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就是我的東西

發佈時間: 2022-12-13 15: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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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當然是由我說了算。」

「那是自然,現在已經不早了,權少也該回去休息,畢竟您這樣的大忙人不應該浪費時間在我這種小人物身上。」

夏笙兒說。

「不然就降低了您高貴的身份,您說對不對?」

她的語調、措辭分明都是恭敬無比的,可被她那張小嘴一說出來,瞬間就變得像是在諷刺他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權璽不怒反笑,眼角眯得更加幽深。

「所以你受到的懲罰在哪裡?」

夏笙兒不卑不亢的重複問。

「權少還沒有答應我的話,懲罰過後請放過我們。」

「前提是若是你的懲罰夠讓我滿意。」他這算是默認了。

夏笙兒點點頭,從保鏢手裡搶過匕首,纖白的五指緊緊的握住,閉上眼,鼓起勇氣,直接就要把刀尖扎向自己的右腿——

權璽卻也在瞬間抬起了腳,鋥亮的皮鞋踩住夏笙兒的手,姿態高貴。

「男人傷了腿後果比較嚴重,但女人不是。」

夏笙兒一怔,看向他,又聽見男人玩味地說。

「畢竟女人只要躺著享受就行了……」

「蜜腿對女人來說用處不大。」

夏笙兒無視他話語中下留的暗示意味,冷淡蹙眉。

「你什麼意思?」

權璽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

「對女人來說,比蜜腿更重要的,是臉。」

夏笙兒頓時明白了,這男人是想讓她用匕首划臉?

真是殘忍到變態!

她就知道這禽/獸沒這麼好心會真的放過她!

「你有一張漂亮的臉。」

權璽居高臨下的打量她。

「你可以選擇毀掉它,或者是,利用它。」

聰明如夏笙兒,當然聽得出,他是在變相告訴她,如果她此時向他求情、認錯,還來得及。

畢竟,沒有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臉,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夏笙兒仰臉直視著權璽冷酷的眼眸,忽然莞爾一笑,有著某種倔強和決然。

「權少說的有道理,不過,每個人都有更在乎的東西。」

話落,她甩開他踩著她的腳,猛地揚起手裡的匕首,真的就直接朝自己的臉上劃去——

權璽深黑的瞳孔驀地一縮,高大的身形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狠狠地截住了夏笙兒拿著匕首的手腕。

但畢竟夏笙兒的手離自己的臉更近,被權璽抓住手腕的時候,刀尖已經刺破了她的臉!

她原來細嫩的臉蛋被劃破了一小道血口子,鮮紅刺目的血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下去,滴在男人高檔的手工皮鞋上……

這女人,她竟然真的敢划自己的臉!

「夏嫣嫣。」權璽黑眸噙著不明的火焰,似怒似震驚。

「你找死?」

「放開我!」

夏笙兒臉上破了本來就很疼,被他扼住的手腕更是脆裂般的疼,她用力甩手掙扎,可男人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甩不開他。

「我在按照權少的意思懲罰自己,這也叫找死?」

夏笙兒冷笑出聲。

「別人不聽你的你要懲罰,聽你的你又要說是找死,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神經病吧你!」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敢這樣子罵權少?!

另一名保鏢也朝這邊上前一步,從腰后掏出了電擊棒,隨時待命。

場面變得嚴峻緊張。

只要權璽一聲令下,夏笙兒今晚甚至都走不出這個包廂。

可她仍舊仰著臉,直視著面前的男人,任由鮮血從臉頰滑落,絲毫沒有半分要服軟的意思。

「你弄傷了我的東西。」權璽眼神幽暗不明,嗓音冰冷。

「所以你該死。」

她亦是冷冷說。

「權少大概是有點白內障?」

「我傷的是我自己。」

「你就是我的東西。」

「……」

「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包括頭髮絲都是。」

他語氣霸道冷厲。

「誰允許你隨便用刀划傷的?」

夏笙兒氣得都想笑,但在他面前,她連笑容都懶得給,冷淡皺眉。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是我自己的,放開你的手!」

「我說你是,你就是。」

權璽非但不放,還猛地發力把她整個人拉近了自己,低頭就要吻向她臉上的傷口——

「滾開!」夏笙兒厭惡的迅速別開臉,另一隻手用力去推他。

「拿開你的臟手,別想碰我!」

「你剛才明明答應了,我懲罰完自己就可以放過我,你現在是想反悔嗎?」

權璽目光緊鎖著她,抓住她伸過來的小手。

「前提是我滿意——顯然,我現在並沒有滿意。」

「那你要怎麼樣才會滿意?」

夏笙兒發怒道。

「你要是覺得我劃破臉還不夠,乾脆拿桶硫酸潑到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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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完放我走!」

「你在激我?」

「你有種就潑!」夏笙兒咬著牙,在憤怒中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想法——

她寧可毀容也不想被這個變態男人糾纏!

她如果真的毀了臉,他總可以放過她了?!

權璽臉色陰沉,黑眸冷盯了她幾秒,卻忽然勾唇笑了。

「這才是你。」

「……」

「你在生氣,我那晚讓人送你走?」

權璽語氣忽然變得低沉,俯身輕嗅她天生的體香,頭一次給了女人解釋。

「是因為你那晚裝出來的那副模樣我不喜歡。」

「……」

「以後不需要裝柔弱乖巧。」

權璽高挺的鼻尖摩挲過她的脖頸,施捨般的道。

「我允許你在我面前做你自己,脾氣可以適當的發。」

夏笙兒倏地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妹妹夏嫣嫣被他抓走的那晚?這男人完全搞錯了!

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因為根本就不能說明。

就在她片刻的猶豫間,身體忽然一輕,直接被男人的長臂托著臀,面對面的抱了起來。

「你幹什麼——放我下去!」

夏笙兒嚇了一跳,掄起小拳頭就錘打他,但她的力道對權璽來說不過是撓痒痒,他穩穩地抱著她,邁開長腿往外面走去。

保鏢立即讓開路,為他拉開門,門外的管家唐德看見權璽抱著夏笙兒出來,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嘴問,只是周到地說。

「少爺,頂樓有準備好的房間。」

「滾開!誰要跟你去房間!」

「神經病,變態,放開——」

「不去房間,或許你想就在這裡?」

權璽忽然在走廊中央頓住腳步,似笑非笑的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