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挺傻。」封肆夜不可置否的掀動薄唇,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真的在嘲笑寧淺。
寧淺氣的抓狂,幾乎沖著封肆夜一頓咆哮,「你居然還笑我,你知不知道我拼了命的守護它不過是因為那是你給我的求婚戒指,是你送我的,是我所珍視的東西。」
卧室內的氣氛在她吼出聲的那一刻陷入了漫長的沉寂中。
封肆夜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凝視良久,瞳孔中飽含深情和感動。
寧淺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笑嘻嘻的問:「怎麼,是不是要被我迷死了?」
封肆夜淡淡揚唇,不予否認。
「以後,別再為了守護我給你的東西而不顧自己的安危,於我而言,你,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戒指沒了,我可以傾盡全世界所有頂尖設計師,給你打造出一款你喜歡的,但你沒了,我會死,知道嗎?傻丫頭?」封肆夜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寧淺淡淡的哦了一聲。
封肆夜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和他完全對視,慢慢的,他的唇再度靠近。
寧淺沒有躲開,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努力回應著。
兩個人在沙發處纏吻了好一會兒,封肆夜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正欲享用。
門外傳來一陣非常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叩叩叩。
「是誰這麼沒眼力價?」封肆夜蹙著眉,有些不甘願的鬆開寧淺,並將她身上家居服的衣扣一顆一顆扣回去。
那動作有多無奈,可想而知。
「葉景然吧,來給我換藥的。」寧淺坐起身,將自己散亂的頭髮扒拉了兩下,以防被葉景然這精明又八卦的傢伙給看出點什麼端倪來。
封肆夜整理好衣服,去開了卧室門。
葉景然拎著醫藥箱在門口凹了個造型。
「這麼久才開門,辦事去了吧?」葉景然笑嘻嘻的問。
「你的速度有這麼快?」封肆夜挑眉冷瞥了他一眼。
葉景然連連搖頭:「我可沒有,你速度快不快這就得問嫂子了。」
「……」沙發處的寧淺莫名有些尷尬。
他們是以為她坐在那兒聽不見他們說話是嗎?
「嫂子,今天感覺怎麼樣了?」葉景然將醫藥箱往茶几上一放,打開醫藥箱,取出換藥的東西。
「挺好的,就是拜託你能不能幫我把這手指一根一根分開包紮,一起裹著,我什麼也幹不了。」
寧淺十分真誠的懇求葉景然。
葉景然目光瞥向封肆夜,似乎想徵求他的意見。
封肆夜直言拒絕,「不行,她這傷口太多必須好好休養,分開包紮,下一秒她就拿著手機打遊戲了。」
葉景然哈哈大笑:「嫂子,愛莫能助啊。」
寧淺無奈,只好任由葉景然還是將她的雙手包紮回了原來的樣子。
「嫂子,平時看你挺剛的,沒想到,在家你也是個夫管嚴啊。」葉景然一邊包紮,一邊挑撥是非。
寧淺這家庭地位不保,心裡哪能舒坦:「胡說,明明封肆夜什麼都得聽我的。老公,去幫我,拿盒雪糕上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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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肚子上有傷,不能吃太冷的。」封肆夜直接拒絕。
半點也沒有給寧淺留面子。
寧淺氣的牙痒痒,果然,她在這個家算是沒有家庭地位的。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怎樣才能提升家庭地位呢?
照這樣下去,她可不得被封肆夜吃的死死的。
「景然,聽說你幫我報了仇,我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要不,晚上我在餐廳訂個桌,請你吃個飯?」寧淺故意朝葉景然套近乎。
封肆夜這個醋罈子,在葉景然面前,一點也不給她點面子,現在她就讓他好好嘗嘗醋罈子打翻的滋味。
「好啊,有飯吃,我肯定得賞臉去。」葉景然欣然答應。
這才剛應下,一道凌冽寒冷的目光從身後掃過來,凍的他不免打了個寒顫。
「葉景然你敢去?」封肆夜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葉景然就想看看封肆夜這臉能黑到什麼程度,故意跟他對著來:「嫂子請的飯,我怎麼不敢去,再說了,安紫柔落得如此下場可都是我的功勞。邀功請賞,有何不妥?」
「就這麼定了。晚上餐廳見。」寧淺眯著眸笑嘻嘻的說。
葉景然換完葯,收拾好了藥箱起身:「嫂子,不見不散。」
這兩人當著他的面約,倒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封肆夜噗嗤一聲笑了:「景然,她要是晚上還有力氣陪你去吃飯,算我輸。」
「這……」葉景然懵逼臉。
隨後,他便被封肆夜推出了卧室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在他身後關上,並聽到了門鎖反鎖的聲音。
葉景然抿著唇,樂呵呵的下了樓。
這夫妻倆為了爭一個家庭地位,至於這樣嘛。
葉景然前腳一走,寧淺便被封肆夜從沙發處扛起來,丟到了床上,他二話不說便開始解上衣扣子。
寧淺慌的一批,連連往後挪:「封肆夜,我錯了。我不約葉景然了行不行?」
「已經晚了,當著我的面約別的男人,也不顧我的意見,膽子肥了啊。」封肆夜將身上的襯衫扯開,棲身而上。
「喂……求放過……」
寧淺凄慘的嗓音在房間內迴響。
封肆夜還真是體力好,一直到傍晚,夕陽照進窗紗才算放過她。
寧淺癱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說出去吃飯的事。
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寧淺,委屈的跟什麼似的,心裡一直暗罵。
封肆夜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太可怕了。
第二天一大早。
霍廷皓開著一輛瑪莎拉蒂超跑親自來到江海別墅。
寧淺被傭人小靜從樓上請下來。
霍廷皓已經和封肆夜坐在沙發上攀談了一會兒,一人端著一杯咖啡。
寧淺來到沙發處,封肆夜朝她勾了勾手指:「坐我這兒。」
寧淺自然的坐到封肆夜身側,封肆夜出手撈過她的腰肢,緊扣著。
「封總,封太太如此恩愛,真是叫人羨慕啊。」霍廷皓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悲慘又不幸的感情經歷。
寧淺抬頭,看向霍廷皓,還是從發布會上見過他,一段時日不見,他倒是消瘦疲倦不少,精神狀態也不佳。
「霍總這是來還戒指的?」寧淺開門見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