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豪,是你多想了,當時情況你也清楚小寶她需要一個媽媽啊。」
她真說不下去了怎麼解釋,如何面對對他的內疚無從說起。
樂嘉豪幾乎歇斯底里的大吼,「你到底愛不愛我。」
心被震了一下,她望著他卻無法回答,一個答案就可以解決任何問題,感情沒那麼複雜。
「嘉豪,你冷靜一點好么,回去睡吧明早還早上班。」晚晚起身就要回卧室,等他冷靜了之後自然氣就會消了。
那時候大家再好好談談,樂嘉豪卻如同是受了刺激一般突然站起來從她身後將拽了過去將她牢牢攬入懷中緊緊抱著,生怕從他的懷裡逃脫掉。
「我對你的心你難道不懂么,不要離開我好么。」
他怎麼了?
池晚晚從未見過樂嘉豪如此脆弱,當然清楚他不希望離開他。
否則他不會特地從國外飛回來找,多年時間卻不接受任何女人的懷抱,她感覺到內疚伸出手拍拍他的背安撫著這個似乎是受傷男人。
「嘉豪,我既然答應了小寶就不會食言,我會儘力做好想重新開始生活。」
他心痛望著她,沒有說話,深情吻再次落了下來。
她無法抗拒他的關心與執拗一時間決定了付出,不能夠後退,這時樓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她和樂嘉豪都嚇一跳。
「少爺,小姐,出什麼事了。」保媽從樓上奔了下來方才她一定是聽見樓下的聲音,以為她和樂嘉豪在吵架趕緊下來。
樂嘉豪滿臉尷尬站立在那裡,「我沒事,你去休息,我們只是在做遊戲。」
保媽臉上顯出遲疑的神色,嘴角卻笑了,難道她就沒看到們兩個剛才抱在一起?
說謊不打草稿,保姆隨後笑著上了樓大廳恢復平靜。
樂嘉豪在大廳嘆了一口氣乖乖上了樓,嘉豪會因為和別的男人接觸而吃醋就證明他是在乎她。
婚期要到了,這幾天晚晚一直很忙碌忙著公司的事情和結婚的準備工作,上班,她會有意無意的留意下林曉的進展。
似乎夏經理對林曉更熱情,而林曉卻一如既往沒什麼改變。
林曉是個聰明女孩子,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人家對她的心意,只是她故意不理會。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她沒有干涉他們兩發展,時間過得飛速便是婚禮,一切都在準備著,嘉豪工作很忙,相關的事情都是保姆去打理。
正忙得焦頭爛額,秘書敲門。
她見她手裡捧著一個文件夾大小的郵件,「什麼事?」
「有您的郵件給您帶過來了。」
她看了一眼她手裡的郵件並不大,似乎不是什麼重的物品,「麻煩了,放在桌上就好了。」
晚晚並沒理會這個快件以為是保姆或者樂嘉豪購的什麼想要給個驚喜,一般公司的包裹會有部門人辦理,東西就放在桌面上一直沒拆。
池晚晚忙了一上午,吃飯的時候才注意到一直躺在桌面上的包裹,瞟了一眼卻沒興趣。
秘書將便當送過來將一杯熱咖啡放在的辦公桌上,臨走問。
「包裹什麼時候來的。」
她無趣的無意識的問問,秘書看看微笑,「昨晚到的一直在樓下……」
秘書離開后她倒是有些好奇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晚晚沒有立即吃飯伸手將快遞拿過來拆開剛想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電話響了,是薄席幕,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接了。
「薄總,有事兒找么。」
他在電話里很淡定,「晚上有時間的話出來吃個飯吧。」
她和嘉豪的結婚日期馬上就要到了,薄席幕這個時候要約吃飯到底什麼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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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很避諱與他接觸,因為上次誤會樂嘉豪心裡還很不爽她怕誤解太多,對薄席幕和樂嘉豪都不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給自己招惹麻煩,晚晚淡淡的回,「有什麼話就在電話里說吧,晚上有事不能去。」
薄席幕一聽當然從的口吻中就能辨別出她故意搪塞他,他並沒有逼迫勸,「你怕有人誤會,不過我有事要和你談。」
有事談?
去公司或者電話里就好了。
「那電話里說吧,我聽著。」晚晚並沒有給他機會一點也不領情,這樣很不禮貌也不近人情,不過出於她和他之前的特殊關係最好還是心有顧及。
「電話里一時說不清楚,我們最好當面談,你放心我不會再衝動了。」
薄席幕做出承諾,他的承諾讓有些動搖,也不會因此而再次做出傷害自己和別人的事情。
雖然感情的事兒難以放下,不過薄席幕不至於會毀她的名譽,與樂嘉豪再次鬧得不愉快。
晚晚答應了他的邀約,認為樂嘉豪雖然會吃醋知道做事的分寸,他不會誤解的。
這才是一個理xin男人應該做的事,她沒有過多的顧慮最終鬆口,「既然這樣我們就好好談談,在哪裡見面?」
約好地點和時間掛了電話,她心神不寧,薄席幕究竟有什麼事情要和談。
他們現在關係很微妙了,如果他自己把持不住再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的話,後果十分難猜,她乾脆不去猜測無從後悔,不管怎麼說要和他做個了斷。
忙完工作很快到了下班的時間,她想起和薄席幕還有個約會便關閉了電腦提著包包起身想走。
臨走時看了一眼桌上包裹沒有理會出了辦公室,在辦公門廊遇到了林曉,他們似乎要一起出去吃飯,看來兩人進展不錯。
「夏經理,出去吃飯么。」
「一起去吧。」林曉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紅暈也開口了,「反正兩個人也無聊。」
這個傻丫頭還叫電燈泡盯著,「你們去吧,我還有事情要回去了。」
林曉沒有強迫,兩人離開,她打電話告訴保姆和樂嘉豪晚上有事不回去吃飯,之後開著車奔向薄席幕所約定餐廳。
當到達餐廳時,薄席幕已經到了。
她看到了他的車子在門外停靠,助理坐在車裡,今天他自己並沒開車。
晚晚進了餐廳遠遠的看見薄席幕安靜的坐在一個靠著窗戶位置,視線遙望著窗外,一副心事重重,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來很久了。」
她過去跟他客氣的打招呼,好久以來都是這樣生疏稱呼,心裡莫名有些奇怪。
關係變了,這樣的距離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