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快點給我。」
被藥物迷了心智的寧淺全然感知不到痛楚,只有壓制不住的欲望在體內不斷叫囂。
她似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一雙傷痕纍纍的小手拚命的抓著封肆夜的衣領撕扯著,撓抓著。
小嘴毫無章法的啃上來。
封肆夜見她越是這樣,就越發心痛,「淺淺,你好好睜眼看看,我是誰?」
「給我……不管你是誰,求你,我好痛苦。」
寧淺急切的攀附上他的脖頸,在他的喉結處親吻著。
她現在已經到了無法剋制的地步。
可是那句不管你是誰,還是刺痛了封肆夜的自尊。
該死的……
這藥物猛烈,如果來的人不是他……恐怕她也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跟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如果從這兒趕回江海別墅或是龍庭公寓,在路上的時間,她一定會難受的焦灼而死。
顧不了這麼多了。
封肆夜抱起她起身朝公寓的客卧走去。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封肆夜隨即吻住了她的唇……
整整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寧淺體內的藥xin才緩緩消散。
褪去藥xin的寧淺雙頰依舊通紅,恬靜的躺在床上沉睡著。緊蹙的秀眉微微舒展開,粉唇微張,似乎舒坦了不少。
抱著她去洗手間簡單清洗了一下,封肆夜用西裝裹著她瘦小的身子走出公寓大門。
門外四個人,一臉懵逼的站著。
看見他們出來,安楚楚第一個迎了上去:「淺淺是被人下了葯嗎?到底誰幹的?如此喪心病狂?」
封子逸瞥了一眼封肆夜懷中緊緊摟著的女人。
這面色潮紅的程度,大家不用說,也知道過去一個多小時,封肆夜在裡面都做了些什麼。
「她沒事了吧?」封子逸虛聲問。
「雷炎,去公寓內取證,調查小區所有出入監控。把最終結果交給我,沒查到是誰?你就不用滾回來了。」
封肆夜冷冽的命令完,抱著寧淺走進電梯。
安楚楚一臉擔心,快步跟上去,被江耀一把拉住:「她應該沒事了,你別去添亂。」
「可是我……」畢竟是她沒有好好保護好淺淺啊。
今天這事,那麼嚴重,淺淺手上那傷,觸目驚心,怎能不叫她心疼。
雷炎緊繃著神經,拉開公寓門走進去。
封子逸也一併跟了進去。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公寓,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這幅模樣。
「我們去幫忙調監控,分開調查。」江耀拉著安楚楚去了保安監控室。
雷炎將地上的注射器,帶血的瓷片等所有東西收集起來連夜送去了指紋鑒定科。
封肆夜將寧淺帶回江海別墅,葉景然在第一時間趕到別墅。
此刻已經過了十二點,本來葉景然一肚子的怨氣,但聽說寧淺出了大事,他哪敢推辭。
換了一套棉質睡衣的寧淺安靜的躺在卧室床上。
葉景然將她的手指仔細檢查了一番,「好在並未骨折,都是被瓷片割傷的傷口。」
目光移向她的無名指,「嫂子的婚戒不見了。」
「嗯。」封肆夜淡淡的應了一聲。
戒指不見,他早已發現。
「那會不會是霍廷皓派人乾的?」
「應該不是他。」封肆夜撫著下巴,凝重的望著床上安靜睡熟的小女人。
「奔著戒指來的。還能不是他?」葉景然從醫藥箱里取出藥水和棉簽等物品給寧淺上藥。
「他若想搶,何必還要嫁禍給封子逸?」封肆夜冷聲道,提過他的醫藥箱,翻看了一下裡面的東西:「有沒有緩解淤青的葯,她肚子上有淤青。」
「肚子上也有?」葉景然震驚,是誰敢有這個膽子對寧淺下如此狠的手。
「嗯。」封肆夜點了點頭。
天知道給她解除藥xin的時候,看到她白皙的肚皮上那塊明顯的淤青。
他當時想殺人的心情。
「你需不需要我幫嫂子檢查一下,看看肋骨是否有骨折的情況?」葉景然一本正經的問。
「不需要。」封肆夜直言拒絕。
她女人的身體,是他能看的嗎?
「行行行,瞧你這緊張這樣兒,不過按照我福爾摩斯葉的推論,傷害嫂子的人並不想對她造成過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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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下藥,肯定是想拍攝些勁爆的畫面,利用這個來威脅她或是威脅你,又或是想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女人被凌辱的場面,再者她傷的只有雙手,應該是對方為了搶奪戒指和嫂子產生了激烈的爭鬥,嫂子估計拚命護著戒指,才被傷成這樣的。」
「用得著你說?」封肆夜白了葉景然一眼。
「得,封少,你聰明,你厲害,你怎麼還讓自己的女人傷成這樣?」葉景然故意嘲諷道。
「……」封肆夜頓時啞然。
上完葯,葉景然將寧淺的雙手包裹成了兩個粽子。
「她這手兩個星期以內不能下水,只能這樣裹著,不想留疤的話,精心護理著,別再有二次傷害。」
「嗯。」封肆夜點頭,示意知道了。
「我先走了。兇手抓到了記得通知我,今天注射到嫂子體內的那種葯,我那兒也有,你可以來個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嗯。」封肆夜輕應了一聲。
冷峻的臉,異常高冷。
葉景然打了個寒顫:「百年難得一見你如此可怕的神色,看來封少這是要大殺四方,我還是躲遠點好,免得傷及無辜。」
「嗯。」封肆夜送走了葉景然,坐在床沿,握著寧淺那雙裹著紗布的手,緊蹙的眉頭寫滿心疼。
他一次又一次信誓旦旦的說,會保護好她,永遠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可他又做到了什麼?
沒有他的時候,她一個人面對危險,現在有了他,她卻依舊直面危險。
那他這個丈夫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叮鈴鈴。
床頭的手機響了。
封肆夜將手機拿起,立即接通。
「少爺,查到了,監控顯示,安紫柔帶著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男人出入過小區,而公寓內的指紋恰好是這兩個人的。」
「把人抓過來。」
封肆夜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已經派人去抓了。但是剛剛得到回報,機場方向,一輛車自燃爆炸,死者正是那個男人。而安紫柔隻身一人去了霍家。」
封肆夜緊蹙的眉峰擰成一股川字。
這所有的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密,想必,這背後一定還有人在暗中指使。
出事的時間又恰好選在他出差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