沖母親使了一個眼色,耳語道:「媽,老太爺喜歡聽好聽的話,待會兒你別說漏了嘴啊。」
老太爺讓席幕帶他去見秦母,婚宴對薄席幕來講毫無意義。
形式化的東西,他的心不在這裡。
「您好,我女兒能嫁給席幕太幸運了,瀟瀟以後一定好好相夫教子,做個好媳婦。」
見薄席幕引領老人奔向這邊,秦母按耐不住,嘴巴比蜜還甜。
「媽,您少說幾句吧。」秦瀟佯裝害羞狀態。
說得不是實話,她和席幕都要結婚了,不挑好話說,等待何時。
說這些話也是說給老太爺和薄席幕聽的。
老太爺上下打量眼前這女人,面露詫異。
和當年認識的人不一樣啊,難道弄錯了?
「您怎麼了?」
薄席幕察覺不對勁兒,及時詢問。
他客套幾句趕緊逃離,老人家和兩女人攀談起來,直接問對方是不是以前見過面。
從話中洞察秦母是不是當年認識的人,兩女人面面相覷。
「老太爺,我們沒見過面。」
秦夫人不敢多說,不知所措。
老人家莫名奇妙的舉動讓人摸不清頭腦,薄席幕追問老太爺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怎麼回事?
「席幕,我告訴你,秦家和我們薄家認識很多年了,多年前我們遭遇危機時都靠他們家挺過來的。」
眉目緊鎖著,老太爺悵然若失。
秦家對他們的恩情不能忘掉,在爺爺內心隱藏著這道坎兒。
「這件事您沒跟我提過,這跟婚約無關。」
他覺得報恩可以有多種方法,「我和瀟瀟的母親約定好聯姻。」
「這件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包括薄席幕在內,兩女人同樣震驚不已。
他們不知道原來訂婚有這麼源遠流長的故事呢,母女臉上浮現一抹不爽。
老人家將聯姻的機會留給薄席幕,連薄遇庭都沒給,著實有點偏心。
這樣的話,他更要解除婚事。
秦瀟反應過來,「爺爺,我沒做錯什麼吧,我和席幕關係一直很好,您問問其他人就知道了。」
儀式結束。
秦母雖不是要找的人,老太爺腦子清楚,兩家聯姻在外界傳開。
生米煮成熟飯了,不能悔改。
薄席幕無法接受不愛的人,毫無辦法,他怒氣不已。
「我對她一點感情沒有,我只要池晚晚!」
見他發脾氣,秦瀟梨花帶雨在大家面前演戲。
「爺爺,席幕怎麼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呢,我可是真心的。」
「瀟瀟,有我在,你們的婚事就這麼定了。」老太爺心軟給她做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