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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辰微微皺了下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並沒有點明。
心緒難平的躺了一會兒,連他要我吃飯我都懨懨的。
“南溪,一會兒要不要去逛逛北安的夜市?”他給我挑了蝦。
“不想去。”
“你這是怎麼了?”他有些擔憂。
“我吃飽了。”放下了筷子,我直接就回了主臥。
“南溪,你是在跟我耍xin子嗎?”他也放下了碗筷,或許是心裡不太高興,所以,聲音有些大。
我頓足,想要跟他反駁兩句,可是想了想,有些懶於去反駁這些東西,於是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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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大步追了上來。
我回眸看著他,“晏北辰,我現在在你的心裡真的就這麼低踐嗎?”
“你覺得呢?”他不答反問。
我輕嗔一笑,“是啊,我最近總是問一些很白癡的問題,還真的是可笑。”
他突然握住了我的肩膀,一瞬不瞬的看著我,那目光十分嚴肅,“南溪,我讓你留在我的身邊,不是讓你整日悶悶不樂,我希望我們在一起可以像以前那樣很開心。”
“呵……”
我止不住嘲諷出聲,“你之前說過往事如風,之前的那些事情有那麼重要嗎?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待在你的身邊,你禁錮著我的自由,並且逼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我很不開心!”
言罷,我拂開他的手,轉身進了主臥,並且為了表達我心中的那種不悅,將門大力摔上。
想著他此時那張臉必然很黑,我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可是心裡的那種悶悶的感覺卻有增無減。
深吸了口氣,感覺房間裏有些悶,我開了窗,望著窗外。
這是一處高檔公寓,周圍的設施也很齊全,風景也不錯,我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家藥房,如果明天趁著他去晏氏,我再支開保鏢,或許就能够成功買到我想要的東西。
晏北辰推門進來,走到我的身後將我擁入懷中,唇在我的頰邊緩緩落下,“在看什麼?不冷嗎?”
“不冷,這種感覺很不錯。”
“一會兒我可能要開個視訊會議,不能陪你,你先休息。”
我心裡一陣狂喜,他一會兒去開視訊會議,那麼一定會全神貫注,而他在的時候,外面那兩個保鏢根本就不在,這樣的話,或許於我而言是一個機會。
“你不用管我。”
他輕“嗯”了聲,“那我去書房了。”
等著他進了書房,我便去了衛浴間,將水閥打開,又輕手輕腳的來到書房門外,貼著門聽了聽,偷偷溜了出去。
因為太過慌張,我按著電梯的手都在顫抖,終於進了電梯,我長籲了口氣。
一路狂奔,去了藥房,想著我不可能總是吃緊急避孕藥,要他做措施也明顯不可能,只能我自己吃避孕藥。
“你是新搬來的吧?”買藥的店員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愣了下,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麼知道我是才搬來的。
“你的口音啊,你是明珠市的吧?”
我愣怔了好一會兒,勉强扯了扯唇離開。
回到公寓的時候,一切正常。
我長籲了口氣,將避孕藥藏好。
正準備倒水把緊急避孕藥給吃下的時候,突然聽到開門聲。
不由打了個激靈,將藥隨手藏起來,沖進了衛浴間。
晏北辰敲門,“南溪,你怎麼洗了這麼久?”
“剛剛在泡澡。”
“把門打開。”
我心裡一慌,“你要我開門幹什麼?”
“我開完了,跟你一起。”
我只覺得臉頰越發的燙,“你在想些什麼呢?我能接受做那個,卻無法接受一起洗澡。”
他發出一陣輕笑聲,“你覺得如果我執意……”
話只說了一半,我皺緊眉頭,他欲言又止的是什麼意思?
沉銀了一會兒,我沖掉身上的浴液,開了衛浴間的門。
“剛剛怎麼就說了一半?”
看到他站在我藏著緊急避孕藥的地方,我心裡突然湧上一股巨大的不安。
“你快點兒說話。”
很怕他會發現些什麼,那樣的話,我以後就只能唯命是從了。
他緩緩的轉身,手緩緩的展開,掌心裏的那粒藥有些刺目。
他周身氣息沉冷,眼底一片幽淡的光芒,“就這麼不願意給我生孩子嗎?”
我抿了下唇,就算會惹怒他,也好過像個慫包一般,高高揚起下巴,“對,我就是不願意給你生孩子!”
而且,這個孩子生下之後,還要交給陸晚晚。
試問,這天下有哪個母親願意把自己的親生骨肉送給別人。
“所以,你剛剛就跑出去買了這個?”
他的聲音就好像數九的寒冬,我不由打了個哆嗦,“對!”
“南溪,你好,你真好。”晏北辰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咬著唇只覺得氣氛异常壓抑,心口彷彿堵著一團棉花,上不去下不來。
晏北辰笑著將那粒緊急避孕藥丟在地上,狠狠的碾成粉末。
我看著他那充滿了戾氣的眼眸,拳頭攥的越來越緊。
“睡覺。”他說完,也不管我頭髮是否還濕著,如同命令般。
我高抬下巴,“晏北辰,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他一瞬不瞬的凝著我,輕嗔一笑,“南溪,你覺得我過分?那麼你呢?”
我深吸了口氣,知道他一定是準備翻舊賬,恨恨的瞪著他。
“晏北辰,當年為了分手,我的確說了很多的狠話,那些話或許傷害到了你,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難道還不能抵消嗎?難道非要我給你生個孩子,之後送給陸晚晚?”
我聲嘶力竭,如同憤怒的野獸般死死瞪著他,感覺此時眼睛必然一片猩紅。
“南溪……”他輕輕的喚了我一聲,向著我走近。
我心虛,步步後退。
“南溪,我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我沒有說結束,就永遠都不能結束,你還記得嗎?”他雖笑著,可是那笑讓我毛骨悚然,讓我止不住心悸。
“晏北辰,你放過我吧!”我哽著聲音哀求。
既然硬的不行,那麼就來軟的。
他挑了下眉,沉腔磁調的說道:“可以,先把賬還清了。”
我心裡突跳了一下,顫著聲問:“什麼賬?”
“我的孩子,還清了,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了。”他終於將我逼到了牆角。
我看著他,語氣异常篤定,“我說了,不會生!”
“必須生,否則永遠都不可能結束!”他說完,直接將我抱起來,丟到床上。
“晏北辰,你放開我。”
此時的他讓我感到陌生,畏懼,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識人不清,所以,完全被他那溫潤如玉的表像給迷惑了。
我奮力的掙扎著,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
晏北辰的動作頓住,目光灼灼的鎖著我的眼睛,“南溪,你是不是又忘記了什麼?”
“晏北辰,之前陸晚晚誣陷我故意殺人,你如果不想之前的一幕再重演一遍,你現在就罷手!”
他嘴角半勾了下,“南溪,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不是在威脅你!”
我已經被壓抑的太久了,不就是殺人嗎?之前又不是沒有幹過!
他的吻沿著我的臉頰一路向下,所到之處如同帶著火種。
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很快我便妥協了。
雖然還是被迫的,雖然過程讓我覺得蒙受了巨大耻辱,可是,當我跟著他起起伏伏的時候,我卻又貪戀這種跟他緊密貼合的感覺。
甚至於,那一刻我的眼裡腦子裏全都是他,沒有時間去問自己究竟是不是踐!
當一切盡數褪去之後,只有空氣中還殘留著璦昧的因數,他看著我,“南溪,你很享受的,嗯?”
我死死攥著雙手,恨不能可以現在爬起來殺了他!
真的很難想像以後我的日子會變成怎樣的,活著對於我而言,是一種罪過!
“睡覺。”他心滿意足的翹了下嘴角,將我擁入懷中。
我一直靜靜的等著,黑夜中,聽著他越來越平穩的呼吸聲,看著窗外的半勾冷月。
試著動了動,腰上的那只手又緊了幾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竟是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真的睡沉。
真的被他折騰的狠了,我不知道何時竟然迷糊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他早已經不在,身邊也沒有半絲溫度。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到中午了。
只覺得全身上下如同被壓路機碾壓過,疲累不堪的起來,挪到衛浴間。
一遍遍的搓著身上的這些痕迹,可我怎麼也搓不掉。
扶著盥洗臺,我的手在哆嗦,可是那些軟弱的淚水卻被我生生吞到了肚子裏。
晏北辰對我做的一切,遲早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走出衛浴間,我看到桌子上有張紙條。
他告訴我臨時要去出差,這幾天讓我好好照顧自己,缺什麼盡可以吩咐下去,會有人幫我買回來。
我打開房門,果然就看到了門口的兩尊門神。
他們看到我,立即一臉的戒備。
“許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他們的話剛剛問完,我便用力甩上門。
貼著門慢慢吐出一口濁氣,晏北辰,你這是把我當成了犯人了嗎?
在房間裏不停的走來走去,一顆七零八碎的心越來越沉。
我沖到廚房拿著刀子出來,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