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走到病床旁,看了眼沈炎的樣子,眼裏也全是擔心。
「沒事,還能忍受。」沈炎忍着疼痛,繼續安撫她們。
「我給你擦擦汗。」蘇暖抽了幾張紙,過去仔細給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擦完了過後,她正準備收回手,卻眼尖的發現沈炎的枕頭下面,放了一支藥膏。
藥膏只露出一個頭,看不清是用來治什麼的,蘇暖有點擔心,想也沒想就把藥膏抽了出來。
當看清上面的字樣后,頓時有點懵,「過敏葯?」
沈炎下意識把藥膏搶了過去,攥緊在手心,「本來我是想讓朋友送支燙傷葯過來的,他買錯了,我沒把藥膏扔了,就放在了枕頭下面,沒什麼。」
「你胳膊上的紅印還沒消下去么?」蘇暖一急,把他的袖子往上卷了一點,能夠看到,紅印子的確還在,但上面卻布了幾個小紅疙瘩。
她正想仔細幫他看看,卻被他一把把衣袖放了下去,「沒事,一點也不疼了,你們都別太大驚小怪。」
蘇暖見他一直閃爍其詞,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能順着他的意思,沒再關注他胳膊上的燙傷。
宋媽媽堅持要在醫院陪夜,蘇暖只能帶上蘇阿姨回南苑,畢竟,沈炎的病房裏只有一張空置的床,只能睡一個宋媽媽。
扎騰了一個晚上,蘇暖回到南苑后才想來給手機充電,開機后,電話立刻響了起來,撥來的是霍言深。
蘇暖接通電話就是道歉,霍言深倒沒有太追究聯繫不上她的事,只要她好好的,他就安心。
次日。
蘇暖一去公司就被灑了一撥狗糧,白浩宇買了各種各樣甜死人不償命的糖果,每個人分一堆。
當然,也少不了蘇暖。
許西雅全程害羞,在跟白浩宇一起送糖的時候,埋着頭不敢看人,糖一送完,她把白浩宇轟走,才算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開始兢兢業業的工作。
蘇暖替白浩宇高興,霍言深為數不多的兩個朋友,總算是把感情都穩定了下來。
她當即就拍了張照片,發給霍言深。
以為霍言深在忙,不會回,沒想到,幾秒過後,霍言深的短訊就回了過來。
「他們灑糖,我們灑什麼才不會輸?」
蘇暖:「……」
一連兩天,蘇暖都是家,醫院,公司,老宅輪流跑。
直到霍言深回來。
比起預定的時候,霍言深提前回來了,也沒告訴她一聲,就那樣筆挺的出現在公司。
蘇暖還以為是晃了眼,擦了擦眼睛發現他還在,眼圈說紅就紅,也不管公司里的職員是不是看着,直接撲了過去,跟他抱個滿懷。
「霍言深,我好想你啊。」
霍言深深邃的眸子帶了絲笑意,撫着她的背沉悶應了一聲,「嗯,我也想你。」
大概要比她想他,還要更想一點!
這麼緊的擁抱,看得公司里的一干人直接就酸了。
蘇暖這才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拽上霍言深去自己的辦公室。
門一關,霍言深立刻把她壁咚在牆上,雙手擦過她的耳側,把她禁錮在心口跟牆壁之間,俯身,重重的吻了下去……
蘇暖迎合著他,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吻,辦公室里的溫度很快就升了起來。
直到蘇暖幾乎窒息,霍言深才鬆開她,但薄唇仍然貼在她的唇瓣上,一字一句,「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蘇暖摟着他精窄的腰,恨不能把自己融進他的骨血里。
「酒店已經訂好了,現在過去?」霍言深呼吸急促,聲音低沉又帶着磁xin。
蘇暖早就被他蠱惑得七葷八素,想都沒想,直接點頭,「現在去,馬上去。」
霍言深淺笑,這才鬆開她,揉揉她的頭髮,「幾天不見,你果然變得比我還主動,早知道這樣,我就該經常出差。」
蘇暖踮起腳尖捂他的嘴,「呸呸呸,誰讓你經常出差的?以後我再也不想跟你分開了。」
「嗯,再也不分開了。」霍言深寵溺的牽上她的手,離開辦公室,朝外面走去。
蘇暖本來還想在離開前,交待一下工作,哪知道幾個職員先她一步,瞭然的直點頭,「蘇總儘管去,公司交給我們放心吧。」
蘇暖囧,把頭埋在霍言深心口,沒臉再看公司里的職員。
到了大廈大堂,蘇暖才想起來自己答應過小糯米的事,「霍言深,小糯米說過,你一回來,我們就去接她們回南苑,我們這樣去酒店,是不是不太好?」
霍言深敲敲蘇暖的頭,「你不知道善意的謊言?」
「那可是你女兒。」蘇暖嘀咕了一聲。
「女兒也沒老婆重要。」霍言深攬緊了蘇暖,賀飛的車就等在大廈外面。
霍言深選的酒店,也是天遠旗下的酒店,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
兩人走的VIP通道,直達頂層,還沒進入房間,霍言深的手就已經開始不規矩。
進入套房,一室升溫。
一直到晚上,蘇暖才軟軟的求饒,不停提醒他,「該去老宅接孩子了。」
霍言深就當沒聽到,抱着渾身乏力的她,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氣息,「今天不去了,就當我明天才回的北城。」
蘇暖:「……」
「我們也別回南苑了,就在這裏過一個晚上。」霍言深抱緊了她,一副她敢說一個不字,他就會身體力行的施罰的模樣。
不接孩子,也不回南苑,蘇暖掙扎了幾下,想從他懷裏掙出去,可奈何自己身上的力氣都被他榨乾了,只能縮在他懷裏,「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沒有不太好。」霍言深吻着她頭髮,「幾天沒見,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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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的心跳亂了一拍,把眼睛一閉,死就死吧,「好,今天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誰來催也不走。」
「嗯。」霍言深低低的笑出聲,因為她的態度,內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原本平靜下來的氣氛,再次開始升溫。
兩人還真就什麼都不敢了,在酒店廝磨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蘇暖泡在浴缸里,渾身骨頭都是松的。
霍言深在水灑下面淋浴,那身材……
她咽了口唾沫,很自覺的捂住鼻子,把羞恥的鼻血摁了回去。
霍言深一笑,稜角分明的臉不再像以前那麼鋒利,多了分柔軟,「要不要送點紙巾給你?」