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席幕的手受了傷,晚晚急忙翻找醫藥箱,她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給他包紮。
他深情望著,沒有做聲。
「痛么?」
「不痛。」
「最近要出差,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知道么。」
來了一個摸頭殺,他像是在照顧一個乖寶寶。
她點點頭,此刻不需太多的言語心有靈犀。
「對不起……」
心裡既內疚又自責,薄席幕輕撫著的長發。
「你這是又怎麼了,自責什麼?說過不會放棄你的,會保護你一生一世。」
默然的對他微笑,之後他有事離開。
回到住處,樂嘉豪不知悔改又來找。
心裡樂嘉豪會對怎麼樣。
「你來這裡做什麼?」
「剛才去了哪裡?你和薄席幕在一起很開心嘛。」他冷冷的問道,無理取鬧。
很納悶,和薄席幕怎麼樣關他屁事。
這個踐女人,真是無恥至極。
被薄席幕教訓一頓,竟然找到家來了,她漫不經心的回答,「不好意思,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是要辦理手續么,你還來找做什麼。」
他轉過身來,眼神落寞,表情很是嚴肅,冷冷道。
「是么?你說的是財產的事情吧,還可以復婚不是么?」
不要臉的傢伙。
這兩個字讓心涼,這就是的表哥么?
就是不失憶,也看得出這個是什麼德行。
「以後你不要再來找,知道我們之間已經財產轉移,如果你繼續糾纏不清,薄席幕也不會放過你的。」
池晚晚警告樂嘉豪識相,不要厚著臉皮糾纏。
繼續糾纏對誰都沒有好處。
「你真是傻的可以,薄席幕算什麼東西,不就是有錢么,你猜猜他現在幹什麼呢?」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疑惑的注視樂嘉豪,他是話裡有話。
「你想說什麼?」淡漠問道。
「你說什麼,你因為他是真心愛你么?你真是傻的可以,一點也沒變,你自己去看看吧,別怪沒告訴你。」
不知道樂嘉豪是故意使壞,還是好心。
說了這麼一句,似乎知道些什麼。
他給一個地址便悻悻的離開。
池晚晚遲疑著薄席幕說有事要回公司,結果樂嘉豪跑來跟說並非如此。
難道說薄席幕對說的話都是假的。
甜言蜜語一大堆,她的心裡難受,不敢相信樂嘉豪所說的是真的。
猶豫再三,她還是按照樂嘉豪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酒吧。
薄席幕和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喝酒。
「他竟然騙……」
淚眼朦朧,她覺得是薄席幕騙了,對說那些肉麻的話忽悠。
自己是太傻,過於相信他。
什麼狗屁的真情,她沒有過去叫他,默默的傷心落淚逃離了酒吧,之後逃到閨蜜曉曉的住處躲避。
正確的說是逃避自己的感情。
好多日薄席幕聯繫,她並不接電話,曉曉告訴他找過自己,池晚晚提前告訴曉曉不要理會,就說不知道去了哪裡好了。
沒過多久他們機緣巧合偶遇。
「你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在四處找你。」薄席幕很是心急的摸樣。
要是他真的是在乎的話,就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看她失憶了感到無趣了?
還是說自始至終,他就是在欺騙的感情呢?
她不再相信他的話,「我在什麼地方,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麼?我有的生活,你也有你的生活,我們互不干涉。」
他沒繼續往下問下去,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
氣氛尷尬。
落寞的眼神望著,從來不會這個樣子。
「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聽我解釋。」
「不想聽。」
看了看錶,時間還早。
池晚晚於是想找個借口離開,「不要再說這些,你能送去醫院么?」
他看看她,默不作聲。
薄席幕上前一步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待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他拽進了車內,兩人話不多。
「你幹什麼?」
坐在車裡不敢作聲,怕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不放。
她又怕樂嘉豪找,一想起來,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一路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在開著車將車子停靠在醫院的門口。
曉曉生病住院,必須到醫院照顧。
「謝謝你,你先回去吧。」
見他情緒不是太好,心中產生莫名的隔膜,該說的以後再說好了。
不知道那天酒吧那個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他什麼人。
極力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一想起來,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痛楚,壓得喘不過氣來。
「等一下。」
剛想打開車門下車,薄席幕終於開了口。
轉過身來,她好奇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想要做什麼。
他的表情依舊很嚴肅,「有話要說,你先別走。」
如果是不關心,為何要過來找?
「你想要說什麼?」淡漠一句。
「你以為和別人一樣,是那種男人么,你真的是這麼想的么?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出人意料,他的話卻如同一把刀插在的胸口,令人的心有些刺痛。
看著他冷漠的面孔,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席幕,你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眼神冷漠而哀傷,讓心寒。
他冷冷道,「你和那個男人接觸是故意想要傷心嫉妒是不是?」
什麼?
他認為和樂嘉豪有一腿?
怎麼可能,他們之間的誤會不止這麼多,樂嘉豪在們兩人之間挑撥離間是真的。
上次被薄席幕狠狠的教訓一頓,不懷好意,所以想出來這種無恥的辦法整們。
她很驚訝,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席幕,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根本不在意,你和我有契約,晚晚,你還記得么,我想你還沒忘。」
契約的事情當然她沒有忘記。
他提起契約的事情,是故意要傷害的心么,他怎麼可以這樣。
「你只是因為契約故意要束縛的人身自由么?」她不理解,想知道他到底對有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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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直面回答,濃濃的醋意襲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把當成是什麼了,又不是賣給他了。
他的話讓心痛至極。
「要不是因為醉酒,失去了意識,我如果是清醒絕對不會跟你有什麼……」
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醉酒,絕對不會和有什麼關係,這一切都是醉酒惹的禍。
而不是對他有意思。
他真的當是一個玩具罷了,心裡的醋意也在此刻傾瀉而出,埋藏在心裡的火終於得到了爆發。
「席幕,當初你當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