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房間。
風淺以為封肆夜會紳士的將她送到另外一間房,沒想到,他就這麼直勾勾的將她抱進了他的房間,還將她直接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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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風淺狼狽的從床上爬起來。
「放心吧,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封肆夜一邊解著衣扣一邊對她說。
「你不做什麼?解扣子幹嘛?」
「洗澡啊。」
封肆夜並不覺得就單純的洗個澡,跟她蓋著被子純聊天這種她也會拒絕,這就太殘忍了。
身上的衣服被脫下,露出他健碩的身軀。
他的背上大大小小都是傷口。
槍傷,刀傷,即便是好了,這些疤痕也能清晰看見。
風淺坐在床上,望著他那些傷疤,心中略微有些心疼:「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疤痕啊?」
「有些是部隊的時候留下的,靠近心臟後背那一道,是寧淺這個女人給我留下的一刀。這腰上的槍口是給你擋的一槍。」封肆夜一一說來。
風淺半眯著美目,「你這談戀愛的代價都挺大的啊,拿命談的啊?」
「可不是嗎?現如今討個老婆不容易,還得拿命來拼,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被人搶走了。」
「封先生這麼說,那你讓那些沒錢沒貌的矮矬窮怎麼找老婆啊。」
「那不一樣,我選擇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獨一無二。」封肆夜健碩的身軀逼近她,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
燈光順著視線交織,風淺望著這男人無可挑剔的容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這麼帥的一張臉,哪有女人不想染-指呢。
況且,她都二十五歲了,染-指一個男人也不為過吧。
風淺伸出小手抓過他的手腕,將男人扯了過來,隨後跟著她一起倒入身後的大床。
風淺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讓封肆夜喉嚨發緊,眸色漸深。
「你這是……」
風淺捧著他的俊臉,笑著揚唇:「說實話,我選擇你,的確有一半的原因是貪圖美-色,實在是有些把持不住。你說,你要不幹脆從了我算了?」
封肆夜輕輕挑唇,沒想到,竟被這個女人給調-戲了。
「你確定嗎?」他再度詢問。
不想她因為一時衝動而把自己交給他。
「這有什麼不確定的。」風淺說完,主動攀附上他的脖子,覆上她的唇。
被親上的那一瞬間,封肆夜全身緊繃,血液逆流。
無數的細胞在體內炸裂。
風淺主動的發起了攻-勢。
他又怎能抵擋。
雙手勾緊她的腰,緩緩解開了她的裙帶。
「封肆夜……不要負了我。」
「嗯,永遠不會。」
靡靡之音在房間內不斷迴響。
漫漫長夜,無法止歇。
翌日清晨。
風淺睜開眼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了封肆夜的身影,被窩都是涼的。
她從床上翻坐起來,望著身上遍布的痕迹,羞的立馬用被子遮住了臉。
昨晚……他們……
「咳咳……」聲音干啞的快要冒煙了似的,腰也酸脹的不行。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然後穿著圍裙的封肆夜像個人形模特似的杵在那兒,深情款款望著她:「小懶豬,起床了哦,早餐我做好了。」
風淺害羞的倒回床上,用被子蒙著自己的臉:「我好累,起不來。」
「那我幫你。」
封肆夜解開圍裙,扔到客廳,然後一步步走到床沿,將她拽住的被子扯下來:「我抱你去洗漱?」
「不要,我又不是沒腿。」風淺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原來跟自己愛的人可以甜膩到這個地步。
以前感覺自己是真的太直了,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那你自己下床試試,恐怕這腿的確是不太走得動道了。」封肆夜笑著說。
「你……」
風淺被他撩的小臉爆紅。
這男人,真的是沒羞沒臊。
「好啦,乖,聽話,享受二十四小時掛在老公身上的服務,也沒有什麼不好。」
封肆夜怕她害羞,乾脆連同薄被和她一起從床上抱起來去浴室。
把她放在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再抱出來,給她換衣服,擦乾頭髮。
風淺什麼都沒有干,全程都由他來。
她真的快要被這個男人寵成小公主了。
「封肆夜,你辛苦了,為了獎勵你,你把頭抬起來。」
風淺這會兒是站在床上的,剛穿好裙子。
她現在的高度,比封肆夜高一些。
「嗯,夫人這是要獻吻?」封肆夜很自然的仰起頭。
風淺捧著他的臉,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可以了嗎?」
「只是額頭嗎?」封肆夜揚唇問。
「我沒刷牙。」
「我不嫌棄。」
「那重來。」
她剛親上去,封肆夜就托著她的腰,將她從床上抱下來,一路從卧室到餐廳。
兩個人才難捨難分的分開。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啊。」風淺想想,就因為昨晚,這感情就已經是趕上火箭一般突飛猛進了。
「什麼不行?」
「我們這樣太甜膩了,會不會很快就沒有新鮮感了啊?」風淺寫多了感情戲,這各種各樣的感情矛盾在生活里都很容易出現。
物極必反,感情也一樣,到達一個甜蜜的頂端,就會開始變質。
「我覺得你這劇本是不要再寫了,寫的你生xin多疑,對什麼都沒有抱有期望。」封肆夜用筷子敲了敲她的腦門。
「我說的本來就是嘛。」
「不會,我說了,不會就不會,永遠都不會,我會一直都對你這麼好,小傻瓜,聽懂了嗎?」封肆夜的肯定回答讓風淺頓時食欲暴漲。
女人,就是靠哄的。
即便是有一天情感會變質,但當下這些甜言蜜語,沒人能抗拒得了,她也沒法抗拒。
「吃早餐吧。我餓死了。」風淺將目標轉移到早餐上。
「多吃點,不夠我再做。」封肆夜寵溺的望著她,自己也沒吃上幾口。
這時,雷炎面色陰沉的從外面走進來:「少爺,有兩架直升機登島了。一架是陸司楓的,一架是風老爺子的。」
封肆夜手中握著的筷子僵滯了一下,隨後,他又保持微笑慢條斯理的將一塊煎蛋夾到風淺碗里,「慢慢吃。」
風淺聽聞是外公來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吃得下去,她立馬放下餐具,從座椅上起身:「他肯定是來抓我的,他一直反對我跟你在一起,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真的要跟他回去嗎?」
「你想回去嗎?你先回答我,只要你不想,我現在就帶你走。」封肆夜篤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