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回去了,你上樓吧。」封子逸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有氣無力的說。
「失去爺爺這段時間,我也很痛苦,一直想找個人發泄,所以,你就當是陪陪我好了。」沐凌薇伸出手,抓住了封子逸的兩隻手。
小手柔軟,她的眸光中含著深情。
封子逸又不太擅於拒絕女孩子。
「喝兩杯就喝兩杯吧。」封子逸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
反正,他也一肚子鬱悶找不到地方發泄。
沐凌薇開心的下了車,帶著封子逸上了樓。
沐家別墅是個三層的小洋樓,算不上奢華,裡面的裝修偏冷色調,走進去,一股涼颼颼的氣息襲來,封子逸不禁打了個顫、
正廳掛著她逝去爺爺的遺照。
封子逸不由的停住腳步,看了沐凌薇一眼:「失去了爺爺,你很孤獨很難過吧?」
沐凌薇苦澀的揚起一絲笑容,「都過去了。我一個人待在別墅的時候經常一個人嚎啕大哭。哭過了才能睡著,否則我就要失眠一晚上。我接管沐氏以來,各大股東都想盡方法算計我設計我,希望趕我下台,我都挺過來了。」
突然有那麼一瞬間,封子逸萌生出一絲心疼。
心疼這個二十齣頭的小丫頭。
她身上究竟背負了多少啊,好像比他還慘。
「酒在哪兒?」
封子逸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跟她喝上幾杯了。
「在樓上,我們上樓去喝吧。」
沐凌薇指了指樓上,然後順著旋轉樓梯上了樓。
封子逸也多想,直接跟了上去。
沐凌薇去酒鬼取了幾瓶紅酒和一瓶威士忌,拿了兩個酒杯,帶著她在落地窗前的矮桌前坐下來,「我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在這裡喝酒,在這裡可以看到窗外的月光。凄冷的月光配美酒很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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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倒是研究的挺透徹。」
封子逸接過她遞過來的酒杯,手執酒杯輕輕搖曳著杯中紅酒,品嘗了一口:「這酒該有二十年了,這麼好的酒也拿給我喝?」
「不給你喝給誰喝啊?來,干一杯。」沐凌薇看著他,捧著酒杯碰了一杯。
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兩個人仰頭一飲而盡。
封子逸借著美酒,將心裡話全部吐露出來:「我知道我跟她沒有可能了,可我卻找不到管住自己心的辦法。你說,如果我當初沒有跟寧瞳在一起,她會不會不這麼討厭我呢?」
封子逸靠在沙發背上,目光望著窗外那一輪冷月。
沐凌薇執著紅酒杯,笑著安慰道:「就算不討厭你,她也不會喜歡你的啊,子逸哥哥,是時候該轉移目光了。我也很好啊,你可以考慮考慮我。」
沐凌薇突然轉過頭,深情的凝視著封子逸。
封子逸對上她的目光,失聲笑了:「你靠我那麼近,我都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會努力讓你喜歡上我的,一定會的。」沐凌薇捧著酒杯一飲而盡。
半個小時之後,封子逸起身,「我該回去了,你家洗手間在哪兒?我去個洗手間。」
「這裡就是。」
沐凌薇攙扶著他起來,將他攙扶到洗手間,然後給他關上門。
隨後,沐凌薇迅速返回喝酒的地方,將兜里一顆早已準備好的白色藥丸放在他的那杯紅酒中,然後搖勻。
做好這一切之後,封子逸上完洗手間出來,「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封子逸徑直要下樓。
沐凌薇端著那杯紅酒走到他身後,突然摟住了他的腰身:「子逸哥哥,喝完最後一杯我再放你走。」
「你這丫頭,倒是挺執著。」封子逸接過她的酒,仰頭一口悶了。
喝完這杯酒,沐凌薇立即接過他的酒杯,放在沙發上,然後攙扶著他坐回沙發上。
封子逸搖了搖腦袋,意識混沌不堪,連眼前的東西都在虛晃倒轉,「這酒後勁還挺大。」
「子逸哥哥,你醒醒啊,你喝醉了。」
「子逸哥哥,你別這樣。」沐凌薇故意坐在了封子逸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封子逸用僅剩的意識看了沐凌薇一眼,便倒在沙發上,昏睡不起。
「子逸哥哥,你醒醒啊,你醉了。」
「子逸哥哥。」
一連試探xin的叫了他好幾句,封子逸都沒了動靜。
沐凌薇便拿起手機,撥了內線,讓樓下的保鏢上樓來,將封子逸扛進她卧室的床上。
昏睡不起的封子逸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似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沐凌薇走過去,一件一件將封子逸身上的衣服扯下來,隨意丟在地上。
把他衣服脫掉后,將他搬回床上,蓋好被子。
然後,她便對著窗前的全身鏡解自己的衣服。
鏡子里的她,一張溫婉清麗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邪笑,猶如布偶娃娃突然在黑夜裡大笑。
恐怖至極。
身上的衣裙落地。
一件都沒有剩下。
觸摸著鏡子里完美的自己,沐凌薇失聲狂笑了起來。
隨後,她開始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鎖骨處,以及身體更加敏感的地方,用力掐了起來。
直到出現紅色的印記,才罷休。
儘管每掐一次,她都明顯痛的咬牙。
最後,她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找出了一把刀。
刀子鋒利的華芒透過鏡子和燈光反射到床上的封子逸眼睛里。
昏睡的封子逸眨了眨眉,翻了個身。
沐凌薇握著手中的刀一步步走近封子逸,刀光映照在封子逸的臉上,落下一道影子。
「封子逸,你只不過是我達到目的的一顆棋子罷了,你最好別醒來,別壞我好事。」
沐凌薇的刀子在他臉上晃悠了許久,封子逸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這才滿意的收回刀,用刀子輕輕割破了一根手指。
手指上滲出了一絲鮮紅的血液。
她立即將血液往白色的床單上抹上去,並滴了幾滴鮮紅的。
盡量讓所有的一切看起來很自然。
做好一切之後,她把刀子用紙擦拭乾凈,放回了抽屜里。
指尖那一個小小的傷口很快便癒合了,不再流血。
她躺進被窩裡,望著天花板,想著另外一張宛如天神之作的俊臉,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