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鬥地主,那讓她幹嘛?
當她是死的嗎?
「你們玩。」陸司楓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繼續看著自己的雜誌,絲毫對這棋牌遊戲沒有絲毫興趣。
「陸思妍,不如我們仨來啊。不過是賭錢的那種。」
寧淺朝陸思妍勾了勾手指。
封肆夜看這小女人賭贏又上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夜哥哥來我就來。」
「老公……玩嗎?」寧淺朝身側的封肆夜使了個眼色。
一雙清麗的眸滿是懇求,封肆夜哪裡還能拒絕得了。
三個人圍著茶几玩了幾把。
陸思妍抽了一手不錯的牌,直接搶了地主,封肆夜和寧淺合作打她一人。
寧淺和封肆夜握著手中的牌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喂,你們不能互相通氣啊,這樣不公平。」
「那我們離遠點。」寧淺特意坐遠了一些,這樣誰也看不著誰的牌。
「三帶一。」
「管上。」
「要不起。」
……
陸思妍手中的牌被封肆夜和寧淺壓的死死的,夫妻二人特別有默契,出牌方式又刁鑽。
她雖有一手好牌也被自己打的稀巴爛。
第一局幾乎是以陸思妍慘敗收場。
「什麼啊,不打了。」
陸思妍氣的把手裡剩下的牌一摔,乾脆不打了。
她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尤其看到封肆夜和寧淺合作這麼愉快,她甚至懊悔自己剛才為何要提出來打牌。
「怎麼,輸不起啊?」寧淺哂笑道。
她早就料到陸思妍是這脾xin,可這賭癮一上來,哪能說不打就不打了,她還沒起勁呢。
「有本事下把你搶地主啊。」陸思妍抿唇道,好像覺得自己剛才就輸在她是地主。
「行啊,我是地主就我是地主。」
寧淺欣然接受,下把的牌不管是怎樣,她都做地主。
陸思妍和封肆夜一起合作,和她對打。
這一把陸思妍更是信心滿滿。
一手的好牌甩了出來,「這下看你還怎麼要得起。」
寧淺看了一眼這桌上的牌,痛心疾首的說:「唉,剛好有個炸,要不我就炸了吧。」
甩出四個K,把她的牌炸了,陸思妍氣的咬牙,把贏的希望交給了封肆夜:「夜哥哥,靠你了。」
封肆夜撇了撇唇,「我會儘力。」
寧淺一記厲眸掃向封肆夜。
這男人要是敢幫著陸思妍打自己,回去她就讓他跪玻璃渣。
「要不起。地主先出。」封肆夜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我可就出了,一對AA。」寧淺直接出了一手大牌,就是為了逼出陸思妍的2,可偏偏她一個也沒有。
正好一對22在封肆夜手裡。
陸思妍要不起,只能封肆夜出。
寧淺望著封肆夜,陸思妍也在看著封肆夜,只希望他能把寧淺壓死。
「要不起。」封肆夜又道。
陸思妍明白寧淺是要逼出他們其中一人的2來,可她手裡沒有,封肆夜手中一定有,可他為什麼不出。
「夜哥哥,你怎麼不出啊?你說了你會儘力的啊。」陸思妍心態崩了。
封肆夜挑了挑唇,一本正經道:「我會儘力放水。我沒說我會儘力贏。」
「噗……哈哈。」寧淺頓時樂開了花。
不愧是自己的男人,永遠不會與自己為敵。
陸思妍怔愣了數秒,頓時氣的把牌往桌上一甩:「你們也太間詐了。可惡。」
一旁沙發處的陸司楓長嘆了一口氣,還不忘給自己的妹妹補了一刀:「蠢死了。」
「哥,我都被欺負了,你還數落我。」陸思妍氣的想撓牆。
寧淺和封肆夜紛紛將手中剩下的牌放下,相視而笑。
「錢呢,這把你耍賴了,也算你輸了,願賭服輸。」寧淺緊接著攤開手掌,朝陸思妍索要賭資。
陸思妍憤憤不平的瞪了她一眼:「你掉錢眼裡了,夜哥哥沒給你錢花嗎?一副沒見過錢的樣子。」
「他給我花跟你付賭資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永遠不會嫌錢多。」寧淺繼續伸手討要。
封肆夜又在一旁看著,哪裡敢不給,只得從包包里拿出錢夾,將裡面一沓鈔票拿出來,甩到寧淺面前。
「給你,行了吧?」
寧淺也不管她這什麼態度,老老實實將茶几上和地毯上落下的錢撿起來,收好。
她這幅對金錢如此貪婪的模樣被陸思妍鄙夷到了極致。
「夜哥哥,你看看你都娶了個什麼女人?」
封肆夜冷著臉掃了陸思妍一眼,寒眸如刀子一樣。
陸思妍立馬閉了嘴,不敢再說什麼。
封肆夜視線轉回寧淺身上,立馬換回了一副深情寵溺的模樣,恨不得一雙眼睛都長在她身上。
「她啊,是個小財迷,可我就喜歡,能有什麼辦法呢?」
這話從封肆夜嘴裡說出來,就是赤果果的情話。
陸司楓聽到這句話,黑白分明的眸子從雜誌上抬起,瞥向中毒已深的封肆夜,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陸思妍被這夫妻倆傷的不輕,哪還有心思在唐家待著,走到陸司楓身邊,拽起他的胳膊:「哥,我們回去吧,今晚唐阿姨應該是不回去了。」
「好。」陸司楓點頭,目光投向封肆夜和寧淺,「先走一步。」
兄妹倆和唐老夫人打過招呼,率先離開。
封肆夜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也差不多九點了。
「不如我們也回去了。」封肆夜起身,正要去打招呼。
只見舅舅唐明凱黑著臉從書房摔門而出。
「她整天就知道要孫子,要孫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何必再重男輕女,以後讓姍姍招個入贅的不就行了。」
顯然唐素雲的打探讓唐明凱極為反感,氣沖沖從書房出來,嘴裡還喊出了這一番話。
似乎是特意讓房間里的唐老夫人聽見的。
唐素雲想要上前拉住唐明凱,讓他別生氣。
可唐明凱哪還能聽的進去,悶著頭一路衝出大門,直到院內響起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這人已經離開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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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夫人拖著虛弱的身體從房間出來,老淚縱橫,拉著唐素雲一頓哭訴。
「我這都是為了唐家,我做錯什麼了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喲。」
老太太身體不好,哪能這樣一直哭下去。
封肆夜和寧淺紛紛上前幫忙勸慰。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很晚,封肆夜才帶寧淺坐上返回江海別墅的車。
車途中,寧淺不禁感嘆,「要是我爸爸能像你舅舅對待自己的女兒這般好,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