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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會引起晏北辰的誤會,我沒有讓許飛送我到晏氏大樓下,而是在晏氏大樓附近下的車。
下車前,許飛問我:“你為什麼總這麼神神秘秘的?讓我不自禁的想要打探你的秘密。”
我開車門的動作一頓,僵僵的擠出一抹笑,“我哪裡有什麼秘密呢?”
“可是,你上次讓我半路放你下來,這一次依舊如此,難道你覺得我像是個騙子或者是壞人?”許飛半開玩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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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下唇,“不是,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麼說……”他挑了下眉,“你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有男朋友了,我明白了,不過,你的男朋友要不要這麼小氣,這麼的沒有自信!這都什麼時代了,有幾個异xin朋友,應該不算過分吧?”
我很是無言的抽了抽嘴角,晏北辰就是一個特例,他根本就不會允許我有什麼异xin朋友。
“我先下車了。”
這世上總有這麼寸的事情,你越是怕什麼,躲避什麼,越是來什麼。
就在我向著晏氏大樓走去的時候,一輛車緩緩的跟上我。
我皺眉,晏北辰不是說自己中午要去見客戶嗎?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他搖下車窗,“上來。”
我踟蹰著,他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南溪,你坐許飛的車都能那麼高興,讓你坐我的車為什麼就這麼扭扭捏捏的?”
我目瞪口呆,他竟然知道我坐許飛的車回來,那麼他還知道什麼?
猛然想著,他或許說約見客戶只是一個圈套,想要試探我的圈套。
我盯著他,垂在雙腿側的手一點點的收緊,再放開,再收緊……反復了幾次,我扯出一抹譏嘲的笑。
“晏北辰,你這麼做有意思嗎?我是你的情人,不是你的囚犯!”我是真的被他壓抑久了,所以,完全忘記了這裡是在大街上,我如此大聲的沖他吼,難堪的只能是我。
一對老夫婦從我身邊經過,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晏北辰的眸光幽深了些許,他粗喘了口氣,薄唇緩緩的開合,“如果不想更加丟人,立即給我滾上來!”
滾?!
感覺他的話冷的可以將人凍住,我不禁自問,我在他眼中究竟算什麼?
他或溫柔,或暴虐,這種日子,難道我就要一輩子忍受嗎?
“晏北辰,我在你的眼中已經足够丟人,你覺得我還會在意這些目光嗎?”
“好,你很有勇氣!”
晏北辰目光灼灼的盯著我,許久後,嘴角緩緩的上揚。
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咬唇看了他一會兒,大步向前走去。
“南溪,你既然要當情人,那麼就要有當情人的樣兒,難道你上回在白金瀚宮沒有學會?那些小姐的服務可是一流,有的小姐一晚上的小費都能够超過一個白領一月的收入!”
身後是他放肆譏嘲的喊聲,我很想捂著耳朵,可是如果我捂住了耳朵的話,那麼所有人就都知道我就是他口中那個讓人不齒的情人!
儘量挺直脊背,嘴角上揚,他給我的傷害和難堪已經足够多,不差這一點兒。
終於要到了晏氏大樓,他那讓人厭煩的聲音也終於止歇。
我進了秘書辦公室,長長的籲了口氣。
內線響起,晏北辰讓我去他辦公室。
我猶豫著,不想去,可是最後還是去了。
敲門後,沒有應聲,我皺眉,推門進去。
沒有看到他在座位上,我更加不解,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正想要離開,聽到那沉腔磁調的聲音緩緩的傳入耳中,“進休息室。”
我心裡突跳了一下,屏息推開了休息室的門。
晏北辰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看到我進來,沖我招了招手。
我知道,他一定是又想出了什麼羞辱我的點子,僵在原地沒有動。
“你今天很有勇氣,現在怎麼慫了?”他突然靠坐起來,眯著眼睛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我咬唇,“從我跟你來到北安,就已經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揚了下眉尾,“那麼你究竟是有勇氣,還是慫?”
“這要看你怎麼想。”我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抬眸看著他。
“南溪,我問你一句,你老實的回答一句。”
“晏北辰,就算是情人關係,你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有權利交朋友!”我揚聲反駁。
“沒錯,你可以交朋友,但不允許交异xin朋友。”
“有病!”我不自覺的就嘟囔出了聲。
一股寒意向我襲來,我脊背發寒,渾身汗毛倒豎。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我也逼著自己去看他,四目相對的時候,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的稀薄了不少。
終於……
他動了。
緩緩的站起,一步步的向我走來。
我心緊,步步後退。
“南溪,是不是你現在心裡對那個許飛有了什麼想法?”他將我逼到角落裏,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橫在我的頭側。
我被迫與他對視,再度跌進他幽深的瞳眸中,我那好不容易集聚起來的勇氣頃刻全無。
雙腿有些虛軟,呼吸也有些發緊。
“我對許飛沒有任何想法,我們只是朋友!”
這話說完,我後悔的恨不能可以把舌頭咬下來,我是瘋了嗎?竟然說許飛是自己的朋友,如果說偶然碰到的話,那晏北辰或許還不會多想。
“朋友?”他冷嗤一聲,原本溫潤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的時候,如同帶著冰碴,“男女之間有純粹的朋友嗎?”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在你的眼中,男女交好,是不是就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我怒視著他,很大聲的質問。
“這要問你自己。”
“晏北辰,你真的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我咬牙甩了話,用力去掰開他的手,奈何他實在是力氣太大,我根本就掰不開。
他吻上我的唇,就好像是在發洩般,用力的咬著我的唇,有腥甜的味道蔓延開。
我手橫在兩人中間,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他。
“晏北辰,估計這世上也只有陸晚晚能够忍受你了!”我擦了把嘴唇,手背上都是血色。
有些羞憤的開了門大步離開休息室,害怕會被魏馨故作文章,我先去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我掬了一捧水,潑到鏡子上。
不發一語的離開晏氏,直接去了白金瀚宮。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突然來了這裡,或許是因為晏北辰那字字句句如同針紮一般的話。
媽咪看到我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
“晏少沒有跟著一起來?”
“沒有!”
“那麼……”
“給我一個包廂,我想靜一靜。”
媽咪或許覺得我腦子進水了,或者我壓根就是個精神病,所以,那表情當真是複雜。
“怎麼,女客不招待?”我沒好氣的反問。
“不是,也招待,不過不招待單獨來的女客。”
“那麼看在晏北辰的面子上,開個特例。”我半分不容退步的說完,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那個……”媽咪追了上來,“要不要通知晏少?”
“你隨便,另外別忘了告訴他,我打算來這裡當個小姐!”
“這都什麼事兒啊!”我走出去極遠之後,聽到媽咪這般苦哈哈的說道。
去了樓上,正好看到那天有意給我使絆子的蘇琪。
她看到我的時候,眼底那憤怒的火焰嗖嗖就冒了起來,可是畢竟在這白金瀚宮裏混的久了,懂得什麼叫掩藏情緒。
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向我走來,“南小姐怎麼這麼空閒?”
我淡淡的看她眼,沒吭聲,等著一會兒媽咪過來,好帶我去包廂。
“你其實跟我都是差不多的身份,拽什麼拽?”
到底是人如其名,俗氣的很!
剛剛我還以為她或許要跟我大玩笑裏藏刀,可是也不過才一句話的工夫,她便破了功。
正好媽咪上來,看到蘇琪,皺了下眉,“你在這裡幹什麼?”
“不幹什麼。”
我不知道白金瀚宮裏的小姐們為什麼白天還會在,或許真的如晏北辰說的,她們一晚上的小費都可以趕上一個白領一月的薪水,所以,她們想要趁著年輕多賺點兒錢。
只不過,這些與我無關。
一開始為什麼來這裡我不清楚,可是當我看到蘇琪的那一刻,我突生一個念頭,跟晏北辰進行著沒有任何結果的抗爭。
媽咪引著我去了一處包廂,問了我需要什麼,我說什麼都不需要,只要別有人隨便打攪。
包廂的門關上後,我選了歌,靜靜的聽著。
很快晏北辰便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抬眼看著他,“你速度這麼快啊!”
他皺緊眉頭看著我,“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是你將我變成了這樣的啊,晏北辰!”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南溪,你覺得一直彆扭下去有意思嗎?”他坐到我的身邊。
我笑,“沒有任何意義,也沒有什麼意思。”
可是,我就是不想讓他蔑視我,就算當初我做了什麼,也足够了,可是他卻沒完沒了,用所有我所在意的東西去威脅我,逼迫我!
“晏北辰,到底你要怎麼才能松了心底的那口惡氣?”我很認真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