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想要保護池晚晚不受這個霸道混蛋欺負。
席幕看到自己的女人投入了敵人的懷抱,怒火更旺,火苗充斥於冰冷的眸眼之中,緊握的拳頭髮抖。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不要太囂張。」
薄席幕怒火,「你以為我會怕你么?」
他根本就沒有將任正這個傢伙放在眼裡,媒體記者紛紛抓住這個天大的好機會搬起相機和攝影機進行抓拍。
晚晚無計可施只有看架的份兒。
「試試看。」
他不會給他任何面子,更何況這些八卦的媒體記者能帶來什麼負面影響?
「好,我不和你爭論,晚晚你自己說要不要和我回去。」薄席幕深邃的眸眼泛起一絲期待。
他自信池晚晚是他的女人,她一定會跟隨他回到薄家讓任正這個傢伙顏面掃地。
如果她不回去。
她了解他的脾氣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多日不見薄席幕她的內心是充滿了思念,在見到他的這一刻她真想要靠近他跟他回去。
「席幕,你先回去吧。」
她還是說了謊,每每想起他和另一個女人暢聊的話。
她的心裡便難過,與其說是女人內心的嫉妒心作祟不如說這是一種對他做錯事報復。
話擊痛了薄席幕的心,她竟然不聽他的命令要和任正呆在一起?
以前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卻有自己的主張?
「晚晚,你說什麼,不要和我回去?」
他懷疑她變了心,厭煩了他的霸道。
「席幕,我說你先回去吧,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么?」池晚晚低頭不語,掩藏已久的淚水悄然滑落下來。
她避開他的目光掩面偷偷流淚。
他冷厲道,「你聽到沒有,晚晚不想跟你回去,你還沒有聽清楚么?」
薄席幕落寞退後一步,霸道眼神里寒光閃爍。
「好!」
池晚晚的心在這一刻如針扎般痛,她不敢回頭看他一眼。
她抬起淚眼望著他轉身離去的冰冷而又悲傷的背影,眼淚無聲掉落下來。
而薄席幕的內心卻不知道她因為何種原因會如此對待他,車子停靠在宴會廳門口,助理姍姍來遲。
見到總裁臉色凝重從裡面走出來,急忙上問。
「薄總,怎麼了?我們不是要參加宴會么?」
「開車!」
冷厲一聲嚇得助理渾身打了一個冷戰。
這是又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這個高冷的總裁又發了火氣。
助理的眼睛向宴會廳內掃了一眼瞄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助理心裡自然也就知道總裁為何如此發狂。
他回過頭啟動車子,車子揚長而去。
回到家已經很晚。
傭人上前將少爺手中的衣服,「老爺,少爺回來了。」
向樓上喊了一聲,薄席幕是故意迴避老爺子不想和他談自己不願意提及的事情。
「席幕,你給我站住。」
薄老爺子端坐木椅上桌面上放置一杯茶杯沖這個冷眼兒子呵斥一聲,席幕停下上樓的腳步沒有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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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累。」
他以此來敷衍這個急於讓他和晚晚給他生個孫子老爺子。
薄老爺子氣這個不爭氣兒子,連一個小女人都搞不定。
讓一個女人給他生個孩子就這麼難?
「臭小子,我跟你好好談談,你上樓去做什麼?」薄父發了命令,薄席幕站在那裡沒有動,傭人見大事不好急忙緩解兩人的情緒。
「老爺,少爺剛忙了一天也累,要不要我去廚房?」
「你想要跟我說什麼,現在就說吧。」薄席幕轉過身冷冷的眸眼沒有一點血色,他心裡清楚老爺子又要嘮叨什麼。
薄老爺子氣憤,「最近怎麼不見她在家,是不是你又做了什麼過激的行為惹得人家不回家了?」
女人心爭風吃醋是難免的事情。
「她回不回來跟我無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上樓了。」薄席幕避開這個敏感的話題,提到晚晚和有關他們之間感情的問題。
他的整顆心顫。
剛剛在宴會上池晚晚沒有給他這個做老公的任何顏面,狠心拋開他隨了別的少爺。
他的心裡不是滋味,未消滅的怒火留存在心中無處發泄,「混小子,她是你的老婆,不關你的事情,關誰的事情?我告訴你不管你利用什麼辦法,儘快和她給我生個孫子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薄父怒火中燒,兩人心裡積壓太久隔閡,要不是為了家族企業能夠有個繼承人。
「以後這件事情不要和我再提。」
薄席幕既倔強,將心裡的怒氣都撒到了老爺子身上。
怎麼著?
臭小子竟敢頂撞他,薄父猛然將手裡的茶杯摔在桌面上,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拍案而起沖混賬吼,「你個臭小子竟敢跟老子這麼說話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席幕沒有動彈只等著他上來教訓他,冷漠的眼神夾雜絲絲落寞。
「少爺,這是怎麼了啊?」
傭人聽見樓下震耳欲聾的爭吵聲驚嚇地從廚房跑了出來。
薄父平復一下憤怒,「你去做事吧,這裡沒你的事。」
一句話將傭人打發,傭人不好和主人爭辯回了廚房,薄席幕站在那裡沒有反應,走到沙發那邊落寞地坐了下去。
薄父看得出他有些異樣,晚晚和這個兒子一定是鬧了什麼彆扭了。
「我不明白你怎麼就搞不定一個女孩子,我懷疑池晚晚現在對你是有感情還是為了我們薄家的錢。」薄父十分氣憤。
當初作為交易讓池晚晚給薄家生個兒子,說是迫不得已。
薄家有錢有勢什麼不可以得到搞不定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薄父的話擊中薄席幕的痛處和軟肋。
他的旁敲側擊擊垮了他男人的自尊,他偽裝,「你急什麼,晚晚她只是忙,你要理解她一下,生孩子這種事急也沒有用,再說了,不是給你生了好幾個孫子孫女了么……」
家裡那幾個活寶還不夠他「欣賞」的?
「你腦袋是進水了么?」
薄父現在搞不明白混小子腦袋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池晚晚面前薄父不好發作好言相勸,此刻在薄席幕面前不必裝樣子。
「她現在剛工作,這是她一直以來追求的生活狀態。」他早就派助理時刻盯著池晚晚的生活一舉一動。
生怕她會出事。
又擔心她因此故意逃避自己只隱身於背後做默默的付出,池晚晚卻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