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人調查,晚晚,你先去看看她。」
不容多想,池晚晚立馬穿好衣服趕往警局。
遇辰少爺原話傳達,這回並不像上次那樣好辦,可欣涉嫌藏匿違禁品。
這個罪名很重,認定她做的,這輩子都要在裡面度過。
還好,警員通融一下她進去,可欣委屈的小臉十分憔悴不堪。
見到晚晚來了,眼淚瞬間決堤。
「晚晚,你終於來了!這次你可要救我出去啊,我沒做那種事情,有人栽贓給我的,你要相信我。」
她當然相信舍友無辜。
她們是這麼多年的好友,可欣什麼樣的女孩子,大家都了解。
可欣緊握著池晚晚的手不肯放,猛力搖頭極力否認整件事跟自己有關。
晚晚安慰道:「可欣,你不用擔心,遇辰少爺已經跟我說了,你先暫時委屈幾天,我會想辦法將你救出去的。」
她拍拍她的手背,讓她安心的在裡面等消息。
可欣急了,這種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她一個女孩子堅持不了多久。
「晚晚,你快點救我出去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打算替大姐辦業務去的,半路上就有警察搜我的包。」
不知道為什麼包里有違禁的東西。
這丫頭很無助,又被薄遇庭擺了一道。
「你再回憶一下,有誰動過你的包包沒有?」
「真不知道,等我出去,一定找壞蛋算賬。」
可欣怒氣衝天,火不知道往哪裡撒。
她眼裡泛著淚光,不知所措。
池晚晚安撫她幾句,答應一定想辦法快速將她從裡面救出去,不讓壞人有機會再折磨她。
離開警局。
她又打電話給薄遇辰,想跟他商量這件事該如何做才能將可欣救出。
薄二少爺很為難。
像他這樣交朋好友的人都沒辦法,她心裡打起鼓。
「晚晚,我再派人看看,有什麼消息立馬通知你。」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池晚晚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目前得想些辦法。
她想起過幾天要開庭審理可欣的案子,目前最重要的,替好友找個有能力的律師。
想罷,她便直奔本市最好的律師事務所。
事務所。
禮貌敲門進去,一位衣著得體的美女示意她等一會兒。
「您好,池小姐,您預約了范律師是吧?他有事剛出去,您稍等一下。」
秘書將一杯咖啡遞到她面前,說律師一會兒便會回來。
坐著焦急等待著,這時候門響了。
迎面走進來兩個高大身影。
池晚晚詫異抬頭一看,真巧了,原來是他!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去寒家時見到的那位宣布遺囑的律師。
「您好,我是……」
秘書眼疾手快,上前介紹,「范律師,池小姐在這裡等了您很久了。」
她沖律師微微一笑,識趣離開辦公室。
「我們上次在寒少爺家見過?」
還沒等她開口,范律師打開話題。
他的記憶力不差,一眼便認出池晚晚那天和林曉在寒家出現過。
晚晚點頭,將主題轉移到可欣的事上來。
「范律師,我這次來是為了我一個朋友,她出了事兒,您能不能幫我打這個官司呢?」
問題有點棘手,她相信憑藉他的能力和經驗能應付得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范律師將手裡的文案放在桌上,欲言又止,「那你跟我說一下她的具體情況吧,我讓助理整理一下。」
他要了解所有細節,以便爭取能夠打贏官司。
范律師不多說,開門見山,她將事情原委和可欣的情況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他眉頭緊鎖,絲毫不動聲色。
池晚晚並不清楚他心裡到底有幾分勝算,范律師既然能夠替寒哥,必定有一定名氣。
癥結並不在這裡,而在薄遇庭身上。
她打算去跟薄大少爺攤牌,即便求他也要將可欣從裡面弄出來。
離開事務所。
隨即,她便撥通薄遇庭的電話,電話那頭鬧騰得不行。
大少爺又去夜場歡天喜地去了。
「薄大少爺,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見一面,有事要跟你談。」
池晚晚斬釘截鐵,廢話不講。
薄大少爺自然早就知道她會找他,故意推辭著,「晚晚啊,這麼久不聯繫了,怎麼想起我來了?拍廣告的事情嘛,你找助理不就成了。」
噁心到家了!
自戀狂,電話那頭傳來陣陣女子嬌嗔的聲音。
「遇庭少爺,幹嘛啦,人家還沒玩夠呢,誰打來的電話啊?」
「薄大少爺,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裡很清楚我找你到底為了什麼事,你最好過來見一面,我相信你很想知道備份在什麼地方吧。」
她耍心眼兒,引佑蛇出動。
池晚晚故意威脅薄遇庭,這回他不過來談,他想要得到的秘密文件別想找到。
果不其然,正中他下懷。
「別胡鬧,我和別人說正事,你一邊玩去。」語氣帶著一點緊張,薄大少爺不動聲色,「哦,我不是說你啊,既然你想要見我,那一會兒見。」
他一定得拿到想要的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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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證據,她卻不知道薄席幕和薄遇辰到底放在什麼地方。
顧及不上太多,先找這傢伙見了面再做打算。
只要有一線生機,要替可欣努力爭取機會。
錯過好時機,室友日後會遇到什麼事,無法預料。
按照約定時間,薄遇庭如約而至,池晚晚早等在咖啡廳。
「呦,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情,電話里直說不就成了?」
他嬉皮笑臉坐下去,眼裡泛著齷齪的光。
池晚晚不打算跟他客氣,直言,「薄大少爺不會不知道我這次找你的目的吧,你故意還是真不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
這裡就他們兩個人,還裝什麼呢!
她開門見山,他倒是不緊不慢,端起杯子抿一口,眼睛眯成一條縫。
「你變了不少啊,跟著席幕,脾氣倒是長了不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糊塗了。」
薄遇庭故意跟裝傻,她冷冷坐在那裡盯著他。
「薄大少爺,你說笑吧?你居然不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可欣的事是不是你在後面搞的鬼。」
她不想跟這傢伙繼續廢話。
他一聽,眉間微微有了一絲變化,調侃語氣。
「晚晚,我們在這裡約會,你提那丫頭幹嘛?自從上次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她了,我在背後搞什麼了,怎麼越聽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