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心軟,女人鬧騰一番肯定會答應所有的請求。
「你在擔心我會受傷?」
「別自作多情。」薄席幕冷笑。
這女人是自作多情不管怎麼樣車子停下來了。
陸倩文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不想跟自己去喝一杯也就算了,一個人去酒吧消遣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從晚晚那裡回來心情就很壓抑。
「現在怎麼樣去還是不去?我也不會勉強你的,不去的話我立馬下車。」
這是在逼他就範,大半夜把一個女的放下來。
去酒吧喝酒沒問題,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誰能承擔責任。
薄席幕考慮的很多不能因為意氣用事而害她害了自己。
「你不要胡鬧行不行?」
薄席幕冷冷道。
陸倩文不管不顧推門就下了車。薄席幕拿她沒轍也跟了下去。
「倩文,你給我停一下,上車!」
他追上拽著她上車,不然將這女人放下十分危險。
陸倩文知道他會服了,悻悻跟著他上了車坐下來,一臉得意的笑容。
「怎麼現在同意和我去酒吧了嗎?」
「一個小時。」
他冷冷要求陸倩文只能在酒吧呆一個小時。
說的倒是簡單到了酒吧再說,陸倩文嘴上答應下來。
「好吧,開車吧。」
薄席幕無奈啟動車子車子揚長而去。
他找到一家附近酒吧。兩個人下車進了酒吧。
這個時間酒吧里的人也不少,大多是年輕人。
兩個人找了位置坐下來,薄席幕示意服務生點了酒水,有一個男人陪伴,還是自己在乎的男人。
陸倩文心裡很爽。
「席幕,想想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喝酒了?」
那是大學時候的事情,兩個人關係還算不錯,後來陸倩文遇到了一個有錢人,被人家忽悠才會鬼迷心竅。
虛榮心作祟才會選了出國。
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放在心裡。
這是自己的錯,陸倩文明白,服務生不一會兒將酒水端了過來放置在面前的吧台上。
「沒想到你是這種口味。」
薄席幕看著那杯多年前相同的雞尾酒,有點兒感慨。
席幕十分不理解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當初怎麼回事。
他輕笑端起酒杯抿一口,「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和我都變了,物是人非。」
什麼意思?
明擺著是說給她聽的,其深層的含義就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變了。
再也回不到從前。
陸倩文不承認是這個樣子,凡事還可重新開始。
「席幕,我回來就是找你的,以前是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次,薄席幕聽膩了,不會再信任這女人的鬼話。
他冷笑道,「別再說了。」
他說的是事實,陸倩文無言以對,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的雞尾酒嗆得直咳嗽。
陸倩文再想回到從前就是奢望,她不明白薄席幕為什麼對自己沒了感情。
為什麼不可以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因那個女人的緣故,她將任何的責任都施加給父親身上。
「席幕,你說什麼都好,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感情,是不是因為池晚晚?」她歇斯底里。
無理取鬧。
這件事情跟晚晚沒有關係,至少感情的事是他們自己處理的。
「我們之間的感情跟她無關。」
沒關係?
他在說謊。
陸倩文執念,薄席幕此刻這麼說就是向著池晚晚說話。
這種保護的欲望要是放在自己身上那該多好。
「我倒是看不出來初心身上有什麼好的,至少比起我差遠了。」
陸倩文吃醋,不肯承認。
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成為泡影,薄席幕不想再回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眼前又浮現出心溫柔賢惠的笑容。
她和晚晚屬於兩種女人。
「你喝多了,我們走。」
陸倩文一聽,更加生氣,嫉妒心積壓在心頭,無法發泄。
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夠,她不想回去,一個人那麼孤獨的坐在沙發那裡發獃,她想要薄席幕陪自己。
「席幕,你能不能對我不要那麼狠心?」她發作。
薄席幕無語要說狠心的話,應該是對方才對。
不是他。
女人歇斯底里發狂的時候,搞不定,薄席幕勸說她想開點。
「倩文,你不要再固執,找一個合適的人嫁了吧。」
叫另個男人進入自己的生活結婚生孩子,陸倩文想想十分的不甘心。
這麼多年她心裡還是一直有薄席幕的位置,當年是自己做錯了。
可以悔改,男人的心死了之後再也無法復甦。
陸倩文意識到這一點,「我不會改變主意的,我會等你改變對我的態度。我們才是一對兒,將來成為你的妻子的是我,而不會是別的女人。」
陸倩文似乎喝多了,說了一通很奇怪的話。
女人固執起來真是要命,薄席幕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腕錶。
「我去下洗手間,過會回來我送你回去。」他冷淡道。
轉移話題,陸倩文魂不守舍。
薄席幕起身去了洗手間,等他一走,陸倩文計上心頭。
這個男人現在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只有池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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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倒要看看誰能贏到最後,她環顧四周沒人,薄席幕不會這個時候回來。
陸倩文從包包里掏出什麼東西偷偷的倒進薄席幕的酒杯之中。
「席幕,這可是你逼我的,可不要怪我。」
她裝作若無其事,什麼沒有做的樣子。
等薄席幕回來的時候,她坐在那裡端著杯子抿了一口,「時間到了,我送你回家。」
「這麼急幹什麼把這些酒喝了再說。」
陸倩文故意找了一個理由。
讓他坐下來將杯子里的雞尾酒喝光,薄席幕拿她沒辦法。
「這一杯喝完必須跟我回家,這麼晚了,在外面很危險。」
「我聽你的。」她假惺惺。
薄席幕坐下來,將自己杯子里剩餘的酒喝光,陸倩文在一旁偷偷的看著他,心中很是得意。
這回他是跑不了了。
兩個人將杯子里的喝完,陸倩文欣然答應跟著他回去。
兩人離開酒吧上車,車子到陸倩文的住所。
「你進去吧。」
「席幕,進去坐坐吧待會再走。」
已經這麼晚了,進去幹什麼?
薄席幕執意想離開。
「已經很晚了。」
說話的功夫,他覺得頭暈目眩有點不舒服。
「席幕,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進去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