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席幕趕到,否則樂嘉豪這個不知道會怎麼對池晚晚。
嘉豪轉身看見一臉怒火的薄席幕。
「你來的正好,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人,背著你來找複合,能有什麼辦法。」
混蛋。
大言不慚。
竟然說是厚著臉皮求他要複合,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薄席幕不會聽信他的鬼話,冷厲的雙眸充斥火焰。
「你個混蛋,你說什麼?放開她,她不是你老婆!」
嘉豪不以為然,悻悻的走到席幕跟前一副得意。
「再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女人,碰碰她不行么?」樂嘉豪大言不慚,冒出一句虎話。
席幕不會給他任何的面子。
竟然敢在他面前裝蒜,樂嘉豪是吃不了兜著走。
池晚晚艱難的爬起來想要阻止兩人開打,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混蛋,她是的女人,你給閉嘴!」薄席幕冷冷怒視這個,拳頭緊握,手背的青筋暴起。
不好。
兩人如果大打出手的話,薄席幕也會受傷。
來不及阻止,樂嘉豪的嘴巴不饒人,繼續囂張,「閉嘴?你還是最好管好她,不要厚著臉皮再來找,這樣沒辦法拒絕。」
什麼鬼。
明明要和複合的人是他而不是。
說來,似乎是故意勾搭他不肯放手一樣,樂嘉豪的話剛說完,薄席幕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揮了過去。
「該死的。」
樂嘉豪呲牙咧嘴喊痛,面部吃痛,他抬手想要反擊,席幕的速度比他快上幾十倍。
另一個拳頭重力砸下來,另一邊的臉也被砸中。
還敢叫囂。
這回嘉豪老實多了,抬手捂住受傷的面頰再不敢多嘴多舌耀武揚威。
「趕緊給我滾蛋,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晚晚,不然我打斷你的腿,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
席幕怒罵警告樂嘉豪。
樂嘉豪雖是心裡不服氣,表面上未表現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嬉笑著連聲答應下來看,「算你狠,以為願意找她?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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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樂嘉豪灰溜溜逃走。
「沒事吧?」席幕輕撫的面頰,一臉擔憂的神色。
「我沒事。」
倒是沒受傷,只是驚嚇過度。
「走吧。」
薄席幕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的身上,扶著來到停靠在外邊的車子旁,上車之後,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會不會覺得樂嘉豪所說的話是真實的。
聽信這個,會不會以為真的是那種腳踩兩條船的女人?
解釋就是掩飾。
還是不說為好。
一路上,薄席幕的話也很少,一直注視前方,至於心裡在想些什麼看不出來。
「那個……對不起……」不好意思向他道歉。
又給他惹了麻煩,薄席幕扭頭淡定的看著,淡漠一句。
「有什麼對不起?你沒事就好,叫你好好獃著,你怎麼不聽。」
霸道總裁埋怨著。
是不聽話。
沒有考慮他的感受,之所以說抱歉,也是心裡有愧疚。
「對不起,給你添了麻煩,以後不會不經過你的同意擅自亂跑,你相信。」向他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亂跑。
薄席幕沒說什麼。
車子到了別墅,默默的上樓大氣不敢出,畢竟是自己惹了麻煩令他為難。
「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去個地方。」薄席幕簡單一句。
明天?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帶一起去呢?
遲疑一頭霧水,薄席幕神秘兮兮的進了浴室,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薄席幕沒有來的卧房睡覺,他的霸道承受不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不管怎樣,日子還要繼續。
翌日清晨。
耀眼的陽光刺痛的雙眼,吃過早飯,薄席幕驅車帶著奔向所說的目的地。
「們現在是去哪裡?」好奇的問道。
他沒有回答,從面部表情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奇怪。
搞得神秘兮兮的,不會是有什麼重要的晚宴或者約會?
自戀的胡思亂想一通,結果車子最後停靠的地方卻不是什麼高檔酒店或者餐廳門口,而是警局的門外。
「薄少爺,來了,這邊請。」
跟著他下了車。
疑惑不解的看著一本正經的薄席幕,他倒是淡定自若,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警員的帶領下,跟在他後面,他不說也不想厚著臉皮問。
「可以和他談一談么?」
警員好意讓們坐下等候,薄席幕冷冷說出了心意,警員點頭,「沒問題。」
這次到警局來是要見什麼人呢?
警員打通好關係,示意們可以進入探視室探視,薄席幕走在前面,也不解釋,只好起身跟著這個霸道總裁。
「人帶進來吧。」
探視室里還有一個警員,通知裡面將犯人帶出來。
無厘頭。
無緣無故帶到這裡來探視犯人。
不知道他心裡搞什麼鬼,只好硬著頭皮看他究竟耍什麼花樣。
不一會兒,一身囚服的男人從裡面被帶出來,很奇怪,第一眼看見這個人,似乎有些印象。
「這個人……」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大腦是一片空白,就是回憶不起來。
「只有十分鐘的探視時間,請抓緊時間。」警員提醒薄席幕。
薄席幕拉著來這裡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驚慌失措的望著嚴肅的薄席幕,不知該問什麼好。
身著囚服的男人看到,滿臉驚訝。
沒有說話,也許根本不認識他。
「清遠,是你撞的?」薄席幕冷冷質問道。
清遠?
這個名字很熟悉。
難道說這個人就是撞的那個人么?
一起車禍並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他蓄意製造的一場事故?
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並不認識這個男人,他為什麼要開車撞,要害呢?
滿腦子疑問充斥著大腦神經,薄席幕也許是跟有著同樣的疑問,才會親自來調查事情的真相。
「你在說謊。」
薄席幕不相信清遠所說的話,至於為何會懷疑他,不得而知。
「是做的,騙你做什麼?」清遠嘴硬堅持撞人的是他,莫名其妙的坐在一旁,不方便插話。
左看看薄席幕,右看看堅持認罪的清遠,一頭霧水。
「我調查過,當天你並不在現場,你該不會是替誰頂罪吧?」薄席幕肯定的注視著清遠,講出自己的判斷。
頂罪?
事情看來並不是這麼簡單。
難道說,有人故意想要死?故意弄了一起交通事故做掩護,這麼說,這個人一定是看不上這個人,跟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