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池晚晚受了刺激變了,而一旁的薄遇辰很是鎮定,眼神里卻泛濫著諸多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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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表現只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池晚晚和薄席幕的感情出現了無法挽回的裂痕。
「晚晚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看了都心疼,你要相信我和遇辰少爺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丫頭再次向她保證。
有她和薄遇辰在,晚晚不會永遠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繼續呆下去。
和薄席幕離了婚,兒子也被薄家據為己有。
出不出去無任何意義的,她的心此刻仿若死灰一般。
「我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你們也不要為我折騰了。我不想出去,出不出去又有什麼不同。」
歇斯底里的冒出一句話來。
薄遇辰更加的迷惑不解,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沒吭聲,助理著急,眼裡含著激動的淚水安撫她的情緒。
「晚晚姐,你不要這樣想,現在案子還沒有了解,你就不能失去希望和信心,你再堅持一下。」
說的是簡單。
現在證據確鑿律師也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和精力,到時候她在監獄里不知道還要呆上多久。
本被傷透了的心無處安放。
「一切都結束,我也沒必要從這裡出去……」池晚晚歇斯底里,眼裡滿是傷痛。
兩眼空洞無神,而薄遇辰看出她的心思也察覺到不對勁兒。
不能讓她繼續這樣下去要不然整個人會瘋掉。
晚晚一如既往是那個堅強的女人,任由什麼事情都不會打敗和挫敗她的意志力。
遇辰淡然開口,「晚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凡事都是有挽回的餘地的。」
不可能。
她和薄席幕之間結束了,薄遇辰這麼問,晚晚終於忍不住將所有積壓的情緒放出來。
「我和薄席幕之間徹底完了,再也回不到從前。」
結束?
薄遇辰只知道這個案子與薄席幕有關,沒想到薄席幕竟然這麼狠心拋棄了池晚晚。
事情的原委可以看出,這裡面的誤會很大,而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當務之急是勸說晚晚重新出去。
「晚晚,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過幾天就會開庭審理,你要有足夠的信心才行,相信我,我會幫你的。」
薄遇辰將目前的進展說給她聽。
希望她能夠提起精神來一如既往勇往直前,看到不久的光亮,關鍵是池晚晚沒了生存的希望,從監獄里出不出去都沒太大的意義。
被自己的林曉忽悠嫁禍成了罪犯,「遇辰,我知道你們對我好,這個案子的難度我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的,我也認命了做又有什麼意義。」
心如死灰?
薄遇辰很震驚,是多麼大的傷痛將她弄成這個樣子?
「晚晚,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你不為了自己想也要想想兒子,雖然撫養權被薄家奪走了,還是有機會可以挽回的。」
薄遇辰的話仿若一顆良藥苦口利於病,一語落在病根上。
池晚晚心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兒子了,薄遇辰一提起兒子。
她的兩眼立馬放光。
「他不能沒有我,他的病情很不穩定,萬一薄家沒好好照顧他的話可怎麼辦。」池晚晚歇斯底里神情恍惚。
「晚晚姐,你要振作起來,我們會儘力幫你出去。」助理在一旁很是擔憂,無時無刻不再關切安撫她的複雜情緒。
薄遇辰很淡定,面對現在的情況只能是先開庭再說。
「晚晚,你一定要打起來精神,結果不盡人意你不要喪失信心,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
交代完一切。
薄遇辰離開了探視房間立馬去著手這個棘手的案子,連警方也找不到任何的其他線索能夠證明池晚晚是無罪的。
即便是薄遇辰有更多的人脈是無濟於事,林曉的行蹤沒結果。
薄遇辰還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案子處於焦頭爛額迷糊的狀態。
他心底早有打算,若是庭審結果對池晚晚不利,他會採取其他辦法將池晚晚從裡面救出來。
他不忍心看著池晚晚這樣受了委屈。
之後他立馬聯繫律師做準備,以防萬一吩咐手下去做一件事,「立馬去做一件事,不管是誰不要泄露出去。」
手下立馬就去辦事。
幾天後。
宣布開庭,代理律師積極的為雙方做著辯護。
池晚晚在被告席那裡很是落寞,薄席幕在台下心情複雜。
這是他做出的痛心決定,出於老爺子的壓力不得不這樣傷害晚晚,一方面是他誤解了池晚晚。
「晚晚,請你原諒我。」
他默然坐在下面不敢正視池晚晚,而她站在那裡怒視著他恨意在心。
池晚晚將所有知道的實情都說了出來,薄遇辰請的律師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覷。
所有證據都指向晚晚,對於她來說最終的結果不利。
「害死我兒子,池晚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的沒錯吧?當初就沒看上這丫頭……臭丫頭我早知道你進入薄家有目的。」
薄母在下面不依不饒,在薄老爺子面前裝作委屈傷心欲絕。
老爺子和薄席幕坐在一旁未吭聲。
薄母失去了薄遇庭,傷心也是應該的。
口不擇言就有點過分了,兩人都聽不下去,這種場合老爺子不便多說什麼。
雖然和池晚晚斷絕夫妻關係,薄席幕也是聽不進薄母話語。
「你哭哭啼啼沒完了,要哭回家去哭。」
薄老爺低聲呵斥薄母收斂一些,而她偏要胡鬧不依不饒,薄母一聽,不幹了。
「幹嘛這麼說,遇庭被池晚晚害了不說,你們兩個跟個沒事人似的,這麼狠心那。」
發了牢騷之後,薄母沒完沒了。
薄席幕心煩意亂,而不遠處旁聽的薄遇辰和丫頭也注意到薄母煩人的舉動。
助理不耐煩,眼睛瞪著薄母那邊低聲罵一句。
「死女人誣陷別人,還裝什麼。」
發泄一通為池晚晚覺得不值得,薄家真是缺德。
池晚晚無辜偏偏要頂罪,旁邊的薄遇辰戳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做過激的舉動。
「你冷靜一下,坐好了,讓對方聽見不好。」他是怕這個衝動的女孩子跟薄家的人大打出手。
丫頭可沒有他這麼好脾氣,撅嘴埋怨道,「我說的本來就是嘛,要不是薄席幕晚晚姐能輪到今天的地步,薄遇庭也是的,現在還沒找到,會不會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