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人帶到了。”
雞媽媽來得很是時候，在時域和沈橙還沒有開始對話的時候，她就把兩個美女領了過來。
跟在她身後的兩個美女，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
一個穿着黑色緊身連衣裙，化着誇張的煙燻妝，面上帶着嫵妹的笑容。
一個穿着寬鬆的白色長裙，素顏，笑得溫柔。
時域淡掃了兩人一眼，眸光凌然，餘光在捕捉到沈橙面部表情的時候，他那雙本來陰鶩的眸子卻又染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雞媽媽以爲他對自己帶來的人很滿意，乾脆將兩個美女推到他面前，討好的問：“怎麼樣，夠漂亮吧？”
時域‘嗯’了一聲，卻不再看面前的兩個美女。
雞媽媽以爲他的這個嗯字是認同，不禁笑出聲來：“我手底下的人，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夜場數一數二的！活兒好不說，還乖巧懂事。要是伺候不好你，不收你分文。”
本來以爲要接待的客人是那種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沒想到居然是個這麼年輕英俊的男人，兩個美女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嬌羞的表情。
沈橙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才淡淡的往那兩個美女身上瞥了一眼，隨即將視線落到雞媽媽身上，問：“有鴨子嗎？”
雞媽媽愣了一下，有點不懂她的意思。
“鴨子，賣的。”
沈橙簡潔明瞭的解釋了一遍。
聽到這話，雞媽媽才反應過來，“小姐你指的是牛郎吧？專門陪女人睡的那種？”
夜店有‘雞’，當然也有‘鴨’。不過在這裡，那些出來賣身的男人不叫‘鴨子’，而是叫‘牛郎’。
沈橙雖然不經常出入這種地方，但也聽人說過，這裡的人管鴨子叫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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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是懂的。
她輕說：“嗯。”
“有有有！”像是看到錢在向自己招手，雞媽媽忙湊到沈橙面前，笑着說：“我們這裡的鴨子貨正，而且持久！要是再吃點藥什麼的，兩三個小時不成問題，包你滿意！”
說完過後，她又補了一句：“不過，鴨子的價格相對來說要高一點。過來人都知道的，做那種事都是男人在賣力，女人只管享受就好了。這個你應該能理解吧？”
“嗯，來兩個試試。”
別的女人叫鴨的時候是面紅耳赤，沈橙叫鴨的時候是從容淡定，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好……好，我這就去給你安排！”
短短几分鐘就接了幾個這麼大的聲音，雞媽媽自然是興奮不已。
“記得找雛的。”沈橙提醒了一句。
“沒問題！”
接下這個生意後，雞媽媽交代兩個美女要好好服侍客人，這才放心離開，物色鴨子去了。
“先生，我們是去裡面，還是出去開房？”
身穿黑色連衣裙的美女紅着臉看着時域，小心翼翼的徵求他的意見，一臉羞澀的樣子，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旁邊另一個美女則是低着頭，抓着裙襬，看樣子有點緊張。
畢竟是雛。
“滾。”
不想，時域的態度卻是冷漠至極，令人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