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個別墅你們都搜遍了,沒有,就真的沒有。」小靜嚶嚶的哭出聲。
「剛才我好像看見你拿著什麼東西藏進了這裡,說!東西到底被你藏在哪兒了?」
男人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被攥在他掌心的髮絲像是硬生生要從她頭皮上扯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靜搖著頭,哭的梨花帶雨。
身上的衣服被脫到了最後一件。
幾個男人的眸中露出了銀穢的邪光。
小靜感受到了危險臨近,嚇的推開男人,轉身往後跑。
剛想拿起一瓶酒,男人快她一步,衝過來,搶過她手中的酒瓶,丟給身後的兄弟:「這些酒都是市面上少見的好酒,用來打人多浪費啊。不過,若是把這些酒都澆到你身上,讓哥幾個好好嘗嘗,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變-態,你們瘋了。」小靜嚇的面容失色。
她沒想到,這幾個男人竟丟下正事將目標轉為自己。
「我們本來就是瘋子啊。把那瓶酒啟開。」
被小靜砸了一酒瓶子的男人吩咐身後的男人。
身後的男人激動的起鬨,把那瓶法國紅酒啟開。
男人接過酒瓶,一隻手攥著小靜的胳膊,順著她的腦袋將酒液從頭淋下來。
暗紅色的液體順著她的髮絲滴落在她白色的底衣上,更加激發了在場男人的獸欲。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我們家少爺和少奶奶正在趕來的路上,他們會殺了你們的。」
小靜屈辱的叫囂著,紅酒滴到她唇邊,從嘴角溢出,像極了流出的鮮紅血液。
昏暗的酒窖里,有一束微光從窗口透進來。
窗外,煙火綻放。
她抬頭,便能看見煙火升空散落成絢爛的花。
「你一個下等的傭人而已,他們管你做什麼,你若是不想這麼痛苦,就趕緊把東西交出來。」男人的手已經不安分的握住了她的腰間。
她知道,即便是她把東西交出去,這幾個男人也不會放過她。
只要她把東西藏匿的地方一說出口,這些也不會停下來。
萬一,這玉鐲落入別人手中,又或是打碎了。
她進封家這麼些年來,一直都有聽說,玉鐲富有百年靈氣,若是碎了,這段婚姻勢必受影響。
她家少爺和少奶奶這麼恩愛幸福。
她也希望他們能白頭偕老,永遠在一起,不能出半點意外。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把東西交出去。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等,拖延時間,等少爺和少奶奶過來救她。
「我是知道東西在哪兒,被我藏到一個你們永遠找不到的地方了,你們最好別碰我,我會帶你們去。」
「呵呵,想的倒是美,你不就是想拖延時間嗎?老子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玩。你不說就算了,大不了一把火燒了這裡,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那個玉鐲,碎了就碎了。帶不回去,也無礙,這可是我們頭兒的原話。」
「哈哈哈……」
戲謔嘲諷的笑聲在昏暗森幽的酒窖里響起。
小靜絕望的瞪圓了眸。
不,一定還會有辦法的。
「兄弟們,給我上,誰先來?」
「我先,我先……」
她被摁在牆上,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供給他們爭搶。
最後一件蔽體的裂帛撕碎的聲音響起。
一股涼意襲遍全身,小靜失控的尖叫:「不要……求你們了,不要……」
「速戰速決,別回頭人真來了,我們就玩完了。」
「明白明白。」
「不要……」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酒窖內回蕩……
小靜雙眸充血,望著窗外除夕夜絢爛的煙火,眼淚止不住的流。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小靜像是垃圾一樣被丟在地上。
他們滿足的從她身上跨過去,走出了酒窖。
小靜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印記,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半邊臉被打腫。
血液從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
她扶著酒架站起來,在那瓶酒的後面摸到了那個放著玉鐲的錦盒。
滿是鮮血的錦盒被她握在掌心,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總算,保住了。
從地上撿起那件勉強能穿的大衣,將殘破的身軀裹好,一瘸一拐的走出酒窖。
幾個男人走出江海別墅的大門,嘴裡還在議論著剛才的事。
「這妞還真是不錯啊。」
「得了,各個地方都找遍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們點火了。」
身後的男人不耐煩的問道。
除夕夜,大家都忙著吃團圓飯慶祝新年的到來,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
「汽油都澆了沒,點吧,點吧。」
男人催促道。
拿著打火機的男人,將點燃的打火機往大門口一拋。
轟……
汽油被火點燃,瞬間蔓延。
從大門口一路燒往別墅四周。
一輛黑色的頂級豪車已經超這邊逼近。
坐在後座上的寧淺,望著江海別墅那邊衝天的火光,急的大叫:「快,開快點。」
江海別墅是一個充滿美好回憶的地方。
裡面還有兩個可愛又忠誠的傭人。
她不能讓這個地方毀掉,更不能失去小靜和小美。
封肆夜握緊寧淺冒汗的小手,冷峻的面容氣壓低沉,心情也糟糕到了極限。
轎車以最快的速度開進院中。
幾個男人正有說有笑,勾肩搭背的出來。
看見趕來的黑色轎車,男人們嚇的趕緊往後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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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肆夜和寧淺幾乎同時從車上跳下來。
「槍拿著。」封肆夜從大衣兜里掏出一把槍丟給身旁的寧淺。
「你呢?」寧淺詢問。
「他們傷不著我。」封肆夜勾唇冷笑。
夫妻倆共同逼近,將幾個男人逼到了火光衝天的別墅門口。
寧淺握著手中的槍,對準了男人:「小靜和小美人呢?」
男人們停下腳步,笑嘻嘻的望著寧淺和封肆夜:「人?在裡面呢,燒沒燒死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