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手機響起,池晚晚以為是陸倩文死心不改要找算賬沒想到是顧薇薇。
「喂?」
還是接聽電話,「晚晚,不知道該不該給你打這通電話,也是沒辦法了,只有你肯幫忙。」
顧薇薇哽咽著,晚晚一頭霧水沒有戒備心理。
「薇薇,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了,我去找你。」
「醫院。」她懇求。
過去?
上次她投一個信封警告離開薄席幕,這事情一直記在心裡。
雖然她是無心,做事的人無心,還是不知對方伎倆,池晚晚還是懷揣著一顆善良的心沒有猶豫,回想起來還有一件事一直迷糊。
那次在酒店裡被人偷拍的事件,搞的陸倩文誤解背著他做了什麼。
時間緊迫來不及多想,不管如何,不會見死不救吧,她愛著薄席幕也沒辦法。
「你現在過來?」
奇怪伯父剛剛找過薄席幕,她有病不找老爸找做什麼?
她心裡泛起嘀咕。
「他不是在么,你叫過去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
她有些為難,「他今早的航班已經回去了,在這邊沒有其他的親人,你幫幫忙吧。」
說著顧薇薇哭得愈加的傷心,也不知是真假。
隔著電話看不到她的表情,情緒崩潰,哭聲順著聽筒傳過來讓人心酸。
好吧。
她暫且相信她一次。
還是心軟了,在顧薇薇軟磨硬泡的眼淚攻勢下,繳槍不殺,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為難女人。
「現在就去,你等著。」做出了承諾,之後掛了手機。
醫院。
這幾天跟婦產科診室幹上了,之前是為了調查陸倩文懷孕的事情,現在又是顧薇薇。
顧薇薇在椅子上發愣,不知道她是怎麼了。
走過去安撫她的情緒,「顧薇薇,你怎麼了?來了,你可以跟說說么?」看著她神色遊離的狀態,心裡也不好受。
沒想到。
顧薇薇哭的很傷心緊緊的抱著不放,淚水沾濕了的衣服,弄得驚呆。
這是搞哪一出?
顧薇薇哭夠了抽泣著,「晚晚,不知道該怎麼做這種事。」
望著她弄不清楚怎麼回事。
「你慢慢說,你給弄糊塗,薇薇,要是不想說的話也沒關係。」
她拿出化驗報告單給看,仔細一瞧怔住,這是搞什麼鬼。
懷孕?
「薇薇,你不會是懷孕了?」
她不敢承認她是真的懷孕了,陸倩文是假懷孕,報告顯示顧薇薇是真懷孩子了。
顧薇薇默默點頭承認也是醉了。
莫非她懷的是薄席幕孩子么。
沒時間多想薇薇抽泣不行,憔悴的面容和委屈的表情令無法怪罪她,還是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席幕和你……」
她本不想說出這個問題的,只是心裡壓抑不住好奇的火種。
顧薇薇沉默不語,低頭抹淚,不說已經有了答案。
完了。
這是默認了,的一顆心是拔涼拔涼的,顧薇薇見的臉色很差,急忙安撫道,「晚晚,我愛他,他對我有感情你知道的。」
什麼。
這也行?
是不是薄席幕醉酒之後做錯了事情,不得而知。
這個結果不是想要的,令心痛不已,她的言論如一根針插入的心臟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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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不要跟解釋太多。」
池晚晚極力掩飾內心的痛苦,故作鎮定自若。
薄席幕!
就忍心這麼對她,前幾天暴跳如雷質問和別的男人有染,現在和顧薇薇搞出一個孩子來?
這個報復的手段未免太過分了,她十分不理解確切的說是極為的生氣。
她不想聽顧薇薇解釋,池晚晚強忍著不良情緒坦然面對。
「薇薇,你有什麼打算?」
事情已經發生不能和顧薇薇計較,和她斗唯有兩敗俱傷。
她肚子里的寶寶是無辜的,而且是薄席幕酒醉惹禍,不會如此殘酷無情剝奪小生命的存在。
任由他人無情不會薄情寡義,決定權在於顧薇薇一邊。
她倒是善解人意尋求的意見,不知是裝的還是怎樣,「晚晚,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既然他不愛,執意要取消婚約。」
放棄孩子么?
「顧薇薇,你要放棄,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生命你捨得么,這樣做不對。」
她打斷了她的話急了,薄席幕會不會同意這個做法不知道,出於良心上的不安不會勸說她墮胎。
雖然心裡也是痛的,無其他辦法。
給小生命留條活路,也是給她一個希望,誰的幸福不是幸福。
此刻她覺得自己是神聖的不得了,救世主都沒有這麼慷慨仗義,顧薇薇猶豫淚花涌動。
「抱歉。」
對不起三個字現在說出來也無多大的用處,勸導著,「不用跟說對不起,你也是無心的,這是好事,你讓席幕知道最好。」
覺得將此事告訴薄席幕,或許他會接受顧薇薇。
那麼,我們之間的婚約就到此結束。
必須要做個選擇和抉擇。
跟薄席幕濃情蜜意時日很長,卻不敵顧薇薇的「陪房功力」,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這就是命!
老天的安排無人能左右。
顧薇薇委屈道,「晚晚,席幕會接受么?擔心他會將趕出去,表哥的脾氣了解,不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接納。」
或許是這樣。
不過不試試說不準。
顧薇薇的猶豫不是多餘的,薄席幕的暴躁脾氣,得知她懷孕了,會不會接納是兩碼事。
也許都是女人的緣故,顧薇薇傲嬌的脾氣消散卻表現出小巧一人可憐的模樣,是不忍心看著她如此無助下去。
所有恩怨隨風去,任由雨打風吹。
「這樣,去替你說。」自告奮勇。
話出口,沒有後悔的餘地。
「晚晚,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顧薇薇淚眼朦朧,激動一把握住的手將所有的感謝之情傾覆在的手心上。
完了。
是攬了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活。
一語既出,駟馬難追。
都不知道自己是喝了迷湯還是吃錯了迷藥,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答應情敵鋌而走險。
「嘀嘀——」
撥通薄席幕的手機,好半天無人接聽。
「喂?」終於有人回應,她提心弔膽,「席幕。」
「怎麼了,你緊張什麼。」
薄席幕一如既往如此淡定自若,池晚晚將嗓子眼的口水咽了下去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說起。
「沒什麼。」
她支支吾吾硬是說不出口,「你想我了我知道。」
薄席幕詭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調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