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我不喝了,你的酒量長進不少啊,晚上陪陪我?」酒醉的導演不忘這一茬,色眯眯的盯著秦瀟袒露的鎖骨。
秦瀟故作嬌羞狀扭捏的推開導演的身體,欲擒故縱。
搞什麼?
約她到這種地方來見面,卻讓看她陪著色導演喝酒么?
「你約來這裡見面,到底為什麼?」她打斷秦瀟和臭導演的興緻,看到踐女人這副騷樣,真心想要吐。
對方用眼睛的餘光掃一眼,沒理,繼續和那色導演親親,真是搞笑。
既然這樣,就等她忙完。
池晚晚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倒要看看她搞什麼鬼。
「導演,朋友來了,過去一下……」秦瀟發嗲道,導演很不情願放她走,秦瀟走到面前,嘴角輕抿,露出一絲詭異。
「事到如今,你還記仇呢?坐在這裡幹什麼?一起玩嘛。」秦瀟假裝好心。
得了。
可不是她。
和這群狗男女沒什麼話題聊,冷冰冰對著她,「秦瀟,你找有什麼事情,快說,不是來玩的。」
沒想到,秦瀟主動拽起身硬是將塞到了男人中間。
「扭捏什麼啊,請你來喝酒,不要不給面子嘛。」秦瀟在眾人面前裝腔作勢,顯得倒是不識好歹了。
反感的瞪著她,「秦瀟,你搞什麼?有什麼話們當面談。」
那導演色眯眯的盯著不放,嘴巴一咧,「秦瀟,這是你朋友么?長得不錯嘛,以前怎麼沒見過呢?來,請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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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
跟這個色導演又不熟,幹嘛要跟他喝酒。
秦瀟在一旁看笑話,不解釋,導演心急將眼前的空杯子倒滿遞給,怎麼辦。
不給這個色導演面子是過不去,給了面子就要硬著頭皮裝秦瀟的同謀。
「導演,她不能喝酒,你這不是為難她么?」秦瀟故意說著反話。
這麼一說,激起導演的興緻。
想必誰也不會不給他面子,秦瀟這是要害,抬眼瞪著得意洋洋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被她擺了一道。
後悔來這裡自投羅網,導演不依不饒命令的語氣,「不能喝酒?裝什麼裝,來,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秦瀟瞟一眼,輕眉一挑,得意泛濫於眼角。
要逃跑,這死導演不肯放過,一把拽住的手腕,硬生生將酒杯抬起來,鉗住的下巴往嘴巴里灌酒。
「放開……」酒水灌進嗓子眼,發不出聲音。
秦瀟卻站在那裡看好戲,一邊假惺惺勸阻,卻不出手相助。
「哎呀,導演,你也太過分了,她不能喝酒,你還硬灌。」
死女人。
就是故意的。
這女人究竟搞什麼鬼,以為她約來是想談談有關薄席幕的事情。
是過於天真,秦瀟卻自顧自陪著其他男人去了,是解釋不行,無法逃脫霸道導演的魔爪。
簡直成了她的替身,導演喝醉了,隨後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包房。
好機會。
想趁著這個時機逃脫包房,這些陪酒女和男人玩得正嗨,絲毫不注意的存在。
剛想起身,秦瀟卻沒攔。
也是奇怪,也許她只是故意戲弄而已,是這麼想的。
推門而出,終於下了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還沒有出酒店的大門,便被保安攔住。
「不好意思,您是小姐么?」保安走到跟前,問了一句。
「是,有什麼事情么?」好奇道。
這保安無緣無故找幹嘛。
「是這樣,VIP套房的客戶說您偷了東西,您不能這樣離開,最好是跟上樓核實一下情況。」保安有理有據。
什麼?
說偷了東西,這又是搞什麼。
真是無語,被秦瀟叫來出醜,現在又被人冤枉偷了別人的東西,這是一個陷阱,絕對是。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沒有拿任何人的東西,你們可以調查監控。」解釋著。
保安很是為難的模樣,「池小姐,這樣不行,酒店有規定,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您不能出酒店的大門,最好和上去和客戶溝通一下,這是們的工作,希望您能夠理解。」
理解。
誰來理解她呢。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她也不想讓別人為難,跟著保安重新返回樓上的包房,包房裡的人都站在那裡,氣氛很是緊張。
秦瀟見別保安帶回來,立馬說道,「哎呀,們正找你呢,導演都快急死了。」
找?
找幹嘛,誰的東西丟了,非要說是偷的么?
莫非是導演的什麼貴重物品丟失了么?
「找?為什麼?」瞪著秦瀟,這女人不懷好心眼。
其他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掃向,彷彿就是那個賊一樣,理直氣壯挺起腰板,沒做過什麼齷齪事情,幹嘛要怕他們。
那酒醉的導演丟了東西之後,立馬清醒。
走到跟前來,怒目圓睜,質問,「說,你喜歡就直說嘛,幹嘛要直接拿走呢?這就不好看了。」
什麼?
硬是說偷了他的東西么?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理直氣壯道。
「不知道?的錢包是不是你拿的?趕快交出來。」導演沖發火,認定了是偷了他的錢包。
天殺的。
竟然誣陷偷了他的錢包,秦瀟站在一旁看熱鬧,嘴角輕抿悻悻著。
「導演,你是不是喝多了,將錢包落在什麼洗手間什麼地方了?根本不會拿您的錢包的。」極力為自己解釋著。
保安見狀,提議道。
「大哥,不行的話,們調出監控來看看。」
「監控?導演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後就藉機離開了包房,錢包不是她拿的,難道說是們拿的么?」
秦瀟一聽,立馬毛了。
她心裡有鬼。
是很委屈和茫然的,沒有偷東西,無緣無故將弄回來幹嘛。
商議不成,導演錢包丟失情緒失控,猝不及防重力的一巴掌落下來,的面頰瞬間火辣辣灼燒起來。
帶著酒勁兒,這一巴掌的力道卻不輕。
一個無防備被他打打倒,秦瀟在一旁搭腔,「哎呀,導演,你發什麼火嘛,何必這樣呢是不是?消消氣。」
心機女一個。
捂住吃痛的面部冷冰冰怒視得意的秦瀟,真想撕碎了她這個心機表。
憤怒和委屈積壓在心頭,無處發泄。
「沒有拿什麼錢包,不信你們可以搜。」倔強的讓他們搜的包包。
自信沒有拿,還怕什麼。
導演的火氣沒有消散,俯身不肯給機會解釋。
「錢包拿出來,秦瀟,你在哪裡認識的這種女人,比起你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