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看著薄席幕的眼睛,淚莫名泛濫出來。
「席幕,你放手,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傷……」她以為已經做好了選擇,在薄席幕的一再逼迫下溫情的攻勢下心不禁在顫抖。
她無法不去直視他的眼睛,過往無法挽回說什麼都無奈,何必苦苦追尋沒有結果的愛。
她將手抽了出來起身就要離開不想再回頭。
以後他會找到一個更適合的女人,薄席幕眼神頓時失去光,不過篤定的口吻還是最後叮囑一句,「你會回來找我的。」
他確信她會再一次回到他身邊,晚晚沒回頭決絕離開餐廳出門撞見助理,助理很錯愕,「小姐,您要回去。」
眼淚掛在眼角,她極力壓抑著不肯流下來,助理看出她和薄席幕鬧得不愉快細心安慰,「您和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跟了少爺這麼久還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女人如此上心。」
她疑惑望著助理,「是么,你和說這些做什麼?」
助理閉口不言卻在臨走的時候說,「您還是考慮一下少爺的話。」
她轉頭微笑然後便消失在夜色,回到別墅天色很晚,保媽還沒有睡覺,小寶玩了一天已經睡著,晚晚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大廳,保媽過來將的包包接過去。
「小姐,我去給您做夜宵去。」
保媽一如既往貼心讓她十分不好意思,她沒再麻煩她微笑著拒絕,「您先去休息,我吃過了,嘉豪回來過了么。」
聽到問少爺的行蹤,保媽的臉色變化,那細微的變化卻讓覺得有些不對頭。
女人直覺敏感,她心裡有些不安盡量讓自己不去多想,不會一定女人心理作用,要結婚了心裡想沒完沒了?
「少爺回來過……有事就出去了,告訴你不要等他了。」
之後保媽上樓,她去了書房卻沒有困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腦海里都是薄席幕的話。
「不要被人給騙了,這都是哪裡跟哪裡啊。」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簡直感覺自己有些神經兮兮。
時間過得很快,半夜,樂嘉豪卻依然沒有回來。
她上樓看了一眼睡得正香小寶然後回了卧室,有些困意朦朧中昏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
晚晚特意去嘉豪的卧室看了一眼,他回來了但是不知道是幾點才回來的,還在床上熟睡。
她沒打擾他只是叮囑保姆到了上班的時間不要讓他誤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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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出門回到公司進了辦公室倚靠在老闆椅上,心緒有些雜亂。
不知為什麼,心裡就是有那麼一點不安。
秘書一如既往的先來的辦公室報到,進了辦公室將一天的工作安排文案遞給她,「最近一周有幾個會議要開,下個月的計劃已經提前做出了。」
秘書微笑著交代完自己的工作內容便轉身離開。
她翻開大致看了一眼便將文案放置在桌子上卻發現昨天收到的包裹還沒有打開,伸手將它拿過來。
這是什麼?
晚晚一頭霧水,郵寄地址上面卻沒寄件人,很蹊蹺。
當這張存儲卡放進電腦那一刻,她心瞬間涼了,畫面上男女在酒店的床上纏綿在一起,畫面不堪入目。
一定是別人故意拿來給她看的,晚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軀那麼熟悉,兩人情欲濃烈如兩團火苗糾纏在一起。
那聲音無法欺騙自己不知道他們是誰。
她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大哭起來,狠狠地將電腦的屏幕關閉再也看不下去,沒有聽錯那聲音明明是嘉豪和林曉的。
她無法原諒他們,無法理解多年來的好友居然會狠狠地在背後捅刀子。
「嘉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歇斯底里怒罵著,然而她不理解林曉為什麼要欺騙,這麼多年來她們關係一直很好。
想到這裡她恨自己過於單純,居然連自己身邊的人都察覺不透,居然沒有發現兩人的璦昧舉動。
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落在桌上,她氣的全身發軟癱倒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她一定要問個清楚明白,為什麼要一直糾纏不放,平復心情后,她撥打夏經理電話。
「麻煩讓林曉到的辦公室。」
她直接找林曉來的辦公室想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刻晚晚只想要知道真相。
電話掛斷沒過多久,林曉便在門口。
進了辦公室,見她臉色不對自然察覺出哪裡不對頭,她以為她心情不好出了什麼狀況,一如既往,「晚晚,你怎麼了?」
晚晚那樣看著她淚偷偷掛於眼角此刻甚至是無話不談,好閨蜜居然這樣對她,內心的痛無法言喻。
「林曉,你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么?」
林曉有些奇怪,她還像往常一樣開著玩笑,她的表情明確告訴她並沒有心情聊天。
「你怎麼了。」林曉滿臉驚異不清楚到底叫她幹嘛,她冷冷看著她毫不客氣問,「有些人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話裡帶著刺,林曉不可能聽不見。
她淡定站在那裡看著察覺到她情緒波動,「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都到這時候,她還想要隱瞞多久,不僅僅是因為她和嘉豪聯合起來騙她,「你自己心裡清楚在說什麼。」
池晚晚知道或許他們也是有什麼苦衷一直沒有告訴她,她感覺到自己有些可笑會為這兩個隱瞞的人找理由。
薄席幕說得沒錯,她忽視了自己感受,別人如何傷害她也不會狠心。
林曉依舊保持著鎮定,「你聽誰說什麼了,今天情緒不好啊。」
「你告訴你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她終於將心裡想要問說出了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林曉走到辦公桌前緊張,「你聽誰說的說了什麼。」
她明明有些緊張,手在顫抖似乎是被說中了什麼,想要問出到底誰出賣了她。
「沒人告訴,是我自己發現的,我不是發現了這件事,你還會騙我多久?林曉。」
她從座位上起身心裡的難過和怒火積壓在心頭,林曉聽這麼一說已經知道,她所做的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現在晚晚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再隱瞞毫無意義。
林曉有些哽咽眼含淚光,兩個是好朋友,難道她不會心痛?
她上前急切的抓住她雙手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得到解答,林曉伸手將晚晚的手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