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遇庭根本聽不進去叫他回來又是來回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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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怎麼說,講完了么,我可以走了?」
在薄老爺的眼裡他根本什麼也不是,老爺子欣賞和器重的是薄席幕,遇庭心裡不爽,面露不耐煩和憤怒。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我還沒說完,我說的是你和席幕的事情。」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老爺突然來了一句。
席幕?
薄老爺時時刻刻都不忘向著薄席幕那一邊,薄遇庭心裡更加的憋氣。
「你心裡只有席幕一個人,從來沒想過我,你叫我回來做什麼!」
薄遇庭猛然回身怒氣沖沖瞪著薄老爺,眼神中摻雜複雜的情愫。
遇庭對席幕的怨恨之情,薄老爺當然知道,他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不要提席幕,我叫你回來不是跟你提這個。」薄老爺回歸正題冷冷道。
要談什麼?
薄遇庭有些迷糊,「叫我回來為什麼?」
該不會是真的要斷絕父子關係做個了斷?
「你和晚晚是什麼關係。」薄老爺突然冒出一句。
池晚晚?
這個問題弄得薄遇庭一頭霧水,要說薄席幕和晚晚的關係誰都清楚。
他是根本牽扯不到晚晚身上,老爺子是不是瘋了?
上次他忽悠晚晚陷害席幕,池晚晚對他恨之入骨,他們不會有太多的瓜葛,老爺子不會是想要利用他做什麼壞事。
「我和她不熟。」薄遇庭淡淡一句。
薄老爺從座位上站起來嚴肅表情,「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有事要說。」
如實回答。
要不是因為要對付席幕,他不會主動找晚晚。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算是密切,現在因為薄席幕和秦瀟,成了敵人是真的。
「你希望我和她有什麼關係,你叫我來,就是要問這些無厘頭的問題。」薄遇庭感覺無奈,不耐煩道。
「我不是要問這個。」
「叫我來就是要教訓我的,你平時是怎麼對待我的,怎麼對待席幕的!」
薄遇庭不孝沖老爺子大罵,將心裡的不平發泄出來不管不顧。
敢和他對罵,老爺氣得臉紅脖子粗,氣息喘不勻稱差點被他氣死。
「你個混賬,你以為不知道么?前幾天你和池晚晚在咖啡廳見過面,是不是真的。」
薄遇庭琢磨半天回憶起來,在咖啡廳見面的並不是池晚晚而是秦瀟。
秦瀟失戀找他訴苦,沒想到,這老爺子竟然派人跟蹤他。
「我沒見過,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是池晚晚勾飲我想替席幕說好話,我只好告訴你。」
果真。
是池晚晚那丫頭勾飲薄遇庭,薄老爺本來的猜測也是如此。
他不喜歡晚晚和她的家室,偶然的機會探查到遇庭和這丫頭在一起。
對這個女孩子更加的反感。
這個女孩不簡單為了薄家的財產不惜腳踏兩隻船,遇庭偷笑,約會的是秦瀟。
他知道池晚晚和薄席幕的婚事,老爺子不同意,這樣一來可以挑撥席幕和晚晚的關係。
又可以讓老爺子對席幕印象大打折扣。
「晚晚那丫頭真是如此?」薄老爺有些懷疑。
「她就是表面淑女,故意勾飲席幕,想要奪取我們家的財產,我們都被她騙了。」
薄遇庭的一席話令薄老爺更為的擔憂,這個女人接近薄家的目的顯而易見。
只不過是為了薄家的財產和錢財,看來池晚晚不是善類。
他要讓兒子小心,絕對不會同意婚事。
「遇庭,我以前對席幕看中,這麼多年我怎麼對你的,都是為了你好,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情,連我都丟臉。」
他不是完全冷酷無情,即便他不是自己親生兒子。
只要薄遇庭努力上進做給他看,同樣會像對待席幕一樣
薄遇庭只有站著被老爺子臭罵,他心裡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根本沒辦法反駁。
「所有的東西你都給了席幕,我得到什麼了,你偏向他,打算將遺產給他,別以為我不知道。」
「是我不好,你對薄家做了什麼,混賬!」薄老爺憋不住,質問這個不孝子為何總要和他對對。
兩個兒子為了遺產的事情爭風吃醋,薄席幕還好一些。
唯獨薄遇庭卻拿著這個話題不放。
遇庭認為他能到了現在這個德行,都是薄老爺和薄席幕的錯,是他們所造成的結果。
自從娶了韓月琴以後,家裡事事不斷。
「你現在叫我來想要說什麼,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是回到薄氏給你賣命聽你使喚?」
薄遇庭步步緊逼,薄老爺循循善佑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遇庭,我說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好,我可以將公司交給你打理,不要在外面無所事事胡作非為。」
終於說出了心裡話,老爺子想要他回公司和薄席幕對著干。
「我可以回公司,前提條件是我必須和席幕一樣。」
薄遇庭突然提出無理的要求。
為了逼迫薄席幕向他妥協,必須召回遇庭在公司里給席幕施加壓力,對於晚晚和薄席幕的婚事,他是絕對不肯接受。
「沒問題。」薄老爺毫不猶豫答應下來,薄遇庭嘴角輕啟露出得意的笑意。
他倒要看看薄席幕和池晚晚能不能踏入婚禮。
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薄遇庭離開別墅,「席幕,我們等著瞧。」
池晚晚得知伯父並不是很喜歡她,決定有時間去探望,她掏出手機打給薄席幕。
「喂,晚上有時間么?」
「沒什麼事,怎麼了?」
薄席幕也正要下班去公司接她回家。
「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怕他心有餘悸,伯父應該不會生我的氣,我買點東西過去看看?」
回想起上次因為薄遇庭弄得薄氏集團遭遇危機,她心裡滿是愧疚。
薄席幕猶豫,老爸說過不喜歡晚晚不同意他們結婚,這個事情就很難辦。
或許晚晚的善良可以讓老爸改變態度。
「他不會的,你等我。」薄席幕欣然答應。
不久。
豪車停靠在公司門口,晚晚早早等待上了車。
「我有些緊張,伯父會不會不願意見到我?」
池晚晚滿臉擔憂怕薄伯父不想見她到時候會很尷尬,糾結和矛盾積壓在心頭,無處發泄。
目光一直盯著前方,手握方向盤注意著路況。
她是顧慮太多。
「你想太多了。」
「席幕,我們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