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要錢來的,女孩子縮在池晚晚後面,她皺眉盡量讓自己冷靜。
池晚晚忍不住望過去觀察女孩子神色,她依然在發抖,突然忍不住想笑,在這麼兇險的時刻,她的心變得柔軟。
她緊緊挽住女孩瘦弱手,「你現在還能跑動嗎?」
女孩子愣一下,隨即明白池晚晚意思。
「不知道能到哪裡去。」
「有一個地方應該會安全。」
池晚晚想薄席幕能救她們,女孩的眼中燃起了希望。
她偷偷望了一眼外面,池晚晚點頭同意,同時她左手捏住椅,把這個椅子扔到他們那邊吸引他們注意力,她趁機跑過去一定會追,她再跑過去。
這時候他們一定會呆一會兒。
「這裡還有兩個!」男子才剛說了一句話遭到了一張椅子砸個正著。
女孩子趁機邁動雙腿從他們身邊飛一般的溜走了,迅速反應過來男子大喊:「趕緊追!愣著幹嘛?」
「追哪個啊。」
趁著這句話帶來的空隙,她隨手拿起一個花瓶砸了過去,他們紛紛閃避的時候池晚晚跑到大門邊跑邊張望,女孩已經到對面大街上。
她回頭望一眼,那些人已經追上自己了,「跟過來嗎?」
趕上時女孩子突然說,池晚晚一愣,什麼意思?
將她帶到安全的地方這不是說好的嗎?
氣喘吁吁中可以看到女孩子臉上不屑,「你可以將他們引開,我不就是更安全了嗎?」
池晚晚愕然,「你想讓我被他們抓?」
女孩子的語氣不耐煩,「是你主動要幫我的,我又沒求你。」
那一瞬間池晚晚有點理解身後這群窮追不捨的人了,女孩子抿了抿嘴沒說什麼繼續往前跑去,要直接到達薄席幕公司看來是不可能。
她在奔跑中抓電話,「席幕,有人追我……」
匆匆說個地址電話里人聲音池晚晚並沒聽清,那幾個人已經快要到眼前了,怎麼辦?
歇了口氣池晚晚觀察四周,馬路上聚集很多圍觀的人。
「你看到了嗎,再往前跑人少,我們會更危險。」
況且她們實在跑不動了。
「怎麼辦?」
女孩子帶著哭腔,也許可以停下來一會,能幫你的人馬上就會來了,只要能爭取到幾分鐘。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解釋,對方仍舊是一片懷疑神色。
「你該不會…我的意思是說那個人真的會來?」
池晚晚點點頭沒任何猶豫,如果能製造一些騷動讓他們僵持幾分鐘,拖延幾分鐘是完全有可能,雖然神色仍然猶疑女孩子還是點了點頭。
晚晚舒一口氣笑笑,女孩子身體在發抖,她揉揉自己的眼睛。
怎麼回事?
「你……」
話語還未說完被硬生生打斷,突然之間發生的事幾乎沒思考的餘地,腳步踉蹌,那股衝力讓她連連倒退幾步無法控制身體的動作。
一陣天旋地轉膝蓋重重一痛,晚晚摔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看著前方。
女孩子的身影逐漸遠去,直到這時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什麼事。
女孩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她是故意裝作那樣子的是為了騙所有人?
她渾身顫抖說不出話,「是她!」
「抓住她!」
拚命推搡著,池晚晚奮力呼喊:「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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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掐住池晚晚的下巴一手捂住鼻子,「跟我耍花樣,你還嫩呢!」
「好像真不是她哎。「
男子抬手就給了這出聲的人一耳光,「臭小子,你眼睛花了么?怎麼不是她?」
「當時有兩個人跑了過去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我就覺得奇怪?」
池晚晚揉著自己發腫膝蓋那一跌有一股刺骨的疼痛,她忍不住懷疑膝蓋是不是壞了,她望望四周。
「不是我,剛才她跑了。」池晚晚見逃脫無望胡亂編起了故事。
老大露出將信將疑表情,長得這麼像可能是姐妹,池晚晚一時語塞指了指腳,腳上高跟鞋害她摔倒。
「我碰到她才帶她逃的。」
老大突然笑了,「看來你說的可能是真的。「
晚晚抬起頭來滿臉疑惑,對方貪婪表情映在她的眼中,「等什麼,我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壞事,如果我們請你到家中你那個妹妹可能乖乖還錢了?」
開什麼玩笑。
池晚晚暗自後悔先前的謊言簡直自己給自己挖坑。
「沒用,她在乎又怎麼會把我拋下?「
「不知道了,也許她和你關係不好,她根本就想要你死。「
最後一句話讓池晚晚渾身一抖,「你們別亂來,我男友會趕過來的!」
周圍頓時響起可一片鬨笑,到了這時還不見席幕的身影,池晚晚絕望低下頭去。
猛然抬頭,薄席幕!
男人猶如被人狠狠身體慢慢倒向地面,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地上,晚晚愣住,驚呆的人不止是她,薄席幕從後面悠然走來,深吸了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薄席幕問。
「沒什麼。」
池晚晚咬咬牙,最終還是沒有向薄席幕道出實情,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是沒有想把那女孩的事完全坦白。
嘆了口氣,她剛想說什麼腿上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你沒事吧?」眼前的景象模糊,晚晚感覺身體里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消失,腦袋轟轟作響她幾乎站立不穩,手撐在車上,整個身體的重量靠著,身體徹底喪失所有力氣,最後跌在了溫暖懷抱里。
醒來時再次看到卧室,還好,她也算是有了經驗不會再做出慌張的跑下床去,她努力支撐起自己,閉著眼睛想了一會,手撫摸到膝蓋上輕輕嘆口氣。
這時薄席幕進來了,晚晚迅速用手擋住臉不等席幕開口說什麼直接把拒絕的話說出。
「我不吃。」
席幕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睡了多久?」
薄席幕已經坐在床邊手捧著碗,「我喂你?」
腳剛接觸到地面,晚晚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倒在地上,身體不受控制的縮起整個人蜷縮在冰冷地上,薄席幕大吃一驚險些將碗扔了。
「晚晚,你腿上有傷,你忘了。」
池晚晚咬咬牙沒說什麼,她是傻和席幕交談之後甚至忘了還有傷。
「疼不疼?」她身體被薄席幕輕輕抱起慢慢將她放到床上。
池晚晚咬牙面無血色,薄席幕在房間內踱步,「竟敢動你,我讓他們好好嘗嘗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