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巫醫死了

發佈時間: 2023-01-07 00:0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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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我讓你住手,你耳聾了嗎?」

周銘沖了過來,一巴掌打在女子的胸口,把女子打飛了出去。

她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一旁的石柱上,噗呲一聲,殷紅的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但是周銘卻連正眼沒看月河一眼,他捂住謝雲嬌的脖子想幫謝雲嬌止血。

但是她脖子上的鮮血就像壞了的水龍頭似的,怎麼都止不住。

周銘心急地對月河喊道:「快去山洞裏把那個巫醫帶過來!」

雲喬,你撐著點,我一定會帶人過來,你不會有事的!

月河從地上爬起,她捂著受傷的胸口來到周銘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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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謝雲嬌流血不止的脖子,心想可惜了,若是沒有周銘阻止,她的力度再大一些,謝雲嬌估計早就死了。

她對周銘說道:「主子,我是不會去幫你叫人的,因為她該死!若不是她三番兩次的破壞你的好事,現在的你早就回到京中控制住那個老不死了。」

主子卧薪嘗膽多年,為了就是成就一番大業。

但是他現在卻為了這個女人,失心瘋似的做了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

她不想周銘再繼續沉淪下去,所以謝雲嬌必須得死!

啪嗒!

周銘突然狠狠地甩了月河一巴掌。

月河委屈地摸著自己被打疼的臉,他從不出手打她,但是他今日卻為了謝雲嬌傷了她兩次。

「你要認清你自己的身份,雖然你我之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並不代表你就能為所欲為!」周銘冷喝道。

他又說道:「如果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月河抿著唇不說話,她被周銘的這番話傷透了心。

謝雲嬌明明就不喜歡主子,反而還三番四次地害主子,為何他還要對她那麼好,好到讓她嫉妒!

「還不趕緊滾去找人!」周銘說道。

月河看了眼謝雲嬌,嘴角微微地一揚,很快又變平了。

她對周銘說道:「那巫醫死了,突然就沒了氣息,他身上的蟲子也在他死的瞬間全部都死了。」

一提到這個,月河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實在太可怕了,那個巫醫突然倒地,她上前試探他的鼻息的時候只是力氣大了些,結果他的頭斷了。

他身上的蟲子彷彿找到了突破口似的全部從斷頭處涌了出來。

她殺過很多人,對見血這種事早就見慣不慣。

但是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後腦袋都斷了,卻沒有流一滴血,反而會有成千上萬條蟲子從他的身上噴涌而出。

本以為她會受到攻擊,因為主子說過那個人身上的蟲子全部都是蠱蟲,有些蠱蟲毒xin很大,只要輕輕一碰就會一命嗚呼。

但是當她戒備地往後退時,那些蟲子剛離開巫醫的身體沒多久便停止了蠕動,漸漸地變成黑色縮成一團,最後變成了像芝麻那麼小的一個小點點。

但是那個畫面實在是太可怕,弄得她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嚇得不輕。

巫醫死了?如果他死了,那謝雲嬌怎麼辦?難道她就真的只能等死?

就在這時珍珠阿婆走了過來,她對周銘說道:「我可以幫你救她,你把她帶到我的屋裏。」

周銘將信將疑地看着珍珠阿婆,沒動。

這裏的每個人都那麼的奇怪,剛剛還發生了地震,他懷疑都是這些人搞的鬼。

也不知道現在把謝雲嬌帶進去,到底是救她還是害她。

「現在你不把她帶進去,那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你自己選擇吧。」珍珠阿婆說着轉身就走。

她還沒走多遠就被月河攔下,她的劍橫在珍珠阿婆的身上,她對珍珠阿婆說道:「敢對我家主子這般無禮,該死!」

「老身只是區區一副殘破的身軀,早就把生死看淡,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周銘沒有說話,他環視了一圈,卻發現人群中少了一個人。

對,少了阿貴!

剛剛他命手下砍了阿貴的手,阿貴倒地痛苦地掙扎,這些他都親眼目睹了。

但是後來他帶着謝雲嬌進屋了,就不清楚那阿貴到底去哪裏了。

「剛剛那個受傷的男人呢?他去哪裏了?」周銘突然問道。

珍珠阿婆的眼裏閃過一抹微光,她說道:「你再不救她,就沒命了。」

周銘在王府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好本領。

現在只需一個眼神,他就能確定珍珠阿婆有事瞞着他。

「行,我把她交給你,但是如果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也不會有好下場。」周銘說道。

珍珠阿婆應了一聲,讓周銘把謝雲嬌帶進她的屋裏。

他看到有一抹黑影剛從窗口跳出。

雖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相貌,但是他可以確定,屋裏的血腥味並不是謝雲嬌的。

「來吧。」周銘說道。

珍珠阿婆對周銘說道:「你先出去,我救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着。」

周銘抽出劍一把橫在珍珠阿婆的脖子上:「你剛剛說了什麼,我聽不清楚,我給個機會給你,再說一遍。」

珍珠阿婆也是個倔的,她淡淡地看了眼謝雲嬌說道:「你再不出去,她人沒了,可怪不了我。」

周銘順着珍珠阿婆的視線看了過去,當他看到謝雲嬌的臉色突然變得如白紙一般毫無血色時,心裏驟然一緊。

他說道:「我出去,但是你休想亂來,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珍珠阿婆晲了他一眼說道:「知道了,老身就沒見過一個人像你這麼啰嗦的。」

周銘出去的時候狠狠地甩上門,這是生氣了,但是暫時不好拿珍珠阿婆置氣就只能把氣出在門上了。

周銘出去以後,看到月河坐在地上,正看着這邊的方向發獃。

當他的視線和月河的視線對上時,月河臉上一喜,站了起來。

但是他卻別開視線,神情冷漠。

月河心裏覺得委屈,但是也沒說什麼,只落寞地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始終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銘早就失去了耐心。

月河也覺得有些不尋常,她來到周銘身邊,剛想開口,周銘就一腳踹開珍珠阿婆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