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淺,三個月前,肆爺就讓我準備婚紗了,我一共設計了三套主紗,三套風格不同的秀禾服,敬酒服,小禮服。待會兒我們到酒店去換上,給他好好看看。」素心走到寧淺身邊,笑著說。
「三個月前就準備了?」寧淺震驚又欣喜的看向封肆夜。
封肆夜微微點頭,「嗯。待會兒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再讓素心改改。」
一旁的宋洋似乎心疼辛苦了整整三個月的自家未婚妻,「改什麼改,封少又不差錢,直接在全球著名設計師那兒召集幾條過來讓淺淺選不行嗎?」
「宋教授心疼了?」封肆夜笑著問。
宋洋撇了撇嘴,「你都不知道她熬了多少個通宵。」
「素心熬通宵你怎麼知道?你們倆同居了?」葉景然湊過來八卦的問。
素心低著頭,挽過寧淺的手,「小淺,走,先回酒店吃個早餐,待會兒帶你試婚紗。別理他們。」
寧淺笑眯眯的跟著素心率先回了酒店。
踏過沙灘,他們進入一棟跟別墅相仿的度假酒店。
整棟酒店被包了,所有工作人員只為他們服務。
一樓餐廳,素心和寧淺率先坐下來點餐。
三個男人在門外抽了根煙,簡單的聊了一會兒。
「他好像回來了,我爸去陸家找陸振林談事,聽到過一句。」宋洋擰著眉頭開口。
封肆夜指尖夾著香煙,深邃的眉眼有了一絲異動,「回來休年假?」
「不是,據說他這次圍剿了一個敵軍部隊,立了軍工又高升了,就給他特許了幾天假。」宋洋繼而又說道。
「這傢伙,倒是許久沒見著他了。」葉景然提到那個人,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嘆息。
「對了,你母親據說藏du這事是被陷害的,查出來是誰了嗎?」葉景然突然又想起了這一檔子事。
這事陸家那頭雖然口頭咬的緊,但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他們這些江城權貴的耳中。
「不像是陸振林的競選對手。」這事他倒是派雷炎查過。
並未在那幾個競選對手當中找到嫌疑人。
「那會是誰?」
「陸思妍。」封肆夜緩緩回答。
雖然沒有掌握確切證據,但也**不離十了。
「這丫頭?為什麼要這麼做?」葉景然震驚問。
「你傻啊,唐阿姨如果涉毒入獄,陸振林仕途不順,自然怪罪於唐阿姨,兩人鬧崩離婚,她就可以名正言順跟以前那樣追求封少了。」宋洋條理清晰的分析。
「這丫頭平時腦子簡單,哪能想出這麼周密的計劃?」葉景然實在不敢相信。
「恐怕有人指導吧,那天發布會上,我看到了她和寧淺的姐姐站在一塊。」
封肆夜聽到這兒,眸色漸厲,「進去吧,這事我回去處理。」
早餐吃完,素心帶著寧淺去更衣室試婚紗。
三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等著。
封肆夜和宋洋手中一人拿著本雜誌,隨意的翻了翻。
葉景然則握著手機跟小妹妹聊微信。大七夕的雖然被綁到這兒來幫封肆夜忙求婚的事,可他的心的確不在這兒。
十五分鐘以後,寧淺穿著第一套主紗從更衣室出來。
「在場的男士們,請抬起你們的眼睛,尤其是肆爺,好好看看你的準新娘。」素心拍了拍手掌,高聲宣布,試圖將現場所有的目光聚集過來。
寧淺身穿一席白色的抹胸婚紗,站到封肆夜面前。
潔白的薄紗如蝶翼一般散發著仙氣,裙擺由短及長,如海邊的浪花層層疊疊,在裙尾處,白色的珍珠大大小小點綴著裙邊,遠看,似乎浪花的水滴,耀眼不失素雅。
抹胸設計,正好將她的身形襯托出婀娜多姿的身形曲線。
她膚色屬於白裡透紅的那種,臉上未施粉黛,卻依然將婚紗駕馭出了女王是氣場。
封肆夜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寧淺,眼前的女人美得讓他著迷,他甚至想將她金屋藏嬌,不讓任何人多看上一眼。
xin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封肆夜放下雜誌起身,走向她。
寧淺羞赧的垂下頭,有些不自信。
她從未穿過這麼厚重且貴重的禮服,在更衣間里打聽了一下。
就這套主紗,耗資上億,婚紗上的細鑽,珍珠,白紗……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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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美的跟仙女一樣,不愧是素心幫你設計的,婚禮台上必然艷壓群芳。」葉景然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
「葉景然,沒文化就不要說話,參加宴會在眾多美女如雲的地方,可以說是艷壓群芳,婚禮那天封少娶的是一個新娘又不是一群新娘,何來艷壓群芳?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職業病犯了的宋洋當面糾正葉景然的錯誤用詞。
葉景然嫌棄的白了宋洋一樣,「我的意思你們都懂,幹嘛銖錙必較。」
「是吹毛求疵。」宋洋又道,臉色十分嚴肅。
「你們倆別吵了。」素心開口喊道,示意他們安靜點。
今天可是封肆夜和寧淺的主場。
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封肆夜完全被小媳婦兒吸引,根本沒空管他們。
「喜歡嗎?」封肆夜柔聲問。
「好看嗎?」寧淺屏息問,她自己當然是喜歡的,但比起自己喜歡,她更希望聽聽封肆夜的意見。
封肆夜點頭,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美翻了。」
「哎呀,長針眼啊?看不得,尤其是我這個單身狗,我是不是該迴避一下?」葉景然看著他倆膩在一起親親我我,他實在是受不了。
「你當你三歲啊?」素心無語的朝他翻了個白眼。
葉景然好歹也二十七了,女朋友交過不少,但卻沒有一個能留住他的心的。
他就是典型的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寧淺又換了好幾套,每一套設計剪裁都剛好合適且挑不出任何毛病,寧淺和封肆夜都很滿意,也就沒讓素心再修改。
直接讓雷炎派了幾個人打包好運上了飛機,暫時安置在江海別墅。
封肆夜想給寧淺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所以必須操辦的豪華而盛大,這件事他早已吩咐老爺子幫忙張羅著。
下午時分,葉景然穿著泳褲去了海里衝浪,單身狗的七夕節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孤獨。
封肆夜背上有傷下不了水,只能和寧淺坐在沙灘躺椅上喝著椰子汁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