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酒店好了。」
現在林曉是無家可歸只有去酒店住上幾天再作打算,夏經理二話沒說將車子徑直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謝謝啦。」
剛想要解開安全帶下車,夏經理視線卻直勾勾的盯著酒店門口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麻煩您打開車門,我要下車了。」林曉提醒他要下車。
夏經理依然沒有絲毫反應,黝黑眸眼裡卻泛著一絲光,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絲感傷劃過他的眉梢。
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酒店門口站著一男一女似乎是一對情侶,女孩子伸手挽住男人的胳膊幸福和甜蜜洋溢在臉上。
兩人有說有笑,男人順勢摟住女孩的腰間俯身在女孩子臉上親吻一口。
夏經理一直盯著這對情侶,林曉心裡猜測,難道他認識這兩個人么?
真是搞不懂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該下車了。」
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試圖引起他注意力。
可是,夏經理卻猝不及防的突然啟動引擎掉轉車頭將車子開走了,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
「喂,我要去酒店,你掉頭幹嘛?」
「陪我喝兩杯。」
他只冷冷的幾個字,搞什麼鬼?
又要陪他喝酒,她倒是覺得男人的心事更讓人難懂,不知道這傢伙受了什麼刺激,不管怎麼推脫,他冷著一張臉不肯說話。
車子一路狂奔到酒吧,他死活硬將林曉拉下了車拽進酒吧。
「你自己要喝酒自己來就好了,為什麼總是拉著我做墊背的,我要回去休息你自己喝吧。」
坐在吧台位置,林曉不情願和他糾纏不清,上次就因為喝酒神不知鬼不覺跟他上床,這次也學聰明了,再次讓他佔了便宜真是白痴。
而對於他之前對女孩子價值觀她依然耿耿於懷,不想要表現得如他所想的那般輕浮也不願意討好任何人。
夏經理沒說話,眼神有些獃滯心事重重的模樣。
林曉偷偷瞄了一眼無意間卻看見他眼角的落寞,「你不是說要謝我,今晚就喝個痛快!」
這個神經不知道發什麼瘋了,偏要借酒消愁以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經。
看著他茫然若失無助的模樣,她心裡卻無緣無故升起一絲憐憫之心。
「誰怕誰啊!」
陪他放縱一下盡情喝個夠,也許心裡積壓的苦楚在酒精的浸泡之下才能夠得以解脫。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傻,他有了別的女人。」
幾杯酒下肚她便有些語無倫次,「他一個人渣,他曾經說過要永遠愛,拋棄我跟別的女人……」
她哽咽著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趴在吧台上抽泣,此刻內心的痛只有自己才能夠懂,心如刀絞般的痛楚侵襲而來無法呼吸。
那個曾經愛過的男人狠心拋棄了,只感覺一雙溫暖的大手搭在肩頭,夏經理的俊美面龐泛紅喝了不少。
林曉甩開他的手將所有委屈都倒出來,「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一個樣子,都喜歡欺騙女人的感情?」
她自言自語,將心底話都吐了出來。
此刻覺得世界上的男人都一個德行,沒一句真話她完全對男人失去了信任。
夏經理嘴角輕啟顯出一絲鄙夷,「這是你們女人經常做的事情吧,你說的永遠到底有多遠?」
望著他有些錯愕,他居然把林曉當成了他嘴裡一直念叨的一個女人。
他被這個人欺騙了感情,內心受到創傷,而他對這個女孩子愛依然很深至今沒變過。
「你的女朋友么?」林曉好奇插了一句。
沒想到自己的多嘴卻讓夏經理更加哀傷,他醉意朦朧瞪著她,「以前是。」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些什麼誤會?」
既然他如此的愛這個女孩子,那麼這個女孩一定很愛他。
夏經理搖頭將手放在酒杯杯沿上直勾勾盯著杯子,默不作聲,凄厲眼神讓人心疼。
林曉只知道女人會流眼淚,分明在他的眼角看見了那一抹隱藏著淚,「我很愛她。」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現在是別人的女人,林曉怔在那裡半天沒有搞懂這是什麼邏輯,他曾經深愛著女朋友居然和別人好了?
「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往事。」
喝過酒。
林曉孤獨而落寞抹著眼淚,心緒雜亂不安,那不堪入目的畫面徘徊於腦海。
到這個時候親眼目睹他還不肯承認他背著找女人事實,心如同被針扎般的痛,她抽泣著一路走一路後悔。
一個合理的解釋?
做錯事情的人是他不是她,他卻在面前不肯承認自己錯了。
眼淚模糊了雙眼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既然是這樣也好。」
好男人有的是,這時電話響起,林曉以為是樂嘉豪要安慰她回去,可是電話卻不是他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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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讓她過去幫忙,她不願意去還是得去一趟。
找到預約好的包房敲門進去,幾位美女坐在兩男人身邊身體貼緊。
「導演,那件事您沒忘記吧?」
林曉進去之後尷尬沖他們笑笑,導演忙著和美女糾纏沒理睬,「來過來坐吧。」
她小心翼翼坐下來端起酒杯禮節的喝一口酒,「這次叫你來呢也不是談別的,就是閑聊而已,你不要拘謹,放開點。」
他這麼說,女人心裡就有底了。
「來做什麼?」
閨蜜不以為然,「你多參加下這種場合能找個新工作什麼的。」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早點回去了,家裡還有點事。「閨蜜打算趁機逃跑,林曉見她要走也要離開,再說沒她什麼事在這裡礙事。
男人卻攔住不讓走。
「都來了走什麼走,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再陪陪我們。」
說著他硬是將林曉拽過來,空杯子倒滿喝酒,她酒量一般幾杯進肚之後便感覺臉蛋發燙,頭暈眼花,胃裡十分難受。
她想起身去洗手間將肚子里的酒水都吐出來,男人不讓她離開。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們灌了幾瓶酒,不省人事。
昏迷中只覺得誰架著,包房開門的動靜,她不知道這是哪裡,眼皮很沉。
「待會兒好好伺候我。」尾瑣的笑聲回蕩在走廊上,陰冷滲人。
看來好友是故意要她來,剛才酒里下了葯。
林曉心裡雖然害怕,心裡明白完了,如果叫這個男人吃了的話以後也脫不了身。
「有沒有人啊,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