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臉,呸。」凌澈就站在那兒,鄙夷的道了一聲。
他從來都不會越矩,跑到安楚楚樓上去給她帶來麻煩,又或是造成名聲上的影響。
這個男人,看起來穿的人模狗樣,臉皮倒挺厚。
江耀頓住腳步,指著凌澈,咬牙道:「早晚,我會弄死你。」
「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安楚楚叉著腰,霸氣宣布。
她真要被他們煩死了,想圖個清靜都沒法。
「他滾我就滾。」凌澈瞥著嘴道。
「他滾,我也不會滾。」江耀硬氣的說。
「那也別想讓我從這裡滾出去,今個兒,我就跟我的這些兄弟睡在這門邊了,幾十雙眼睛監視著你,你敢對楚楚怎樣,我們揍扁你。」凌澈算是徹底跟江耀較上了勁兒,原本被安楚楚壓制下去的那一股子痞氣徹底又被激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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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門的工作就交給你們了,多謝。」
江耀冷嗤了一聲,拉著安楚楚徑直上樓。
凌澈氣的衝過來,一把勾住了江耀的脖子,直接將他從樓梯上拽了下來。
兩個大男人摔在了一起,一併倒地。
凌澈在下,江耀在上,脖子被他的胳膊勒著。
凌澈的一雙腿還像是八爪魚一般纏著江耀的那一雙腿。
這畫面,不禁讓人自動腦補生成一副基情滿滿的畫面。
「凌澈,今晚就拜託你了。」安楚楚上樓前,笑著對凌澈說。
凌澈眨了眨眼睛:「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你放心上樓吧,記得把門反鎖。」
「你特么有病。」江耀潔癖很嚴重,更何況被一個臭男人這樣纏著。
胳膊肘不停撞擊著他的胸膛:「起開!」
凌澈無懼痛楚,堅決不放。
門外的兄弟們看見老大挨打,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老大,我們來幫你。」
一伙人擁了上來。
一個,兩個,三個……接二連三的幾個人同時撲了上來,將江耀的雙手雙腳死死壓住。
他就像是被五花大綁了一般,想要動彈都動彈不得。
凌澈笑的跟二傻子一樣,「看你怎麼上去找楚楚,今晚大家就這麼睡吧,誰怕誰?」
「你們這群瘋子。」江耀氣的原地爆炸。
「想讓我們放開你,行啊,那你答應不上樓了,最多,只能在沙發上湊合。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這是我老婆的家。」江耀強調。
憑什麼要他一個外人來安排。
「可楚楚沒有說要接納你啊。你但凡有點自知之明就不會在這裡一直糾纏下去,你好歹也是個影視公司的大老闆,我們若是把你這幅模樣捅到媒體那兒去,你就等著被人看笑話吧。」
「你倒是要有這個本事捅出去才行,小子,我們來做比交易吧。」
江耀作為生意人在商場上經歷著爾虞我詐。
早已練就成一隻老狐狸。
凌澈自然是不會跟他談交易的:「我沒什麼跟你可談的。」
「你不想談,可能你的這些兄弟想談呢,他們難道想一輩子都在這窮迫的鄉村裡混過這一輩子嗎?我可以每人給他們兩百萬,另外幫他們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基本可以保證一輩子不愁了。」
江耀的話讓在場的男人們一個個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大家對凌澈很忠誠。
可是他們都還沒有成家立業,不可能待在這個地方過上一輩子。
江耀抓准了他們的心理,現在最迫切的需要什麼,不但需要錢,還迫切的需要一份穩定體面的工作維持後半生。
兄弟關係鐵也不能解決他們目前的生活危機。
「老大,我們不要他的臭錢。」帶頭的小弟首先說道。
「對,我也不要,誰要可以滾了,以後咱兄弟幾個絕對不會認他,他就是叛徒。」
「說的沒錯。」
……
他們還是很團結,很衷心的。
「凌澈,你甘心讓他們跟著你在這兒一輩子嗎?而且就算你喜歡我的女人,你知道她曾經可是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女明星,她這麼出色又怎麼會看上你這個鄉下窮小子?」
江耀的話句句誅心,而且非常現實。
凌澈咬著牙,胳膊勒緊了江耀的脖子:「你給我閉嘴,楚楚才不是那種貪圖富貴的人,她能在這裡住四年,早已放下這些俗氣的金錢名利了。」
「是個男人就該給她好的物質生活。你們在場的男人也一樣,一輩子在這裡待下去,永遠別想翻身,娶老婆都困難。」
「他們都很淳樸,我們村裡多的是女人。」
「那她們願意嫁給一個混混?」
「你說誰是混混?老大,別跟他廢話,直接做了他得了。」小弟脾氣上來了,掄起拳頭就要砸向他的臉。
「一個五百萬。」
江耀加價了。
只有金錢才會激發人的欲-望。
這些人對金錢的渴望比普通人更甚,這是他最好拿捏的把柄。
凌澈瞟了一眼這圈兄弟,他們的臉上已經有了心動的表情。
但因為不想背叛他而遲遲沒有答應。
凌澈不是自私之人,他也該成全他們。
「好,我替他們答應了,一個五百萬,而且幫他們解決工作。」
「老大,我們不要,這男人想搶走大嫂,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
「放心吧,就算他給了你們錢,你們的大嫂也不一定是他的。你想跟我做的交易是什麼?他們收了錢之後,讓我放手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放手,我們可以公平競爭,這段時間,我會留在這裡,一個月之後,如果楚楚自願跟我回江家,你就從她身邊徹底消失。永遠別再打擾她。」
江耀冷靜的時候想過,如果他跟凌澈對著干,一定會讓她產生逆反心理從而對他更加厭惡,倒不如採取迂迴方式。
「成交,我可以答應你。」
凌澈信誓旦旦的答應了。
只是一個月而已,他不相信他四年的陪伴抵不過這個男人一個月的挽回。
「如果你沒做到,那你就回去,跟楚楚離婚。」
「你沒有條件要求我,你的兄弟可都收了我的錢,離婚還是不離婚,只有楚楚一個人能決定。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這是江耀的底線。
「好。」凌澈想了想,決定答應了。
的確,離婚這種事他干涉不了。
「可以鬆開我了吧?」
被一群臭男人壓著,這滋味說不上的怪異,令人倒胃口。
兄弟們一個個起身,凌澈也把他放開了。
江耀狼狽的從地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