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彎腰,一隻手拎起司徒山嶽腰間的帶子,另一隻手打開房門,毫不費力地把人扔了出去。
關房門,接著他不緊不慢地拿出帕子擦擦手,又把帕子隨手扔在了地上。
朝著瑟瑟發抖的尉遲菲兒掃了一眼,他慢慢坐在凳子上,淡淡地開口:
「明日有人發現,就說昨晚有人朝你房裡偷看,你把人推出去了。」
尉遲菲兒看看他,試探著開口反問:
「房頂真的有人?」
面具男大手在桌子上敲著,聲音冷了下來:
「跑了——那人你不用管,眼下把這個麻煩推出去就好。」
「司徒山嶽死在我門前,萬一他父親真的來……。」
「如果上官曦擺不平這點小事,你跟著他有何用?」
尉遲菲兒一吸氣,小聲嘟囔:
「跑掉的那人會不會亂講話……」
男人又在桌子上敲出節奏,聲音已經恢復淡然:
「既然怕我看到,說明不足為慮,放心——即便說出去又怎樣,我要的女人向來不許他人染指,莫非你還幻想著上官曦?」
「沒——我沒有,只是我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叫主人就好,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稱呼,以後會有人教你規矩。」
尉遲菲兒氣得咬牙切齒,然而一點不敢反抗,只好應下:
「是主人。」
一雙緊緊攥拳,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一切都討回來!
正恍神,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過來侍寢。」
她渾身一抖,一顆心瞬間沉到谷底,忽然後悔那日糊塗地吃下妹葯,不然怎會淪落至此。
悔恨的眼淚往心裡流,但如果吃下妹葯之後有曦哥哥在,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所以罪魁禍首還是慕容暄。
忍受著男人猛獸一般的進攻,她在心裡已經把慕容暄凌遲了幾百遍!
一夜的折磨機會讓她崩潰,直到天亮她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要不是門外麝月的尖叫聲把她吵醒,她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
麝月一邊敲門一邊在門外喊:
「小姐,外面有個死人,已經有人去請風主子了,小姐沒事吧?」
尉遲菲兒疲憊地睜開眼睛,忍著渾身的酸痛應了一聲:
「鬼嚎什麼,我沒事。」
她拿起衣服慢慢穿上,不讓麝月看到嬌嫩皮膚上的吻痕,心裡一陣陣泛酸。
本來是曦哥哥掌心裡的寶貝,自從慕容暄出現之後,她就越來越找不到位置,直到現在莫名其妙被人佔了身子,而她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
看著桌子上那盞沒有喝的涼茶,想著昨晚那惡魔說的話,回憶他毫不猶豫殺了司徒山嶽的舉動,她感覺牙根都開始發顫。
那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來纏著她,為什麼不纏著慕容暄!
聽那人的語氣肯定認識慕容暄,但她忽然不確定那人到底是不是慕容暄一夥的。
之前說過要跟她一起對付慕容暄,為什麼昨晚的語氣又好像跟慕容暄是一夥的。
她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齒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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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暄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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