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與繼母對著干

發佈時間: 2022-12-13 20: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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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通知他回來,應該很快就到了。」

薄老爺的身體狀況如何,他自己清楚,要在身體支撐不住的時候儘快將心裡的事情辦好,以免來不及。

老爺盯著韓月琴欲言又止。

韓月琴的小心思,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老爺子,你為什麼這樣看我啊,弄得我渾身不自在。」韓月琴尷尬的笑笑。

薄老爺將他看毛了,遺囑繼承的事情,他心裡有數。

絕對不能交給薄遇庭手上。

遇庭是韓月琴和間夫鬼混生下來的野種,將來薄家的財產一定是薄席幕的,他不會將家產拱手讓給狡猾的間夫。

「月琴,你心裡有我么?」薄老爺突然冒出一句。

怎麼回事?

這老爺子怎麼突然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來,韓月琴覺得很奇怪。

表情立馬有了些許的變化,該不會是他知道她和別人之間的事。

她剛張口解釋,這時候薄席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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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叫我回來做什麼?」

兩次因為婚禮的事情,父子兩人鬧掰叫他過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

薄席幕怕一言不合,和父親再次發生不開心為了結婚的事情爭執不休,他的出現擾亂了薄老爺的思緒。

他本想和韓月琴攤牌,兒子的出現打斷他的計劃。

「席幕,你來的正好,我找你有事。」

薄老爺表情嚴肅,說起正題。

「什麼事,我要馬上趕回公司處理事情。」薄席幕不願多聊,公司還有大把的工作要處理,他也不想兩人大吵起來。

「我叫你弟弟回公司,幫你忙,這件事你應該是知道的。」薄老爺開門見山。

薄遇庭?

他在集團上任的事情,薄席幕已經知曉,未找合適的機會問老爸到底是要怎麼樣。

薄遇庭能夠將公司發展好是個問題,席幕有些懷疑薄遇庭的實際能力。

何況兩人的關係不怎麼樣。

「我知道。」

薄席幕淡淡應了一聲。

「最近我的身體不好,我想將遺囑的事情交代給你們,過幾天我會叫律師來改遺囑。」

什麼?

韓月琴很吃驚,好端端的老爺子竟然突然提出要更改遺囑。

薄席幕雖對遺囑不感興趣,意識到老爸的本意並不是如此,他故意報復自己。

讓遇庭回公司摻和,現在又要改遺囑。

這不是明擺著要逼迫他就範?

「爸,你是故意要逼我是不是?」薄席幕直言不諱。

臭小子。

他的良苦用心這小子就是看不出來,韓月琴在場,薄老爺無法明白的跟兒子說明心意。

「老爺子,怎麼你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呢?我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總是抱怨連連,薄老爺不耐煩她的追問。

薄席幕明白韓月琴當然會為自己的親生兒子著想,老爸更改遺囑她怕遇庭得不到。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你左右我爸的對不對?」薄席幕質問薄母,韓月琴覺得委屈。

「席幕,我真的不知道遺囑的事情,不信的話你問你老爸。」

裝糊塗?

薄席幕不信任韓月琴所說的一切,在這個女人和薄遇庭的攪合之下,薄家沒得到一天安生生活。

他們臻於遺囑很久,他不是看不出來。

老爺的確未將改遺囑的事情告訴韓月琴。

這女人毫不知情,「席幕,你幹什麼,她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我做得主。」

薄老爺冷冷一句。

「爸,你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遇庭之前做了什麼,要他回公司是不明智的。」

薄席幕針對韓月琴,薄老爺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臭小子又要氣我是嗎。」

薄老爺氣喘吁吁護著這女人,席幕不相信這一切不是韓月琴的鬼主意。

后媽假惺惺關心薄老爺安撫老爺子的情緒。

「老爺子,不要動氣,對身體不好啊。」

韓月琴輕撫薄老爺的後背,表情顯得尤為的擔憂。

薄老爺臉色煞白說不出一點話來。

「爸,你還向著這個女人說話,她做過什麼事情,你難道不知道么?」

薄席幕心氣不順和薄老爺頂嘴,韓月琴一聽,臉色由紅變白。

這小子是故意和她作對,她不是好惹的。

總有一天將薄家財產奪過來,讓席幕滾出薄家。

「席幕,你太過分了,我怎麼會傷害你老爸,你不要胡說。」韓月琴得理不饒人。

薄席幕十分了解韓月琴,為了錢她什麼都可以做。

「爸,你小心一點,別被她騙了,她想要騙我們薄家的財產。」

薄老爺氣得啞口無言,韓月琴眼裡不是好眼色。

臭小子敢跟她作對,看她怎麼攪合他的婚事,如今婚事就是薄席幕的把柄。

「不要說了。」

薄老爺及時阻止兩人爭吵,頭昏腦漲。

「爸,你不要輕信這個女人的鬼話。」

話音剛落,薄老爺受不了,直接爆發沖薄席幕發火,「好了!不要再說了。」

一聲怒吼阻止了兩人的爭吵不休,席幕二話沒說氣憤摔門離去。

到公司沒多久,電話響起。

秦瀟?

這個女人找他做什麼。

薄席幕無奈接起電話,要是不理會,秦瀟勢必會找上門來。

「喂?」

「席幕,好久不見,出來喝一杯吧。」

秦瀟嬌嗔的語調令人全身發麻,大白天她又跑到酒吧,這是被薄遇辰甩了心情不爽。

他沒空和秦瀟胡鬧打算掛了電話隨她便。

「你找別人吧。」

秦瀟似醉非醉,「席幕,要不要來就看你了,反正待會兒晚晚可是要來的。」

她故意拿池晚晚引佑薄席幕過來,晚晚也被秦瀟勾搭過去了。

他一定要過去看看,薄席幕驅車趕到約定的酒吧,卻並未見到池晚晚。

只有秦瀟一個人在那裡。

「席幕!你來了。」

秦瀟見到薄席幕尤為亢奮,面色紅潤,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

「晚晚呢?」

這女人竟然忽悠他,池晚晚根本不在場,秦瀟是故意這麼講的。

秦瀟心裡既不解也不爽一把摟住席幕的腰身,紅唇便貼了上去。

薄席幕躲閃不及差點被她揩油。

「你急著見池晚晚,今晚我陪你怎麼樣?」秦瀟喝多了,嘴裡說著胡話,薄席幕厭煩的推開她的腦袋。

「秦瀟,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他十分理智,秦瀟手舞足蹈不肯聽從他的命令,呢喃,「我不要,席幕你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啊,我心情不好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