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推開他,男人愣神兒一秒鐘,「你躲著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什麼?
誰有時間跟他玩,明明不認識幹嘛要故意裝認識。
這種男人就是被女人給甩了假惺惺的裝作是錯認別的女人是自己女友。
「還要問你玩夠了沒有,你是將當做你的女友了,你們這種人見多了無非想要找女孩子玩。」
她沖他大喊,男人的臉色由紅變白。
猩紅的雙眼充斥火一般,被激怒之後他撲上來壓住的身體。
此時池晚晚後悔說了不該說的話,當初不該答應大姐過來掙錢的。
她找個借口休息就不會有這麼多事兒了,男人的憤怒積壓在心頭。
越是掙扎,他越是不肯放過她,嘴角露出玩味和霸道的笑容,他真的以為是找到自己的女朋友。
「你是故意躲著我對不對?」
故意?
他以為是那種欲擒故縱的人啊,找錯人了!
池晚晚毫不妥協,「你放開我,我只能陪你喝酒。」
她奮力掙扎呼喊,他就是不肯放離開,任由在他身下掙扎。
「你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方,寧願不肯和我結婚,是不是,你想要怎麼樣?」
她覺得對方瘋了,有點歇斯底里,他也許是喝多了,對這種服務員胡言亂語一通,以發泄內心的傷心。
可是她不會相信眼前這個人的鬼話,哪有這麼巧。
自己就是他要找的那個女人?
可笑。
天下竟然有這種機緣巧合的事情,是不會信的。
也許是這位俊朗的少爺自以為是,這個人就是自己為是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是他女友吧。
「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不是你想找的人,你不要將所有的女人看作是沒有你不行啊,你這個人太自負了。」
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這男人似乎也未料到會如此坦白,怒火更加濃郁。
「我認出你來了,你女友失蹤了?」
他愣了神,意識到或許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好,你不肯承認你是你想跟玩什麼花樣,你告訴。」
無語。
耍什麼花樣。
根本沒跟他鬧著玩,是他認錯了人好不好。
「說真的,沒騙你,你來這裡不是要找女人玩的么?不是,你放開,可以叫大姐過來……」
「你喜歡玩是不是,就是來找女人的,這很正常,媒體報道你也看了我不找別人,找的就是你。」
男人霸道而傲慢,神色嚴肅絲毫不肯放過她。
「請問你是誰啊,我都說了不認識你,你怎麼回事,我又不是你的女友,救命啊,我要報警了。」
她極力的掙扎,希望走廊里的人能夠聽得見救。
走廊似乎無人,大姐不會過來的。
「你是裝的還是真的,你不記不得了?我是薄席幕啊,你看著我,池晚晚,你別開玩笑了。」
薄席幕?
還感覺很陌生,似乎從遙遠的天籟奔騰而來。
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薄少爺……」
這個少爺被激怒,搞不懂他為何認定了是他老婆,一直認為他是認錯人。
大姐和他串通一氣,精心設計的圈套讓就範,應該是這樣的。
如此猜測,他倔強霸道發火,心裡也不爽。
這個霸道的變態,想要女人還不肯承認,非要冠冕堂皇的說成是要找失散的老婆。
這都是什麼借口。
她忍住不能發作,無緣無故眼淚順著面頰滑落下來。
也不知為何真想罵人,話到嘴邊卻哽咽罵不出來,也不知道什麼緣故,薄少爺放開她落寞的望著她。
思索片刻他起身穿好衣服,他的臉色倒是不好看。
莫非是怕被記者抓拍到,電視上出現緋聞什麼不好解釋?
他能夠饒了她,池晚晚內心鬆了一口氣。
「謝謝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池晚晚戰戰兢兢想要離開謝他放過之恩。
他沉思著也許是在思索萬一被人拍到,老婆剛失蹤不久就來這裡找女人,消息走漏風聲大眾會怎麼想。
明明在他的臉上看出一絲心疼和憂鬱。
他什麼也沒說。
她迷迷糊糊,薄席幕認真,「你是怎麼了,你跟我回去,不要再躲著我了,」
這是搞什麼鬼。
此刻被他弄的一頭霧水,認錯人不說現在又拿煽情的話求饒。
她認為自己和他半點關係沒有,他是在向道歉,對於他剛剛的行為表示愧疚自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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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爺,你有點過了,不需要你道歉,這是的工作或許你是認錯人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沒理會他的道歉,具體是什麼意思聽不懂。
「晚晚,你不用害怕,我答應過你會保護你。」
黑眸注視著,薄席幕發出深情的告白。
保護?
別開玩笑,跟他半點關係沒有,自己都保護不好自己,用他多管閑事。
她沒領情內心卻有點失落和無助,溫柔的手臂攤在眼前未收回去,他試圖將攬入他的懷抱之中而拒絕了他的好意。
「你閃開,我說了我不是那種人用不著任何人的保護。」晚晚倔強回應。
她倔強抬手一巴掌下去,他卻沒有躲開,她只想要流淚。
心有些痛沒有任何的來由,薄少爺卻沒動彈只是接受了無厘頭的一巴掌。
怎麼了?
到底是誰啊,池晚晚處於崩潰狀態,自己家住在哪裡,誰是的親人。
出了事故家人不管的死活,被大姐弄到了這裡,這一切都是謎團。
是不是掉進了陷阱之中,家人也不會理,只有自己能夠保護自己。
「你鬧夠沒有,打夠沒有?夠了的話,跟我回去。」薄少爺堅定注視著。
跟他回去?
開玩笑!
都說了不是他的女人,他還逞能跟她沒完沒了的。
自戀的傢伙,認為他是欺騙所有女孩子,當然他的回答是絕對的,不會聽信他的鬼話跟他走。
之前是誰跟說在乎會永遠保護誰,記不清楚。
朋友?
他是她的誰,還是什麼人?
這個薄少爺突然出現在面前,也許只是一個插曲而已。
「薄少爺,你在開玩笑么,我和你回去幹什麼,我就住在這裡。」她執拗道。
他怔住不知該如何勸說,確切的說是說服就範。
剛才那一巴掌力道不輕,他卻一點反應沒有。
「這裡是你的家,你是越胡鬧了。」薄席幕冷哼一聲,以為是在開玩笑,他們怎麼鬧成這個地步。
這時門廊里有動靜。
大姐和某個人正在說話,之後突如其來耳邊傳來一個熟悉聲音。
「你放開她,她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