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不願意薄席幕受到任何人的欺騙和傷害,薄遇庭迅速扼住她的手腕見她流淚,不屑道。
「晚晚,看得我都為你心痛了,心愛的人和別的女人結婚,誰都會難過的。」
混蛋!
只有薄遇庭能夠想得出這種無恥辦法來害薄席幕,她想要飛到席幕身邊。
他坐在床邊莫名其妙的看著晚晚,她扭過頭去將身體也背對著他。
他和秦瀟勾結只等著婚禮到來。
這樣一來,可以在薄席幕的身邊監視,「無恥!」
眼淚無聲的流淌著不知該怎麼辦,他被池晚晚的眼淚弄得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說安慰並不適合他。
實際上晚晚的委屈攪了他的興緻,遇庭對女人的眼淚不感興趣。
池晚晚沒有做聲只是默默委屈哭泣,遇庭坐在那裡,冷笑,「晚晚,你最好想開一點,我這個人不會因為女人的眼淚心軟,你等著席幕結婚的好消息,到時候我通知你。」
她知道薄遇庭不會對她怎麼樣,只是要困著她。
她不會讓他和秦瀟得逞的。
「遇庭,我奉勸你一句,等席幕知道真相,絕對不會繞過你的。
「是么?」
薄遇庭冷哼一聲。
池晚晚懷疑是如此為了席幕只好做出犧牲。
「遇庭,只要你放過席幕,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薄遇庭似乎是被她的話嚇愣了,半響沒出聲。
大把的美女跟在屁股後面,他根本不缺女人。
況且像池晚晚這樣無刺激感的女人不是他的菜,池晚晚轉過身子掙扎著爬起來,怒視著這個無恥的傢伙。
薄遇庭盯著單純的晚晚抬手將襯衫的衣領扯了扯。
「你不是我的菜,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別自作多情。」
用苦肉計都不行。
薄遇庭為了計劃不擇手段,不知道他為何會如此反應。
一通電話打進來,他起身開門離開了房間。
「看緊點。」
池晚晚被綁架,很是迷茫,她知道必須從這裡逃脫出去才行。
過幾天就是婚禮的日子,遇庭的計劃得逞她和薄席幕將如何面對。
她看了一眼窗外,心裡更加難過,極力從床上爬起身得想個辦法逃出去。
她起身奔向窗檯打開窗戶往下面看一眼,試圖從這裡逃脫,這個高度不是太高,直接跳下去也會要人命。
她一把狠力將窗帘扯下來,一端圍繞在腰部系好。
漆黑一片。
「怎麼辦?」
她提醒自己不要怕,一定要逃出去才行,否則的話,她也不會讓薄遇庭得逞的。
隨後她跳到陽台上心裡才輕鬆下來,門外有了動靜,她站在邊緣處不敢動。
她長嘆一口氣,門口又沒了動靜。
徑直逃跑有一定的距離身後無一個人影,她心裡的大石頭落了一半,休息一會兒由於跑得過快,她累的氣喘吁吁。
平復下緊張的情緒,心跳加速不由多想,池晚晚起身繼續往前跑去。
腿腳跑得麻木酸疼,腳踝有些痛,有點支撐不住的感覺。
咬著牙一步步挪著往前奔去,微風愈演愈烈帶來絲絲的涼意。
說時遲那時快猝不及防的大雨侵襲而來,噼里啪啦拍打在她的肩膀。
抬手擋住落下來的雨步履維艱,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那邊!」
身後保鏢的聲音竄入耳膜,這些混蛋已經發現了她失蹤追了上來。
一群黑影閃過,距離她所在的位置不到幾百米的距離。
池晚晚猛然回身繼續奮力的向前跑,後面追上來的車子的速度遠比她的腿速快得多,沒過多久,車子趕上來。
完蛋了。
被他們抓回去,她和薄席幕是沒了希望。
車門被推開,幾個黑影從上面跳下來滿臉凶神惡煞冷酷無情。
「看你能跑哪裡去。」
「放開我。」
池晚晚求饒,幾個黑影拖著她不管不顧架著她將之塞進車裡。
這群傢伙毫無反應,薄遇庭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
她生無可戀,雨水打濕了衣襟,身體發冷不覺的直哆嗦,髮絲上的雨水順著面頰滴滴滑落。
「放了我!」
池晚晚無助掙扎大喊大叫,保鏢面露不耐煩。
「你跑了,我們怎麼向薄少爺交代!」
身體虛弱無力,面頰火辣辣發燙,她暈暈乎乎眼皮耷拉下去不知不覺昏厥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帶回了別墅。
她摸摸額頭,頭痛欲裂,頭暈全身發燙,她忍著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下了床。
「我要出去!」
池晚晚沖著門口大喊大叫。
艱難無力的癱軟在門口蹲下去抬手不停的拍打著門面,即使沒有半點的希望,她也要尋求出去的機會。
門外沒人回應。
保鏢一定就在門口守著,池晚晚憋著一口氣,重力的拍打著門,她身體不舒服需要去醫院。
「想逃,別做夢了。」保鏢在門外叫囂著不肯開門,以為她在耍花樣要想要逃跑。
池晚晚全身無力身體發燒想要去醫院只想閉合眼睛睡過去。
「放我出去,帶我去醫院。」她懇求著。
絕望的時候有人來到別墅,依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你們是什麼人?」
這是一個求救的大好時機,她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思索著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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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闆在么,我有事要見他。」
聲音沉著冷靜,這個聲音似曾相識的感覺。
「遇庭少爺不在家,有什麼事情等老闆回來。」
對方表示自己可以在這邊等,如果這些人走了,她便無一點的希望從這個地方逃脫出去。
這個人堅持要等薄遇庭回來帶著一幫手下坐下來等,池晚晚抓住機會抬手狠力的敲打卧室的房門。
對方能聽見動靜的。
「卧房裡有人么?」男人發話。
她長嘆了一口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發著燒,這個人心思縝密不會不管閑事,保鏢解釋,「你是什麼人,等我們薄少爺回來我自然會報告,你還是不要管閑事。」
池晚晚坐在卧室的地面上將耳朵靠近門板上,薄遇庭的人沒給人家面子。
男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這件事我非要管管不可。」男人冷峻道。
「我們少爺交代過,這個女人不能放,等老闆回來沒辦法交代。」
雙方僵持著,保鏢不肯說出實情,保鏢也沒輕舉妄動,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
這個人到底是誰?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